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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郁森看著它所寫字是:“你是姓曹嗎?司空門的?旁邊有一個人是摸金校尉?”
曹郁森看了一眼張秋池,不由奇了,狌狌不是護墓神獸嗎?他們怎麼會忽然問這些呢?
盜墓賊與他們應該是你死我活的不死不休的兩個派別,現在問這些話,他有什麼用意?他是想要確認?
不信!這隻人老成精的老狌狌不可能是看不出來,可他居然知道曹姓,還有司空門,這就不得不耐人尋味了。
“你吃了惡魔藥,居然是這個樣子!那清澈的眼神!”老狌狌又寫出了這些字來。
老狌狌所說的惡魔藥應該就是長生不老藥了,以楚國當初所發生的變亂,可以看出楚國人對這個藥是十分忌憚的,不可能稱其為長生不老藥,稱為惡魔藥是合適不過的。
曹郁森的腦子在快速地轉動著,為何老狌狌會這樣表現呢?這對我們來說是福還是禍?
曹郁森見到老狌狌並沒有表現出敵意來,這是一隻成精了的老狌狌。
曹郁森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我就是曹家的,司空門也是我們家!”張秋池還在猶豫時,他見到了曹郁森說出來了,他知道曹郁森這是在賭博,賭贏了,大家都能逃得一條性命,要是賭輸的話,等待他們是什麼命運,不用想都知道。
張秋池最終只能是承認,他是摸金校尉這一身份了,他看著老狌狌,就看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在等待著他們。
老狌狌卻是笑了,它的花白鬍子在顫動著,它背對著曹郁森和張秋池等人,它是一動不動的。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很久,很久,可是那老狌狌還是一動也不動地,不知它在思考些什麼,又像是在做什麼樣的決定。
可是這對於曹郁森等人卻是極大的煎熬啊,你是殺,還是放,你倒是給一句話啊,這樣不上不下的,才是最為折磨人的!是死是活,你倒是給個話啊!
而眾狌狌也是做好了準備,只要老祖宗一下命令,就會立即攻擊。
第四十四章 惡魔
老狌狌卻是什麼也不說的,它是一步步地走到了石門之上,它抬起頭來看了看石門,石門是打開了。
曹郁森和張秋池面面相覷的,難道是要讓他們進去,原本這一結果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他們是盜墓者啊,作為守墓的靈獸居然放他們進去?而且以一路上所見所聞,楚國及其後裔對吃了長生不老藥的人是充滿敵意的,可怎麼會放他們進去呢?難道這裡面有陷阱?能將他們給一網打盡嗎?
曹郁森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明白狌狌為什麼要放他們進去?還在想著是不是有陷阱呢。曹郁森等都看著老狌狌全是不解。
老狌狌是在地上寫了:“不管你們信不信,進去吧!”老狌狌一寫完,它便是轉身就離開了。老狌狌走了,其它的狌狌只能是跟著一起離開。
沉默,靜寂的沉默!何去何從?是不是該相信不會有事啊?
曹郁森只說了一句:“我一定要進去!不過你們進不進去,就不是我所能左右得了的!”
曹郁森說著,他是大邁步地向前去了,什麼也不能阻止他向前進的步伐。畢竟進去不知是福是禍,所以曹郁森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很正常。
楊倩倩是視曹郁森的步伐的,既然你曹郁森向前了,我當然是得跟著一起向前嘛。
都這個樣子了,張秋池還有什麼好說的,進去吧!反正要是以剛才的形勢,那些狌狌想要幹掉他們的話是很容易的,可這些狌狌並沒有這麼幹啊。雖然不懂老狌狌這麼做的原因何在,不過走一步算一步吧!
錢哥和他的保鏢在這一刻,也無話可說了,自然得緊跟著眾人的步伐一起前行了。走吧!
他們一進去,石門就落下,關閉了。保鏢不由怕了,說:“啊呀!我就說了!那老狌狌不可能會這麼好說的!它們剛才沒有攻擊我們就是怕我們逃走,現在把我們囚在這裡,我們就跑不了,那時,它想怎麼對付我們都可以了!”
錢哥一聽,他的臉色是刷地一下,變鐵青了,可知他是認可了保鏢所說的,他們真的是危險至極了。
曹郁森當然是沒有理會他們了,他是徑直地向著遠處而去,在一路上是有許多具棺木的,棺木上都寫著名字。
這大殿中居然是不區分長幼,輩分就葬在一起,真是太讓人驚訝了!從所立的石碑中能看出,這是不計較輩分,就算是隔了十幾代,幾十代,依舊可以互葬在一起的。
太怪了!真是太怪了!綜觀華夏五千年來的墓葬,像這樣的十幾代人,幾十代人同葬於一個墓中的,是聞所未聞啊。
張秋池心中雖然是震撼,可他的眼睛還是看著曹郁森,曹郁森這時停了下來,當曹郁森一扭頭回過來之時,他的臉全扭曲了,變得煞是嚇人呢!
曹郁森是一字一句地說:“制住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曹郁森是咬牙切齒的,他目光中帶著急切,而且他的身體抖動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張秋池明白了,他當然是照做,如箭一般地飛躥而上,就到了曹郁森的跟前,他是扣開了曹郁森的嘴巴,把藥丸給塞進了曹郁森的嘴裡。
這動作很快,同時,張秋池能感受到曹郁森是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不是這樣的話,自己真想餵下藥丸還真是難啊。
張秋池望著前方,就是曹郁森剛才所要去的地方,所有的棺材所對著的方向都是對著前方的,前方到底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