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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情況?”白楊不懂了。
更讓白楊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直接走到了他身邊,然後跪倒在地,將手中的木盤放在了白楊身前的案几上,木盤中是兩個木碗,兩雙筷子以及一把小刀。
木碗和筷子,白楊無論怎麼看都好像是新做的……
女人先用小刀在白楊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唰唰將案几上的烤肉切成小塊,然後用其中一雙筷子夾了一些放在一個碗裡,接著他打開罈子在另一個碗裡倒了一碗碧綠色的酒液,然後就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白楊。
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向周圍,白楊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
“啥意思?”白楊無比茫然。
白鬍子老頭衝著白楊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看懂了,這是讓自己吃呢。
看看周圍,又看看身前擺著的碗,再看看身邊身上有一種淡淡清香的女人,白楊很是茫然。
更讓他呆滯的是,那女的看著他眨巴了幾下大眼睛,然後伸手抓起一雙筷子,貌似很不熟練的夾起一塊肉送到了他嘴邊。
思維差不多都已經停頓了的白楊本能的張嘴吃下,肉是什麼滋味他沒吃出來,也忘了他這個地球人的體質能不能吃這邊的東西這個問題。
被人伺候著吃東西誒,而且還是個大美妞伺候著吃東西誒,白楊哪兒經歷過這樣的陣仗?
看到白楊吃東西了,然後大廳裡面的人再次開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動作沒有了之前的豪邁,顯得有些彆扭。
“果然是個大少爺,吃東西要用碗筷這種多餘的東西,而且沒有女人伺候根本就不會自己吃東西”!
“這樣的大少爺能來我們村是我們的福氣,一定要伺候好!”
“如果他看上小貓的話,小貓就等著享福了!”
一幫大吃二喝的人小聲用白楊聽不懂的話交流……
第一十章 語言不通瞎比劃
白楊腦袋是懵的,漂亮的女孩親手餵他吃東西,他哪兒經歷過這種陣仗,哪怕是在地球那邊,再有錢的人也沒有幾個這麼享受的。
於是女孩餵她吃什麼他就迷迷糊糊的張口吃,給他喝什麼他就喝。
一碗碧綠色的酒液在女孩的餵食下他一口喝乾,結果幾秒鐘後他鼻血直淌,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整個大廳為之一靜,十多雙眼睛看著栽倒在地板上的白楊集體傻眼。
那餵食白楊的女孩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人她連忙擺手說:“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怎麼他,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抬房間去”,白鬍子老頭反應過來急切道,接著他看向大廳大聲說:“虎子,快去把木老頭給我找來”!
虎子,也就是白楊定義的三號野蠻人愣了一下,丟下手中的一塊肉骨頭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暈倒了還在流鼻血的白楊,被人手忙腳亂的抬到了這棟樹屋二層的一個房間,邊上一幫人急得團團轉,若不是白鬍子老頭趕人的話,十幾條大漢能把這個不大的房間給擠爆。
那餵白楊吃東西的女孩不停的用一塊粗糙的布給他擦鼻血,但擦了又流止都止不住。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粗糙青布袍的老頭來到了這裡,將周圍的人轟開後坐在床邊,把白楊手上的手套摘掉給他把脈,接著又翻開白楊的眼皮觀察。
這個過程中周圍的人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等那青袍老頭弄完後,白鬍子老頭連忙問:“木老頭,這個後生怎麼了?”
青袍老頭站起來,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後生沒事,就是身子骨太虛弱了,你們給他喝的白果釀里有大量補充血氣的東西,他虛不受補氣血攻心暈了過去,等下給他喝點清火的藥湯就沒事了”。
“沒事就好”,白鬍子老頭鬆了口氣說道。
……
這事整得,誰能想到他們當水喝的白果釀白楊連一碗都承受不了呢。
白果釀是由數十種果子加上一些補充血氣的東西釀造而成的,可以稱為果酒也能稱為藥酒,對於這幫幾乎光長肌肉不長腦袋的人來說喝再多都沒事,但白楊那‘瘦弱’的身板哪兒承受得起這個,還好他只喝了一碗,要再多的話,血氣衝心給燒死都有可能。
當白楊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然後面帶笑容嘰哩哇啦的說了句什麼就跑了。
白楊撓撓頭,回憶了一下才想起,貌似自己喝了什麼東西就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想明白了這點他差點給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賤亂吃東西,沒死算運氣好。
“我好像是喝了酒暈倒的,還流鼻血了,難倒那酒有毒?也不對啊,我不但沒事,反而覺得精神百倍,渾身仿若有使不完的勁,尤其是腦袋特別清醒……”
白楊想破腦袋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然後一歪腦袋愣住了,差點沒給樂死。
在這個房間裡,不遠處一號野蠻人和三號野蠻人分別拿著自己的一件東西在研究,一號野蠻人在和自己的手套較勁,想套手上卻怎麼都套不進去,結果一不小心給撐爛了,正在那兒撓頭呢。
三號野蠻人更扯,在研究自己那有電棒功能的手電筒,對於一按就能發光的電筒他覺得很神奇,對著自己的眼睛一會兒按亮一會兒按熄,可當他按到電筒上的紅色按鈕時,一陣噼里啪啦的亂響,那傢伙一頭頭髮都豎起來了,渾身抽搐直挺挺的倒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這一幕正好被醒來的白楊以及去而復返的那個女孩和帶來的白鬍子老頭看到。
白楊心裡直樂呵,電棒不值什麼錢,玩壞都沒事,關鍵是他第一次見人拿電棒往自己身上戳,那傢伙壯得跟頭牛似的,白楊絲毫不擔心對方會被電出個好歹來。
然而其他幾人則是在愣神片刻後,手忙腳亂的查看三號野蠻人的情況,當三號野蠻人搖搖晃晃站起來打死也不敢砰掉地上的電棒後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那白鬍子老頭小心翼翼的捧著白楊的電棒送過來放他邊上,嘴裡嘰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說啥,最後又衝著那女的嘰哩哇啦一番,就帶著一號野蠻人和三號野蠻人離開了房間。
“%&……¥……%¥”,那女的大眼睛看著白楊說了些什麼。
可鬼才知道她說的是啥。
那女孩打扮很有夏天都市麗人的風範,可此時白楊無心多看,輕呼一聲在身上摸索,還好兜里的手機還在,乘對方不注意看了一眼時間,白楊立刻就爬了起來。
“完了完了,這都十二點了,那邊都已經中午,這邊又沒信號,失聯太久老爹老媽恐怕都得報警了”。
嘴裡嘀嘀咕咕的同時,白楊抓起身邊的電棒就往外跑,慌慌張張的他忘了這房子是建在樹上的,出門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後面那女的嘰哩哇啦的在追,白楊又聽不懂,哪兒顧得上這個,沿著樓梯下樓,來到了暈迷前吃飯的大廳,那些人還在,只是一幫人圍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