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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印象中,古代根本就沒啥醫學手術。但這不代表古代沒有手術,只是它的手術作用有些令人不寒而慄。要麼是酷刑手術,比如華夏國的閹割、剝皮剔骨、千刀萬剮,非洲的女子閹刑等等。還有的手術則是一些變態的試驗。如盜紫河車,在孕婦肚子上豁個口子,把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兒掏出來,以及一些現代人類完全無法想像的變態試驗等等。
古人愚昧,總想著長生不老。實際上,理論上來講,只要能想到辦法讓細胞保持活力,讓身體器官重新煥發生命力,人完全有可能長生不老。但全世界範圍內,都把這種試驗列入到了違禁範疇,不允許一些天才醫者違規研究如何讓人不死。我們從小就被灌輸生老病死,乃是大自然規律的理念,不可抗拒。不過是全世界執政者達成的共識,避免地球因人口太多毀滅罷了。死是一種最大的疾病,而既然是病就一定有辦法能治癒。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治不好的病,所謂的治不好,是水平不夠。多少年前,霍亂鼠疫天花還被稱為絕症,無法預防、治療呢。
我正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小妖突然喊我的名字,這讓我有些詫異,不知道小妖發現了什麼。我抬頭望去,看到小妖從那兩張石床底下,拽出四個抹滿油脂的銅箱子。這些箱子大概有半個石床那麼大,兩個箱子剛好塞入一張石床底下。
我皺了皺眉頭,隱隱感覺箱子裡可能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但好奇害死貓,有些時候,你明知道這個遊戲很恐怖,可還是會忍不住的義無反顧玩下去。因為人活著,不是只為等死的。
第六十二章九死無生(13)
這四個銅箱上都掛著碗口般大小的青銅大鎖,不過小妖檢查一番,鎖里沒什麼裝置,就是普通的鎖而已,這就好辦了。
小妖抬起槍,兩槍打壞了一把青銅鎖的鎖芯,猙獰的把鎖拽下,掀了銅箱的蓋子。
濃濃的酒味迎面撲來,有些醇香,有些令人陶醉。不過,美好的事物通常都是有毒的,當美麗的景物變成**裸的恐怖,那種感官上的落差,無與倫比的巨大衝擊感,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想像。
我揉了揉鼻子,往箱子裡一看,銅箱中整齊的擺放了七七四十九個瓦罐。這瓦罐不知放了多少個年頭,可保存的非常好,瓦罐口子處用黃泥封住,避免裡邊的酒液揮灑。
瓦罐的大小有限,不像華夏國的地底,一發現酒就是罈子,不過我只是靠味道猜出裡邊是酒,至於裡邊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大略估算了一下,這瓦罐滿打滿算應該能盛兩斤酒左右。不過,這麼隱秘的洞穴,按道理說應該藏著金銀財寶才對,怎麼會放這了一堆酒?難不成這宮殿的主人嗜酒如命,把美酒當成了無價之寶?
那好吧,這些酒落我手裡,我既不敢喝也不會拿出去,只會把它們倒在地上。我承認我低俗沒品位,可我既不是酒鬼,也不敢拿著這些酒去拍賣。這又不是古董,除了某些大型的拍賣會,我賣給誰去?
小妖伸手拿起一個瓦罐就想要打開,我阻止他道:“先別急,再研究一下。萬一裡邊盛放的是巫蟲怎麼辦?我可不想好不容易來到這。結果死在被一些上古巫蟲殺死口中。”
可以長期存放的酒。肯定是高度酒。這一點相信沒人會有意義。按理說高度酒本身就有消炎殺菌的作用,就算有蟲子也會被殺死。可上古巫術詭異無比,天知道會不會利用某些高度酒豢養出什麼變態的特殊蟲子,我可是清楚的記得,苗疆有五毒酒,普通人嚇都要嚇死,哪裡敢喝上一口。不過聽說那酒效果不錯,就是不知道衛不衛生。反正我是堅決不喝。
小妖用鼻子在瓦罐口仔細聞了聞,又把瓦罐搖晃了兩下道:“這裡邊放的百分百是酒,別草木皆兵的自己嚇自己。不管裡邊放的是什麼,我們總要打開來看下。”
小妖得話有一定道理,我們既然來到這裡,就不會怕任何危險。要是怕的話乾脆別來,安安靜靜的躺在賓館床上睡大覺多好。不管瓦罐里裝了什麼,哪怕明知道不妥,我們也總要打開來看看。或許,這就是探險者的悲哀吧。
我從皮帶上摘下一個手雷拿在手中。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危險,要是真遇上一群上古巫蟲。子彈毫無用處,我只能嘗試用手雷炸死它們。
小妖用匕首挑開黃泥,把瓦罐塞子拔出,一股濃濃的酒精味瀰漫四周,他拿著手電筒朝瓦罐里一照,頓時面色巨變、渾身顫抖,不知道看到了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忙搶過瓦罐朝里一瞧,在尚未徹底乾枯的半瓦罐酒水中,一條男性有些粗大的肉腸漂浮在水面。我頓時愣在那裡,嚇了一跳。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手裡拿著一個男人的那個東西,一想到這點,我感覺無比噁心。於是手一抖,把瓦罐丟了出去。
瓦罐跌落地面,摔成了碎片。醇香的酒液揮灑,四周的酒氣瞬間變得更濃。我沒有去理會落在地上的超大號香腸,而是直接又拿起了一個瓦罐。
不過,百密一疏,我沒發現那些酒液落在地上,迅速的被地面吸收,就像是有什麼巨大吸力把它們吸走一樣,這致使我差點命喪黃泉,九死無生。
我挑開手上瓦罐罐口處的黃泥,拔出塞子,赫然看到裡邊有長長的一條紅色肉筒。筒口處有兩片桃紅色的肉向外張開,散發著一種詭異的誘惑,像是醇美的藝術品。但我卻只感覺到一股寒冷,因為這是女人的那個東西,只是連內在的陰道都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