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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耳妖是放到了自己的船上,而且還標註了危險,還有誰能比他人更清楚關於耳妖的一切呢?故金盛等是看著怪人的目光是變得熾烈了,只想著怪人要是能當著他們的面,把一切都說清楚就行了。
反正在水中,怪人是能說話的,只是可惜了金盛只能是通過寫來提問,他們是說不了話的。
金盛還是把金門的標誌給拿出來了,他這麼做的原因還是很簡單的,就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以證實自己是與對方是一門的。
要是怪人真的與金門有仇的話,就會攻擊過來了。可是他並沒有,尤其是那一次金盛與怪人交手之時,金盛就看出來了,故金盛還是有很大的信心的。
果然是如金盛所料的那樣,怪人確實沒有攻擊金盛等,他像是在思考著,他不知是在想些什麼呢!或許他是在思考清楚之後才會做出決定。
第628章 跟著怪人走
怪人便說:“你在金門之中是什麼身份?”看得出,懂不懂金盛的身份是最重要的,金盛便是把一塊令給掏了出來,每個大舅上任之後都會做出一個信物的,用金子所製成的,有著大舅才能用的圖案,要是誰用,視為大逆,那是要處以極刑的,誰也不能亂來的。
怪人一看,他的目光全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渾濁了,似乎有一絲清晰了,他看金盛的目光很不尋常。同時,怪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金敬的身上了,這不再是敵視的,而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懷之情。
這樣的表情讓金盛和金敬不由是渾身一振的,二人心中想到的一點是眼前的怪人是不是金門的前輩呢?他又是哪一個呢?只要是有名號的,他們一定能知曉的。
如今他們最想知道的眼前之人是誰,哪一位前輩,而且也想是把一切真相都給弄明白。
怪人便說:“跟我走!我會把一切告訴你們的!既然你們來了!想必有些還不是我們金門的人吧?是摸金校尉?司空府的?說真的,本來不應該是給他人知曉的,只有歷代大舅才有這個資格知曉的。可是現在就是唯一的例外了!”
是啊!如今是唯一的例外了,不然的話,怪人是不會讓他們跟碰上一起來的。
“放心!我是不會害你們的!而且還呆在這裡的話,就不知耳妖會幾時出來,那時耳妖是要害人的!只有跟著我,你們才能安心!當初對你們出擊,那是因為我神智不清,而且認為你們是入侵者,我又怎麼能不攻擊你們呢?”
怪人說了這一番話後,便是向前了,他相信金盛等一定會跟上來的。
金盛等人當然會跟上去,而張秋池則是寫了字給柳玉潤看:“我們只有寄希望曹郁森還活著,而那怪人是因為熟知這裡的一切,他可以救得了曹郁森!”
這麼一說,不由是讓柳玉潤頓時是恢復了精神,是啊!有了希望,人當然就不同了,動力十足了,自然是要向前緊緊地抓住這一機會了。
張秋池和柳玉潤則是快速地跑上去了,他們是不會落於人後的。在他們離去之後,一隻耳朵露出來,自它的耳洞裡卻是閃出了異樣的光,那耳洞像是它的眼睛一般。
它可以通過耳洞來觀看一切呢,所以它是看清了,它是在笑,笑得很怪異,可知以後會再來的,那時結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怪人是帶著金盛等人進入了一處暗道之中,金盛等人是怎麼也想不到,在這裡還有一個暗道的,那個暗道之中不知是直通到哪裡呢,總之是相當的長。
怪人在前說:“你們跟著我!只要是跟著我前行,就能到一個去處,那裡是有氧氣的!你們就活下來了!每個金門的大舅,在沒有完全適應海底的時候就是通過這一個暗道不斷地生活著,有時還得去上面以透氣,以完全地適應海底生活!”
每個大舅初來,得適應,這讓眾人的一愣,要不是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能出聲相問的話,金盛就已經是問出聲來了,如今只能是跟著一起走。
不過呢,就是怪人是不會帶他們到禁地去的,而且怪人是也進不了禁地,他只能是負責在禁地的四周以警戒,並且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於解開禁地之謎,或者是進入禁地,他還是辦不到的。
這一路上,怪人都是在說著,而且還說,你們千萬不能進入禁地,不過你們也沒有這能耐進入禁地的。
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鬱悶了,既然是不能進入禁地,你又叫我們來做什麼呢?你這不是玩我們嗎?這不是在坑我們嗎?真是的!
金盛心裡是有些鬱悶的,不過再鬱悶,那是上一任大舅的命令啊,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管怎麼樣,上一任大舅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所以嘛,金盛只是鬱悶,不管心裡再怎麼樣的不爽,也不能說什麼不敬的話出來。
終於是走了很久,到了一處地方,這裡自然是有空氣了,能有氧氣了,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地方,不過也如怪人所說的,要是沒有這樣的一個地方的話,又怎麼能讓剛剛來的沒有能適應的大舅能在這裡好好地適應呢?
人們終於可以把頭罩給除下來,把身上的裝備都除下來了,這麼一來,自己就能輕鬆得多了。
這不,眾人把裝備都除下來了,不斷地會舒活著筋骨呢,個個都是直呼爽連連的。
眾人的嘴是咧開了,都笑了,在海底久了,才知道那是多麼地不爽,現在能這麼呆著,可是比什麼都要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