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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屠“嘿嘿”一笑,說:“看我真是喝恍惚了,怎麼把這檔子老規矩倒給忘了。那,現在你說咋搞呢?”
孔雀美說:“我也不知道咋搞了,但我知道,老規矩一定不能在我們家裡讓他們給破了,想千方設百計也要阻止他們!”
就這樣,他倆站在一棵大樹下避雪,竊竊私語著,焦急地商量著辦法,像兩隻穿山甲在黑影里打洞,尋找突破的出路。孔雀美真恨不得把夜晚打出一個大洞,把太陽光放進來,那樣天就亮了,他倆也就不睡覺了。一時也真沒有什麼辦法好想,鎮上人家的燈火越來越少了,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孔雀美急得直跺腳,拿倆手掌蒙臉捂鼻還晃腦袋。
屠鄭被她蒙臉捂鼻的動作激發了靈感,說了聲“有主意了”。
欲知鄭屠有了什麼主意,還待下章分解。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 劫色
屠鄭被孔雀美蒙臉捂鼻的動作激發了靈感,說了聲“有主意了”,孔雀美連忙問:“有什麼主意了?快說!”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鄭屠一說,孔雀美想想,說:“這樣做,他倆,搭上我倆,可都要一晚上睡不合適覺,未免太辛苦了吧?”
鄭屠講:“那你想得出別的辦法嗎?”
孔雀美想來想去,確實沒有別的好辦法可供操作,就說:“看來我是想不出來了,只有你這樣個辦法可以用了!”
鄭屠講:“就是嗎,這不同殺豬殺屁股,各是各的殺法兒。對於這事兒,要達到你的目的,沒有太多的辦法可供選擇。只有我想的這個,能讓他們一個通宵上不了床,昏昏沉沉熬到天亮。到了明天白天,他們身困,也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就是想睡一會兒,不都得穿著衣服睡,你想像的污數事兒,他們想做也做不成!”
孔雀美再想想,也確實沒有別的良策了,就催促鄭屠道:“那就快去實行吧,要是晚了,他們以為我倆已經在外邊搭著鋪了,就早上床睡到一起了。”
鄭屠答:“是,那就去幹了!”
“去吧,去吧!”孔雀美無奈地扇扇手。
孔雀美和鄭屠在院外怎麼叨咕暫且不提,再說說尾生和薛月在屋裡的情況。
他二人見姨媽和姨父出去找鋪了,就雙雙坐在火堆旁,一邊烤火一邊等待,等著等著,薛月就放棄了自己的凳子,擠到尾生的凳子上來,佯裝瞌睡地倒在他懷裡,羞也似地閉上了眼睛。松柏枝條被熊熊火焰燒地“啪啪”地響著,飄蕩著自然的清香,火苗一起一伏地跳躍著,映得薛月的臉分外紅艷。
尾生抱著她燙柔的玉體,盯著她毛茸茸的雙眸,看著她那微鼓的紅唇,頓然熱念一涌,不能自禁地把頭伏了下去,先“吧”地吻在她的瑩額上。他渴了漫長時間的焦唇像玉工一樣在她泛香的臉頰上“精雕細刻”,轉了老大的圈兒才“掃蕩”到櫻桃嘴上。剛要吸對到一處,也就還差一頭髮絲兒那麼一點兒距離時,突然,白光一閃,他眼前一亮,趕忙剎住了動作,撤遠一點兒瞪眼觀看。
尾生開始納悶起來:自己捧的臉怎麼會變呢?不是薛月的臉了,怎麼又是杜絕美女王的臉呢?
尾生趕忙縮身逃開,害得女王“窿嗵”一聲跌落在凳子上,震得她頭好暈。
杜女王被羞了一個大紅臉,恨不得滾進火里燒個煙消雲散。但她雙手蒙著臉想:越是這樣的男人我越要追求,就不信征服不了你吶!她蒙了一會兒臉,慢慢拿開,已是薛月了。
尾生像怕被蛇咬一樣怕她,滿心狐疑地坐在床沿上,不敢過來烤火了。
薛月離開火堆,走向尾生,挨著他坐到床上,歪頭向他肩膀上依靠。
尾生像處女珍惜身子一樣珍重他的處男之身,忙又逃開,坐回到火堆旁。
薛月在床上死盯了一會兒尾生,又跟了過來,拉了一把凳子挨著他坐下,伸手按在他額頭上,說:“我摸摸你頭燙不燙,莫不是酒喝多了,神智不清了吧?”
尾生迷茫著雙眼打量薛月,說:“可能是吧!我剛才親你,怎麼出現了幻覺,好象看見你變成了別的女人啦!”
“嘍,你湊近好好看看,我哪兒變了?肯定是你看走眼了!這就怨你姨父,劊子手似地強灌你那麼多酒,醉得你看人都是雙影,享受的可是雙重幸福嘍!”
尾生想想也是,就不再疑惑,重又摟定薛月如初,坐那兒雙雙呆看火苗,等他姨媽回來,安排今晚怎麼個睡法。
他們兩個正卿卿我我地偎依在火堆旁,似睡非睡之時,突然,“哐”的一聲,門被撞開,闖進來一個蒙面大漢,手執明晃晃的殺豬刀,大吼一聲:“狗男女,快快拿錢出來,饒爾等不死,如若牙崩半個‘不’字,本大王管殺不管埋!”
尾生驚嚇之餘,第一反應就是站起身來,擋在薛月面前。
蒙面大漢似不是專為劫財而來,布洞中的二目滴溜溜亂轉,來回都是在薛月身上打量,看來他想劫色。只見他不等尾生掏出元寶免災,就朝他當胸劈了一刀。只聽“嗆啷”一聲,尾生當即捂胸倒下。
蒙面人一步躥了上去,伸左手“砰”地擒住薛月的玉腕,拖上就朝門外奔去。
尾生顧不得疼,強撐著爬起來,捂胸跟後強追。他邊追邊摸索傷口,萬幸刀中在金元寶上,消去了大部分力道,僅傷了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