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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道:“你滿腦子就不能有點別的,哥哥可沒你那麼下流,至於王二麻子哪去了,這個說來話長,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
我的面色嚴肅,騷牙仔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味道,我們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個雅間,點了幾個小菜,開了一瓶二鍋頭,邊喝酒邊談。
我把爪子龍介紹給騷牙仔認識了一下,然後把從龍鳳村開始的經歷給他講了一遍,講完後,騷牙仔的兩隻綠豆眼徹底直了,下巴都差點掉飯桌上。
騷牙仔不能相信的說道:“格老子的,你個棒槌改行寫書了吧,說得和真事一樣,瓜兮兮的。不過有女鬼沒,要有女鬼,給你家騷爺留一個。”
我無語的撇了撇嘴,盯著桌上的酒瓶目露凶光,騷牙仔有些qiguài的問道:“格老子的,一個破酒瓶子你看啥子玩意嘛。”
我冷哼一聲道:“我在想,若是我把這個酒瓶砸你腦袋上,你會不會清醒點。”
我面色不善,爪子龍也猛然抬起頭,雙眸劍芒閃動,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騷牙仔頓時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他有些懼怕的看了爪子龍一眼,小聲道:“你這兄弟幹嘛的啊,怪嚇人的,你就說吧,你丫想讓老子做啥子嘛。”
我笑了笑,給爪子龍使了個眼色,讓他收起殺氣,微笑著拍了拍騷牙仔的肩膀道:“這就對了,乖乖聽話,你丫還是那麼的討厭,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不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早揍得尼瑪都認不出來你了。”)
第六章暗濤洶湧
有了騷牙仔的加入,我和爪子龍像是盲人突然擁有了眼睛般不再舉步艱難。人與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個體動物,雖然我和騷牙仔都是從小在八大胡同長大的頑主,但他和我的性格截然不同。
我從小喜歡看書,沒事就鑽進書堆里,朋友是有幾個,但一個愛看書的孩子,朋友絕對不會多。而騷牙仔就不同了,別看他長得挺齷蹉,人緣出奇的好,上到地方公務員,下到三教九流,沒他嘮不上嗑的,左右逢源,朋友不是一般的多”“。
或許,老天是公平的,給你一樣東西必會收走另一樣東西。不管男女,只要長相特別出眾,都會自覺高人一等,總是略帶傲氣,雖然當中有少數例外,可少數個案代表不了普遍現象。太好看已會引起別人不舒服,再高傲點,那就別提多討厭了。拽什麼拽嗎。
倒是像騷牙仔這樣的齷蹉男,不管什麼身份的人都容易交,尤其是同性,那簡直是一見如故,兩次就熟絡。至於原因嗎,這個比較複雜,可能是騷牙仔足夠下流,長相又沒啥危險性,當個狗友再好不好。
騷牙仔的父母都移民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壓根不在乎丟掉鐵飯碗的原因。美國賺得多,刷個碗工資都超過國內普通白領,消費卻比國內低許多。騷牙仔家裡就他這麼一根獨苗,當然不會不管他。這也是為什麼他沒工作了,卻張嘴閉嘴仍是女人,壓根沒有生活壓力的原因。誰叫人家父母有綠卡呢。那可比華夏國的勞保卡實用多了。
騷牙仔沒有把我們領回家。那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在郊外有套聯排別墅。當初之所以買下這棟別墅,是為了給他日後結婚做準備。華夏國人一向如此,不管嘴上喊著現在的孩子教育多失敗,可輪到自己,只要手裡有錢,還是會忍不住的為自己兒女做好打算,絲毫沒有讓兒女自己奮鬥的覺悟。
不過,讓騷牙仔全家沒想到的是當初買這棟別墅感覺挺貴。家裡人幾乎把存款都取出來了。可誰知才幾年時間,這棟別墅的價格翻了近十倍,害得他父母做夢嘴巴都在笑。幸好當初把錢從銀行取出,不然銀行把錢貸款給地產商,地產商又用這錢高價買國家地皮,結果最後國家和地產商都空手套狼發達了,老百姓的錢借出去不但沒撈著好處,還不斷貶值,最後拿回來的時候,還不夠交首付的。
但騷牙仔也算是一朵奇葩。他父母多次逼他成親,他都寧死不從。死活不肯為了一棵桃樹,放棄一片桃林。所以別墅一直空在那裡,成了他專門做邪惡事的淫亂場所。比如說邀請幾位美女,大家一起來個人體盛筵啥的。
當然,他之所以要跑這麼遠舉行這些活動,也是無奈之舉。這這種社交活動在國外是常進行的節目,連學生都經常舉辦,誰都沒有權利私闖民宅過問這些事。可在我國所謂的人權自由一向和沒有沒啥兩樣,他要敢在自己家裡搞這些事,非給安上個聚眾淫亂罪不可。這一點證明了綠卡沒有國徽強,要是他父母是當官發財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
騷牙仔給我和爪子龍買了許多食品,囑咐我們兩人不要隨便出門。他雖然仍無法相信我所說的經歷,但我和爪子龍確實犯了事,而朋友多的人,通常都非常仗義,他亦不例外。我也無法怪他不相信我,事實上,若身份互換,我也不會相信這些事,一定會認為他腦殘發瘋了。
我警告騷牙仔,在我和爪子龍沒有離開前,他不准舉辦任何活動。騷牙仔點了點頭,說他心裡有數。我皺了皺眉頭,頗為表示懷疑。作為從小就一起玩的哥們,我對他太了解了。這丫的保證和放屁沒啥區別,只要看見美女,腿都邁不動。到時什麼保證、誓言,統統忘記,一個都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