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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謝先生斗過兩場,見謝先生變成乾屍,並沒有上前幫忙。賀茂大師的羞答答地告訴我:“蕭大師,以後我再也不敢說大話了。再也不叫大師了!”
我問道:“賀茂大師,你頭上的頭髮和臉上眉毛怎麼都不見了?”
賀茂大師一驚看著我,笑眯眯地說道:“這個……這個是我自己不小心,抽菸的時候把頭髮和眉毛給燒了。”
我意味深長告訴賀茂大師:“吸菸有害健康,現在你總算相信了吧。”
賀茂伸著袖子把額頭的汗水給擦掉:“要是早一日見到蕭大師,我也不會變成一個沒毛的人。”
我哈哈大笑。隨即拍了拍賀茂大師,說,你先回去吧,在這裡也尋不到線索,回去好好補一補,等毛長齊了再出來吧。
賀茂大師再三感謝,連夜離開了高原。
謝靈玉處理了一下謝家的內部事情,花去了兩三天,也算完成了。至於到底安排了什麼事情,謝靈玉並沒有告訴我,想必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可能過不久,謝家就應該內遷回到北京或者自己的家鄉了。
之後,謝靈玉和高原上的藏狐狸揮手告別,依依不捨之情露出言表。兩隻藍尾藏狐送我們送了很久。
我也有遺憾,謝先生變成乾屍,最終也沒能從他口中得出那個布局的神秘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
不過,接下來很快就會和這個人見面。見面的速度如此之快,一度令我措手不及。
我和謝靈玉趕在雪季來臨之前,離開了扎達縣,走了漫長的國道去拉薩。我特意抽了半天時間去找了在邊境線上的巴次,離別的時候,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好像今生再也不會見面。
巴次說:“我們還年輕,還有機會再見面的。等你結婚了告訴我,我請假過去看你。”我狠狠點點頭,說一言為定。其實他和我心裡都清楚,相隔這麼遠,再見面已是不可能。
到了拉薩,已經到了十月中旬,逗留了兩天。一天晚上,謝靈玉悄無聲息地到了布達拉宮面前磕頭跪拜,極為難過。
我沒有打擾她。即便她是我的愛人,她也可以隱**屬於她一人的情感。我沒有權利打斷她。
那些過往,就如同流光一樣,永遠地藏在人的心中。我只知道,我愛著她,何必在乎她的過去,因為過去不重要,未來才是珍貴的,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謝靈玉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我,說:“蕭棋,你準備好了嗎,我要傳你蟲術了?”
我點點頭,表示我時刻在準備著。
千山萬水,漫漫時空。原來真正能傳我蟲術的人,一直就是我懷念的人。
雖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很多都和我沒有關係。
這一次,正好夠了。我狠狠地點頭,將若有若無的謝靈玉抱了起來。
廣場的另一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說道:“只求小雪身體健康,不再受折磨。”
光線時明時暗,那人正是沈皓天。從他的語言和舉動來看,小雪羊似乎生了重病,連日來都飽受折磨。小雪羊不止一次夢到金沙神鳥,小雪羊說:“我見它在天空翱翔,到了高原的上空……”
雪季即將來臨。我還是沒有和沈皓天相認。因為我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說什麼。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他也何嘗不是忙忙碌碌的。
此日,我坐上了拉薩直飛江城武漢的飛機,回到了熟悉而陌生的江城武漢。
第四卷 蒼青鼠王
☆、第一章 危險的事情
回到江城,過了三個小時後,我就見到了戲子和鬼嬰白月明。兩人安然無恙,只有戲子稍顯疲憊,看起來似乎是旅途漫長留下來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戲子笑著說:“蕭棋,有人要找你。你的桃花遠來了。”
戲子的話很奇怪,有人要找我,跟我的桃花運來了有什麼關係。我沒有急著回戲子的話,將戲子給我的東西翻看了一邊,發現一樣都不少,連那個損毀了的黃金羅盤都帶著。
我這才笑道:“你是什麼意思?把我兒子和東西還給我就是了。你還要給我介紹對象,讓我去相親嗎?”
戲子點了一根煙,忍不住咳嗽兩聲,罵道:“拉倒吧。你還真能想,是有人要見你。”
我搖搖頭:“我現在沒空。”
我現在計劃之中,首先,弄清楚麻若星身上發生什麼事情,其次還想著把黃金羅盤找人修一下。畢竟是傳說之中孟少錕用過的羅盤,要是就這樣壞掉了實在是可惜了。
戲子神秘地說:“你知道在扎達縣是什麼人救了我和你兒子嗎?”
我點點頭,說知道,是兩個神秘的女人,估計是你的相好一類的,我沒有功夫去見他們。
戲子道:“不見拉倒。”
白月明說話了:“是兩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我心想這小屁孩,毛都沒有長齊,哪裡知道什麼是漂亮。
戲子支吾半天都沒有說,倒有幾分故意賣關子的嫌疑,結果我不搭理他,這樣讓他很失落,好像包袱沒有抖出來,不痛快。
過了幾分鐘,見戲子的煙抽完了,我才問道:“到底是什麼人?”
戲子嘴上說:“這是你問我的,不是我直接告訴你的。我在科迦寺跟你說過一個女子組合,就是她們救了我和鬼嬰的。你說神不神奇,她們居然一直跟著我們,而沒有被我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