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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酒席中,林小強買弄起自己的學問來,大談杜康酒,說此酒可是因杜康始造而得名,有“貢酒”、“仙酒”之譽。它清澈透明、柔潤芳香、醇正甘美、回味悠長,備受人們的青睞。
說起歷代墨客文人與它結下不解之緣更是興致勃勃……林小強說到古代文人墨客常以詩詠酒,以酒釀詩,詩增酒意,酒助詩興,觥籌交錯,華章汗牛。魏武帝曹操賦詩:“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詩聖杜甫云:“杜康頻勞勸,張梨不外求”。詞豪蘇軾留下醉語:“如今東坡寶,不立杜康祀”。“竹林七賢”之一的詩人阮藉“不樂仕宦,惟重杜康”,聽說步兵校尉衙門藏有杜康三百斛,便辭官而去。然而,後來這種流芳千古的美酒,早已銷聲匿跡,連它的釀造方法也失傳了。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訪華,周總理盛宴款待。田中興至讚嘆“天下美酒,惟有杜康”。周總理當即請郭沫若介紹了杜康的淵源和歷史,引起了外賓的極大興趣。後來總理知道這種名酒早已失傳,便說:“酒也是一種文化現象,與我們中華民族文明史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我們的先人在4000年前便發明了酒,這在世界上是罕見的,很了不起。以‘酒祖’杜康命名的酒應視為國寶啊。”周總理提出:應“恢復杜康,為國爭光”。
這小子是口若懸河,大家聽的也是津津有味,吳天的心裡也自然是十分的高興。
第2卷
第九章;當兵四年,第一有人向我…
吳天上班沒幾天就趕上了大案。這是一樁跨省的販毒案,案情十分複雜,省公安廳高度重視,責令市局要不惜一切代價全力偵破此案。
重案組理所當然成為第一線的主力。
重案組組長王蕭核紅著眼睛看著大家,他是幾天幾夜沒怎麼合眼了,人也顯得很沒精神。
吳天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看也不看就接過來重重地放在桌上,小聲罵道;“媽的,出毛病了,這個邢老二究竟躲哪兒去了。”
副組長丁幫生湊上來說:“他只要是個大活人,就能把他找出來。”
王蕭核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這不是廢話嗎,你去找呀,站著說話不嫌腰痛。”
丁幫生也不生氣,笑嘻嘻回答;“你還別說,我要是能找到呢?”
王蕭核一下子精神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說;“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買關了,快說,有什麼線索。”
“邢老二有個情婦叫白菜花,是個風騷的小娘們,邢老二視他為掌上明珠,只要找到白菜花,就能順藤摸瓜抓住邢老二。”
“那麼說你小子是找到哪個白菜花的家了?”
“那還用說嗎。”丁幫生得意洋洋回答。
“太好了,真的是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呀,我命令,由副組長丁幫生帶隊,加上田福,杜鵬,還有吳天,24小時監視,非把邢老二抓住不可。”
白菜花住在龍洲花園小區13棟306,這是一片新開發的中檔住宅樓,草坪花園已建設的象模象樣的了,重案組的瀋陽金杯麵包車停在離13棟不遠的路邊上,整整四天過去了,邢老二連個人影都沒有。
丁幫生並不急,也不惱,每天嘻嘻哈哈的,田福,杜鵬更是老油條,司空見慣的事,反過來安慰吳天:“小老弟,這是經常的事,干蹲點的沒`耐心是不行的呀。”
吳天原本是個坐不住的人,但在部隊裡練就了打埋伏的本事,可以三天不合眼,一遇到敵情立馬就能衝出去,毫不含糊。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唯一使他忍受不了的是丁幫生是個老煙槍,在加上田福,兩個人把車裡吸的是烏煙瘴氣,杜鵬已習慣了,吳天可是真的受不了,嗆的直咳嗽。
丁幫生塞給他一支煙說:“男人不吸菸就白在世上走一回,來來來,我給你點上。”
吳天直擺手,丁幫生把煙收回去,看著他不相信般的說;“你真的在偵察排當排長嗎?聽說還是什麼神槍手,是嗎?”
田福說;“我說丁隊副,有你這麼問的嗎?不相信呀。”
“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部隊上的兵愛把五分說成是十分,那象我們,釘是釘,鉚是鉚,真的是玩命的活,你一槍不打中他,他回手一槍就打中你,子彈是不長眼睛的呀。”
“子彈不長眼睛,可人是長眼睛呀。”吳天回答說。
“哈,你小子倒挺有種的呀。”丁幫生說。
杜鵬是個老實人,笑著推了幫生一下說;“你還別不服,人家十九歲當排長,你十九歲也才不過是個片警,連槍都不會開呀。”
丁幫生的臉紅了,狠狠瞪了杜鵬一眼,剛要說話,吳天突然擺了一下手說:“注意,有情況了。”
車裡人一下緊張起來,此時正是後半夜近兩點鐘,夜深人靜,昏暗的路燈下十幾米之外就看不到人了,丁幫生小聲說;“人呢?在那?”
“你看見左邊那片灌木林了嗎,人在後面躲著呢。”吳天說。
“我怎麼什麼都沒看見呢?”
“你別忘了我是偵察兵出身,打伏擊抓舌頭是`我們最基本的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