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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梁靜乳給你的勇氣嗎?如果花三娘是地球人的話一定會這樣說的。
“我自幼習武,經歷無數廝殺,在青木縣境內,雖多次經歷生死險境,但自今還未遇到能殺我之人,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
單秋林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下看著白楊平靜道。
花三娘緊張得要死,這單秋林可不好惹,稍不注意就會死人的,不敢貿然插嘴,一個勁的用眼神示意白楊快走,然而白楊壓根就不搭理她。
單秋林而已,在這個位置,不管他多厲害,哥分分鐘教他做人,有那麼可怕嗎?我緊張死你,哼哼,小婊砸……
“既然你都聽到我的話了,那應該明白是她想讓我殺你的吧?只是後來她好像怕你,所以就不了了之了,搞得我也很鬱悶呢!”
白楊聳聳肩一指邊上的花三娘說道,繼續給她挖坑,威脅我把我帶來,我坑不死你。
“你給我閉嘴!”
花三娘臉色大變,冷汗都下來了,看著白楊沉聲道,又時刻關注單秋林的態度。
單秋林沒看花三娘,而是盯著白楊足足看了一分鐘左右,突然衝著白楊舉杯笑道:
“老實說,你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卻讓我討厭不起來,加上出自你口的那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有花甚折應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原本我是要離去的,但聽了你念的詩句才專門留下來,人生得意須盡歡,時間不等人,倒是提醒了我要把握當下,有件事情在我心頭藏了很久,一直在逃避,但此番看來是時候去面對了,無論結果如何,或許會留下遺憾,但卻不會後悔,我們日後有緣再見吧,到時候我找你喝酒,最後我觀你好像有麻煩,需要我幫忙嗎?”
“我沒麻煩,不牢費心,然後我聽你的口氣,是關於女人的事情?”
白楊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好,心道有麻煩的是花三娘他們。你弄反了,一臉玩味的看著單秋林問。
“你如何知道?”
單秋愣了一下說道。
“猜的,你看啊,你身手那麼好,如果是仇人方面的事情,大可一劍了帳,唯有女人才會讓你這樣的俠客糾結,我說得對吧?”
白楊笑道。
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沒跑了。
“呵……你不懂!”
單秋林有些落寞的說道。
“看你這麼糾結的樣子,我都看不下去了,說出來給我聽聽是什麼個情況,我幫你出出主意,搞不好你就能抱得美人歸了,先說好,我是要收費的!”
白楊來了興致,放開倆妹子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單秋林對面興致盎然的問。
花三娘此時吃了白楊的心都有了,單秋林那麼危險你還往他跟前湊?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還有,你顧忌一下老娘的感受好嗎?我這小心肝啊,太刺激了……
“你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單秋林嘴角抽搐的看著白楊無語道。
“你說要殺我的話就別提了,不說你應該不會殺我殺不了我的問題,在這個位置其實你的生命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快快快,說說你的事情,有什麼地方糾結的,我給你出主意,再次聲明,我是要收費的!”
白楊壓根不在意其他人的態度,看著單秋林催促道。
整個客棧大廳里的幾百號人都傻眼的看著白楊,這人腦袋有病吧,話說你們和單秋林不是敵對關係嗎?怎麼還坐一起了?而且你這樣打聽人家的隱私真的好嗎?就不怕人家給你弄死了?
單秋林看著白楊超級無語,這種順杆子往上爬的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是白楊合他的胃口還是因為白楊念的那首詞,他鬼使神差的想要傾述一下,於是冷眼向著周圍看了一眼。
“那什麼,老闆結帳,我有事先走了!”
“結帳,我忙得很!”
頓時,整個大堂中的人渾身一冷,很識趣的麻溜結帳走人,慢了怕被砍……
“我們……到外面去等你!”
花三娘先是愕然,然後無語,接著咬牙,最後用眼神警告白楊別耍花樣,鬱悶的留下這樣一句話帶人灰溜溜的跑外面去了。
“好了,現在人都走光了,你可以說了,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啊,幫你把妹我可是要收費的!”
空空蕩蕩的大堂中,白楊看著單秋林說道。
無語了片刻,單秋林咕嘟咕嘟的幹了一壺酒,然後一臉滄桑的說道:
“我有一個小師妹,比我小半元,原本我們都是孤兒,生活在一個村子中,在我們都三元大的時候,現在的師傅路過我們的村子,看中了我要收我為徒,原本我和師妹相依為命,我走了她就沒有人照顧了,所以我祈求師傅也收下了她,然後來到青木縣,在跟著師傅修煉武道的同時,也認識了現在的大師兄……”
“我大概明白了!”
單秋林說道這裡的時候白楊就打斷了他說道。
“你明白了什麼?”
單秋林愕然,我這才剛開始說好吧……
“你看啊,我給你分析分析,是不是你們那個大師兄人很好,對你們百般照顧,而且武功又好,經常幫助指點你們,然後呢,你的武功比他差很多,所以你那小師妹漸漸的就有點粘著他,從而疏遠了你,然後你就默默的練武,希望自己強大起來保護你那小師妹,結果到現在卻發現,你那小師妹眼中幾乎已經沒有了你,一雙眼睛裡面只有你的大師兄……”
白楊眯著笑道。
“你怎麼知道的?”
單秋林傻眼了。
我怎麼知道的?你這是被挖牆腳了唄,不用猜都知道啊,這特麼都是套路,電視上小說中都是這樣演的,如果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的話,搞不好你以後還是主角命呢,額,扯遠了……
“猜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想像你的小師妹表白對吧?然後不管結果如何,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白楊繼續問。
“是的,我去想她表明心跡,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我也要讓她知道我心裡一直裝著她!”
單秋林苦笑道。
“傻!”
白楊一臉鄙視的看著單秋林說道。
“兄台為何這樣說?”
單秋不解問。
“我跟你講,你這樣跑去表明心跡,這是在逼你小師妹做出一個選擇,估計你是沒什麼機會的,一旦她真正的做出選擇後,你就等著哭死吧!”
白楊一臉我早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說道。
“可我能怎麼樣?一直藏在心裡,與其讓自己不好受,還不如做個了斷!”
單秋林搖搖頭說。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估計你只能去喝你小師妹和你大師兄的喜酒了,我問你,你想讓你的小師妹投入你的懷抱嗎?”
白楊撇嘴問,恩,他又要開始忽悠了……
“我是想,但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