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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知道嗎?貌似天音宗的護山大陣都啟動一部分威能了。”
“事情有點大啊,那邊出現了一尊邪魔嗎?而且還很強大的樣子,那股沖天殺意讓我都有些膽寒,話說這種人是怎麼進入天音宗的你們知道嗎?”
“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呢?是被嚇住了嗎?”
“喂,話說你們就不好奇嗎?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
這特麼也太能說了,完全停不下來的樣子,自己一個人還說得那麼歡樂,白楊覺得任由他說下去的話估計能說到天荒地老。
其他人都在爆青筋了,一臉打人的衝動。
耳邊一直有蒼蠅般的聲音嗶嗶個不停白楊也有點吃不消,必須得想辦法讓丫閉嘴才行。
想了想,白楊看向那綠袍青年開口道:“這位兄台,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自從我知道這個問題後一直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希望兄台能為我解惑!”
“總算是有人說話了,太好了,兄台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跟你說,你有問題問我算是問對人了,雖然我不敢說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這些年走南闖北卻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一定能幫你解決的……”
見白楊和自己說話,那綠袍青年叫一個激動,噼里啪啦又是一堆。
心中無語,馬蛋你這麼能說絕逼沒有朋友,誰尼瑪受得了啊。
趕緊打斷對方,白楊問:“我也覺得兄台能為我解惑,那我就直說吧,這個問題就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常識兄台應該知道吧?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先有蛋呢還是先有雞?”
“當然是先有……先有……咦?先有蛋還是先有雞呢?”
綠袍青年張嘴就準備回答,然而一開口就卡殼了,神特麼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雞生蛋蛋生雞,雞又生蛋蛋再生雞,然而到底先有蛋還是先有雞?
總算是閉嘴了,白楊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特麼一張嘴能煩死人,這會兒自己慢慢想吧……
第九百一十一章 第三關
世界總算是清靜了,白楊覺得陽光都仿佛明媚了很多,其實不管是誰,身邊如果總有一個話嘮機關槍似的嗶嗶個不停估計都要抓狂。
說到陽光,白楊這才發現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已經快到傍晚了,而天音宗所謂的第三關考驗卻遲遲沒有到來。
雖然已經快傍晚,不過這個世界一天時間很長,哪怕是冬季,距離天黑也還有幾個小時時間。
目視雲遮霧繞寧靜的山巒,白楊實在是想不通天音宗在搞什麼鬼。
自己是來借天音鈴的,莫名其妙的進行所謂的考核,白楊此時有一種進錯片場的感覺,有心想去直接拜訪天音宗高層,然而也要人家搭理自己才行。
“不對,好像有什麼地方被我忽略了……”
心頭一道靈光一閃即逝,然而白楊卻並未抓住,皺眉沉思,他總覺得如果抓住心頭那個關鍵點的話搞不好就能輕鬆解決借天音鈴的事情。
然而特麼想不起來啊。
很多人都會出現這種情況,明明某個問題很關鍵,自己知道,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能急死個人,此時白楊就出現這種狀況了。
想半天想不明白,白楊乾脆不想了,說不定不經意間就會想起。
莫名的,白楊覺得氣氛有點不對頭,抬頭一看周圍,遊戲愕然,他發現這會兒周圍的幾個人貌似都有點不對頭。
比如那個在涼亭中的九皇子,這會兒提著酒壺居然遲遲忘了喝,眼神有些茫然,思緒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再比如水面上站著那個,完全不在狀態,閉著眼睛睫毛在顫抖,一隻腳都陷入水中了都不知道,再再比如原本把玩樹葉那傢伙,這會兒皺眉在方寸之間打轉。
“這是在搞什麼鬼?”
看著一個個魂不守舍的樣子,白楊有些搞不懂情況,難道是自己之前想問題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先有雞,一定是這樣,雞才能生蛋,然而不對啊,雞是從蛋裡面出來的,沒有蛋就沒有雞,可蛋是哪裡來的?雞生的啊……”
那綠袍青年嘴裡嘀嘀咕咕,雙手十根手指頭不停比劃,眼神渙散簡直跟陷入了魔障一般。
看到綠袍青年這樣,白楊大概明白為毛氣氛不對了。
神特麼,一個個有為青年居然都在糾結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話說你們要不要這麼無聊?
白楊有點哭笑不得,心道這幾個傢伙千萬別因為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搞得走火入魔才好,要不然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就在這種古怪的氣氛中,寧靜的山上有人下來了。
下來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踏空而來,白紗蒙面,有著大宗師境修為。
她來到這裡也發現了氣氛有點不對勁,卻並未糾結,古怪的看了一眼,她拿出一張白紙,輕飄飄的丟入了涼亭中凌空飄著。
丟出白紙後她說:“諸位公子,這是第三關,若是誰能明白其含義自可上山,若是實在不明白就自行離去吧!”
說完,她再度古怪的看了這邊一眼,轉身踏空離去消失在山上雲深處。
直到這會兒周圍陷入糾結中的幾個青年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完全不在狀態,下意識看向那張涼亭中飄著的白紙。
白紙很普通,能凌空漂浮應該是施加了某種手段,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白紙上的內容。
上面只有一個字,明顯是出自女子只手,娟細優美,文人墨客有一種說法,叫見字如見人,單從白紙上那個字就能看出寫這個字的必定是一位蕙質蘭心的女子。
那個字是用這個世界的通用語言天元帝國文字書寫的,居於正中,一個‘水’字。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內容,也沒有任何提示。
“水字?這就是天音宗搞出的第三關?在沒有任何前提的情況下想要明白其含義才能上山,這不忽悠人的麼,你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鬼知道是什麼意思,具體什麼意思還不是你說了算?”
看到白紙白楊心中嘀咕,這就好比地球那邊無良公司所為的‘最終解釋權歸我們’那是一樣一樣的。
“水字?有點意思,天音宗在玩文字遊戲麼?”那把玩樹葉的白衣青年停下腳步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然而看那個水字,看著看著他視線恍惚貌似不在狀態,思緒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其他人和他是一樣的,雖然在關注那個水字,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水啊,還能有什麼含義,滋養萬物生靈?亦或者是水往低處流?或者是水至柔包容萬物?水啊,到底是先有水還是先有雞呢?不對,是現有雞還是先有蛋,然後才有的水……”
綠袍青年看著那張紙嘴裡嘀嘀咕咕,然而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白楊很惆悵,他覺得這幾個青年估計是沒救了,話說你們糾結雞和蛋的問題居然都不把心思放在考核上了?
最後你們沒法通過考核可別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