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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道:“你炸和我炸不一樣,你知道胡克定律吧,不知道吧,你連基本的力學,結構彈性定律都不知道,炸彈給你那算是白瞎了。”
我倒沒有想什麼胡克定律,這炸開古墓算是犯了法律的,罵道:“這要真的炸開了,那不是要關進牢里去的。”
蟲花樹這是插嘴道:“我們炸過,真炸不開的。戲子大師肯定有訣竅的。”
戲子神秘一笑,道:“四兩撥千斤,你們不懂著力點,自然炸不開,我看了入口的地方,雖然做得很死,只要造成一個力,就能把入口打開的。入口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
蟲花樹贊道:“果然機關大師的。”
戲子道:“用不了大量的炸彈,不會破壞入口的。蕭棋,不是去偷寶物,法律不會管我們,再說你乾的違法事情還少嗎,睡了那麼多未成年女孩,警察叔叔要抓你,那得忙死的。”
我跺跺腳,戲子一門心思地要顯擺自己的專業,竟然不懂我的心思,放炸彈這活,不該我們干,要干只能是蟲花樹去干。
黑包裡面全部是炸彈,看樣子是都是真傢伙。
我對著東西不懂,戲子的意思只用一個就可以了,而且根據他的經驗,在炸彈有了動靜,必須馬上下水。
於是大家統一換上了厚厚的皮衣,我和戲子一起下水,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把炸彈裝好,我和戲子游上岸,過了兩分鐘,就聽到一聲悶響。
戲子喊道:“下水。”
六人一起下水,戲子游得很快,沉得很快。
果然河圖上面有了一點細微變化,戲子備了兩個長釘子,直接放進其中兩個數字,然後整個轉動一個。
從很深很深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
機關在動了。
果然是很神奇。
我正等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忽然感覺得河底一個大漩渦,我們幾個人失去了力量,隨著漩渦往裡面轉去,帶起的泥沙甚至糊住了我的視線。
入口不在石壁上,而是地面上,漩渦處依稀還能看到一絲光芒。
只聽到砰的一聲,然後過了許久,一切慢慢地平靜下來了。我翻出了水面,上了一旁的石板上,我想我應該是進到風陵裡面了。
緊接著戲子和建國叔上來了,蟲花樹和盲中仙也出現了,兩盞探照燈打出來,照了黑漆漆的地方,四周石頭有開鑿過的痕跡,而且還。
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U形管,河圖上面的開關一動造成了吸力把我們吸進來,很快機關又會復位,河面會風平浪靜。
我們將皮衣脫下來,數了數人,發現牛看山不見了。
等了十多分鐘,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蹤影,想必是這小子不走運,沒有吸進來,反而被衝出去了。
現在只剩下五人,接著往裡面走。戲子神秘附耳說道:“其實剛才吸進來的時候,我伸腳將他踢走了。”
我直想笑,原來剛才砰的一聲,是因為戲子在慌忙之中踢走了牛看山。
這個可憐的盜墓高手,就這樣被戲子一腳踢開,而錯過傳奇人物風后的陵寢了。
戲子果然是賤得很。
在燈光的照耀下,我們發現我們根本沒有進去風陵,只是在外圍打轉,或者根本上講,這個地方還只是風陵的外陵,要進去裡面,還有入口。
我們現在走的,應該是原先一條供人行走的通道,到了黃河外面,才封死的。
走了幾步,在幽幽燈光下,發現一片巨大的葉子,葉子綠油油地,呈現出旺盛的生命力,絲毫不不受寒冬的影響。
是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植物。
這裡果真是別有天地。
山內暖如春,山外風割骨。
葉子發出一股濃烈的香氣,聞得人全身無比舒服。蟲花樹問道:“蕭兒哥哥,這些葉子好香啊。”
盲中仙的神情一變,連忙喊道:“不要聞了,憋氣。”
我也覺得不對勁,忽地嗷嗷一聲怪叫,一條全身通白毛髮炸的毒狼跳了出來。
如果不是牙齒,倒像是一條白色的大型狗群,體型比北美的灰狼還要大。
和蟲敏敏送給郭允兒的那隻大黑貓的體型不分上下。
猛地從葉子之間跳了出來,一雙綠色的眼珠子格外地恐怖,蟲花樹忍不住大叫了一下,臉色都嚇白了。
一行人連忙往後退,退到再無可退的地方。
毒狼的牙齒鋒利之極,朝我們叫喊著。建國叔已經把袖子挽起來,看樣子,是要和毒狼比比高低。
我問道:“戲子,這是什麼怪物啊?”
戲子額頭流汗水,原本以為接下來機關陷阱,沒想到一上來就是一隻毒狼。
戲子也不知道,聲音發抖:“好像是狼,好像是狗。”
盲中仙看不見,側臉一聽,喊道:“這不是什麼毒狼,是地狼,是一種生活在土裡的怪物,長得像狗,被稱為土狼。《尸子》卷下:地中有犬,名曰地狼。書上門寫過,一般都是兩頭一起出現的,多半是白色毛髮比較多,而且這種修行多年的地狼,還會變成人形……”
盲中仙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我們幾個人更是覺得四處危機隱伏。
如果地狼是兩隻的話,面前出現了一隻,那麼說在這一片綠色的葉子之間還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