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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達到了目的,軲轆出,有許多本地人,是絕對不允許讓軲轆暴露在路面上的,因為這是祖神的表示,沒有了祖神的保佑,大家以後出行就會極其不利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情況下,自然是得把軲轆給掩埋了,這一掩埋就要花時間。
在上面的山上有一個人正在看著這一切,這人不正是惡鬼嗎?是在曹郁森從姒家暗宅了出來在榕樹林所遇見的惡鬼。
惡鬼跟著來了,他看著這一切,自言自語:“你果然與我們不同!懂不懂,一切都看你的啦!曹郁森!”一句是無頭無腦的自言自語。
在大家齊動手掩埋的時候,曹郁森忽然感受到上面有人,他便是抬頭一望,哪有人的蹤影?一個人都不見。
曹郁森只是一笑,他當作自己是多心了,只是他的多心是正確的,剛才惡鬼在上面看著他們。
掩埋好軲轆又祭拜了一番之後,眾人這一次又是上車了,曹郁森則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楊叔很奇怪,他為什麼對賣牛人葬地,好像帶有很深的傷心感!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第206章 賣牛人的葬地
曹郁森看著楊叔,想知道楊叔為什麼對賣牛人葬地那個地方,帶有很深的傷感。
楊叔是望著外面,他是多愁善感的,不知在想什麼,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一定有情況!
眾人是相視,不過以現在的情況,想要問出個大概是暫時之間問不出來了!
難道是冥冥之中,才令得軲轆是指向了那一邊那個風水寶地,裡面真有什麼好東西不成?
可是照說,已經是埋葬過人了,顯然是很多人都知曉的,真是一個有著很多財寶的風水寶地,早就會被人給盜了。
錢哥是在開車呢,他是自然沒有顧及得上的。而小趙是通過搜老人身上找到了解藥,加上及時的提醒,他在被灑了藥粉之時並沒有揉眼睛,所以這才眼睛在短暫地失明之後,現在恢復了正常。
小趙說:“這簡單,等下到了瓦嘟樂,我們再找打史爾問個究竟,打史爾是本地人,他是知曉的!”
現在也只有聽小趙所說的,而另一個保鏢小王也是在點頭,畢竟現在錢哥正在開車,沒有空,那就只能是耐心地等待了。
到達了車站,打史爾早就在那裡守候了,他是開來了一輛麵包車,對於曹郁森等人來說,要是擠擠的話,還是能一起坐到裡面的。
至於車上死人了,這是得報告當地的政府的,死人是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做口供。
倒是錢哥一個電話過去,在這裡守候著的警察連問都不問,其他人要去做口供,可就不關錢哥等一行人的事了,他們是大搖大擺的說走就走了,沒人敢阻攔。
曹郁森知道錢哥的來頭可不小啊!死人這麼大的事,是說放走就放走,只是讓其他人做口供。了不得!只是軲轆所指向的風水寶地更讓曹郁森感興趣。
於是,曹郁森問打史爾了,他是把軲轆所指著的地方,兩種不同的鳥兒驚起,然後楊叔還悲傷,心事重重,這些都綜合在一起,定是有原因的,那麼是什麼原因呢?就希望打史爾能解惑。
打史爾笑了,說:“你們不知道吧?那個地方原本是走茶馬古道的一個賣牛人的葬身之處!要是一看,你們看見,那地形像是一頂烏紗帽。不管是誰都說,這一塊風水寶地,只要是葬下了,就會讓子孫後代出大官呢!當時賣牛人走到此處,牛不肯走,他怎麼趕都趕不走牛。而就在這時,他病死了。”
“有人客死他鄉,還死在村子地盤上,而這一塊的主人是屬於王姓的,經過村子裡的一再商量,還是決定把賣牛人葬在了此地上。賣牛人的家屬來了,他們是對村子表示了感謝,同時,也表示牛給全村人了,當作是賣地錢!這麼偏僻的地方得五、六頭牛,這一下,令得土地的原主人王家感到奇怪了!賣牛人的家人為什麼這麼大方!”
胖子接口:“是啊!賣牛人的家屬怎麼會這麼大方啊?還有牛怎麼會就不走了?難道牛都喜歡上了這個村子,從而不願意離去了嗎?”
打史爾繼續說:“是啊!王家人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他們請來了一個風水先生,說來那個風水先生長得還真怪異,還真醜!不止如此,姓也很怪呢!非常罕見!”
曹郁森心中一動,便問:“那個風水先生是不是姓姒,他的額頭很寬又突出來,嘴巴特別大,面相有些像鬼!他姓姒!”
曹郁森一說出,連他自己都笑了,想必這一件事已是過去了這麼久,打史爾應該是不會知道的吧?算算,或許那時打史爾還沒有出生呢。
讓曹郁森沒有想到的是打史爾說了:“是啊!你說的不錯!正是姒大師!而且他的相貌和你說的一樣!人們都說了,這是因為他點地無數,所以被土地所反噬,弄得他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成了這一副尊容呢。這都是我們先人流傳下來的關於姒大師的形容!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是說對了!”
曹郁森一聽,那個興奮啊!果然如此!牛皮紙的下落有線索了!難道是賣牛人所葬的地?曹郁森是興趣更濃了,他要好好地聽聽打史爾關於賣牛人葬地的事了。
打史爾繼續說:“他說出了賣牛人所葬之地是風水寶地,葬後子孫必出大官!看來是天賜予於賣牛人啊!可是姒大師更大的驚奇還在後面呢,他說這一塊風水寶地不算什麼,在深山野林!對!就是越往裡面,越進去,靠近我們村寨那裡找到了一塊上佳的風水寶地!他還說了,這一塊風水寶地正好是用來藏他的一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