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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方肯信,可為了利益,他們會放我走嗎?恐怕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我禁錮起來,不斷嚴刑拷打逼問,直至確定我沒有撒謊為止,然後殘忍的把我殺掉。
因為只要證明我沒有撒謊,那我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而一個失去了價值的人,生命就變得不再重要。到時為了不暴漏行蹤,也為了能讓我不再把知道的告訴別人,那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一個身高近一米九,肌肉發達的光頭美國佬,突然從林中衝出來,抓向了我手中的暴力槍。我一時遂不及防,被他抓個正著。
他的雙手極其有力,肌肉結實,抗擊打能力強,力大如牛。不管我怎麼反抗,他還是成功的將我暴力槍的槍口推向了天。而這時,又有兩名光頭肌肉男從叢林裡沖了出來。
尼妹的,老子給你槍你敢殺了我嗎?我的模樣變得猙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亡命徒形象。人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我有一個優勢是所有敵人都沒有的,那就是我可以為所欲為,而他們投鼠忌器,必須抓活的。
這也就是說,我壓根不需要擔心生命,放心殺就行了。我鬆開緊握暴力槍的手,掏出腰間的手槍,一槍擊在面前肌肉男的額頭中央。然後調轉槍口,乾淨利落的打爆了另兩名大漢的頭顱。
殺人一定要爆頭,不然對方很有可能穿著避彈衣,或因為身上裝了啥東西,僥倖擋住槍子未死。這是我看了無數諜戰槍戰電影後,學到的知識。為了練這手爆頭的槍法,我可沒少下苦功。
解決了三名美國佬,一支四角星飛鏢突然飛出,插中了我拿槍的手腕。而與此同時,兩名忍者從天而降,揮舞著長刀砍向我的手臂。
“尼瑪,卑鄙。”日本人一向狠毒,見我不斷反抗,竟然妄想直接砍斷我的手臂把我抓獲。反正手臂斷了又不會死,只要人活著就行。這是**裸的告訴我,只要落入他們手中,就別想好好活著。
但我這人天生屬驢的,吃軟不吃硬。想讓我束手就擒,乖乖停止反抗。除非黃金美女統統的送上,並且不限制我的自由,讓我相信自己確實安全。否則,我寧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也決不會讓自己成為活著的俘虜。
我掏出匕首一個閃身,把自己的腦袋迎向了散發寒氣的日本刀。兩名忍者大驚,忙強行停止了攻擊。而我則趁機一刀切斷了一名忍者的喉嚨,然後把匕首當成飛刀直接扔向了另一名忍者。
這名忍者見飛刀來襲,忙揮舞著鋼刀把匕首打飛,可這時我已經一個前滾翻順勢拿起了地上的手槍,憤怒的火焰咆哮,兩顆子彈猙獰的撕裂了空氣,鑽入了他的眼睛。他一聲慘叫,一命嗚呼。
第五章潛逃(1)
濃濃的鮮血味飄散,讓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我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起,面容猙獰可怖。殺人會上癮,這並不是開玩笑。
每個人都有可能變成暴徒,只要你嘗試過心痛的滋味。失去了所有的兄弟,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為什麼繼續下去。或許,只有在不斷的殺戮中我才能找到自己活著的價值吧。
不過,有免死金牌還真是好”“。就我這身手,若不是對方鐵了心抓活的。十個我都不夠人殺的。他娘的,我算是知道趙云為什麼能七進七出長坂坡而不死了。這麼瞎搞法,老子也能。
我把手腕上的飛鏢拔下,一股血噴了出來,傷口有些麻癢,像是有毒。這讓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胃部翻滾,忙張口把傷口處的毒血吸出來吐到地上,掏出一瓶雲南白藥就胡亂灑在上面。
鑽心的疼痛感傳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雖然傷口有些疼,但殺死敵人的喜悅,還是讓我的心情大爽。看來傳說就是傳說,多不盡其實,日本忍者不過如此,不值一提。
真是想不通,時代不同了,老一套早過時了,這幫傻x蒙著面拿著刀,純**啊,簡直有病。不過,躲在暗中的那名陰陽師始終沒有出現,這讓我極其不安,卻又毫無辦法。但我相信,他是不會罷手的,只要我還活著,他就一定隱藏在我周圍。
我不敢繼續順著山道向上走,而是選擇了一條有些陡峭的路向山頭爬去。剛爬上山頂,我就看到那名陰陽師腹部被劃開,鮮血腸子流了一地,而在他身旁,兩名道士打扮的男子雙眼圓睜,像是臨死前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頓時一陣無語,感情搞半天不是這名陰陽師藏得好,而是他很不幸的遇上了道家的人,狗咬狗一嘴毛。大家同歸於盡了。
我看了下地上的打鬥痕跡。基本可以確定,道家的人可能和日美聯軍的正好撞個正著。深更半夜,黑燈瞎火,兩幫人可能啥都沒說就幹上了。蒼天有眼,老天總算給了我一次主角光環,沒讓我悽慘的成為俘虜。
不過,日美聯軍出現了。道家的人也出現了。那包圍別墅的人基本可以確定,八成就是“破”組織的成員。
山下,刺耳的警鈴聲大作,子彈聲不絕於耳。若我猜的沒錯,警方和ly小組的人已經到了。八成和“破”組織的人撞上了,正在火拼呢。
我苦笑了兩下。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好嗎,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湊成一桌麻將了。這麼多勢力抓我一個小,尼妹的,老子殺你們全家了,還是搞你們家閨女了,能再變態一點嗎?
我嘆了口氣,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翻過山頭。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村落,進入自己租的房子內。我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半瓶,然後把一些食品會胡亂的丟入到行囊當中。又找了個放吉他的皮箱,把一些手雷彈藥和暴力槍放了進去,跳上摩托車就順著村路向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