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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防備CSI那一套的級別來防備龍國的刑偵,實在是殺雞用牛刀,但也從另外一個方面表明倪鐵山無法查找到關於他的真實資料。
每次出勤T都會給倪鐵山一張清心明目符,可除了能看見那些陰魂妖怪以外,這符卻不能看清T的臉,顯然相識一年多也沒讓T放棄他那異乎尋常的神秘感。
第五十四章 初識T,分屍案
T,是他告訴自己的名字。顯然這只是個代號,而且異乎尋常地簡單。
很多有自戀傾向的人喜歡取那種長而臭,或者自以為很帥的綽號。就類似那種又臭又長的招式名,除了混字數就再沒什麼用了。而且還很容易被有心人從那綽號上猜測出你的來歷,當然——周星星那種長到可怕卻又毫無意義的綽號除外(九天十地……霹靂金光雷電掌)
可簡單的代號則不同,越簡單的代號所代表的可能性也就越多。喜歡cs的人如果取T,那說明他喜歡當匪。而說不定他是個喜歡喝茶的人,那T的發音就和TEA是一樣的。如果他姓或名中有唐、譚、陶、天、田,那他都可能取上這樣的一個代號。
T的出現是一年多前的一個夜晚,當時出了件碎屍命案,死者是一個女孩。法醫老韓在屍檢時發現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竟讓他這個二十多年的老法醫都沒辦法解釋,倪鐵山就在旁邊一起分析死者的死因,同樣也是疑竇重重。
就在兩人的調查在陷入困境時,T神奇地出現了——或者應該說神秘地出現了。
在局裡大院深處的法醫室,進去時要通過眾多的辦公室和走廊,T如果不是有人認識,那他會很快就會被攔下。可T出現了,他開口就說到:“想破案麼?兩位朋友!”
倪鐵山和老韓都詫異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T,就聽見T以他那種獨特的怪異腔調說到:“不用驚訝,我只是來求財的,兩位!”
倪鐵山淡淡地問道:“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手卻已經緩緩地伸向了腰間。
就見T自我介紹到:“sorry,忘記先自己介紹了。我叫T,艾國語字母里那個T。不用緊張,特別是倪大隊長!一把54對我起不了作用,再說開槍了你的報告會很難寫。”
倪鐵山手握上槍把,才開口到:“你想幹嘛?”
就見T聳聳肩:“我剛剛看見你們的通緝令了,尋找殺害這個女人的疑兇,提供有用線索者1萬,提供有效線索並讓警方成功抓住疑犯者5萬。”
倪鐵山仔細地看了看T,才發現不對勁起來:他看不清T的臉,即使他此刻里T不過兩米遠,即使此刻T的臉就暴露在燈光下,依舊看不清T的長相,而且他的注意力稍微一鬆懈,卻又感覺T長了一張很平凡的臉,再次集中注意力觀察T的臉,又發現那裡一片模糊。
鬼?倪鐵山心裡一動,隨即又否定了——哪兒來為錢幫助警方破案的鬼。
“你說的不錯,你有線索?”倪鐵山問道。
T輕笑了起來:“有,而且肯定是有效線索,可惜如果是你們去抓的話,我只能拿一萬了。”倪鐵山眼裡頓時散發出冷冽地厲芒:“你是在懷疑蓮城刑警的能力麼?”
T伸出一根手指輕搖數下:“NONONO,還是先賺一萬後再和你們仔細說把。”
就聽見砰地一聲,一個銀灰色箱子被T放到了解剖台上,老韓眼睛一亮:“你也隨身帶工具?艾國貨?”他這樣問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出國考察時見過艾國的犯罪現場鑑證專家提過相似外表的箱子。
T燦爛一笑,倪鐵山和老韓都感覺怪異:他們看不見T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表情,而且很清晰。
“不,我DIY的一點小工具,不過普通人也可以使用。”T隨意地回答到,啪嗒一聲打開了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東西,拿在手裡把玩了下,才遞給了老韓。
倪鐵山放在槍把上的手在這個神秘的T打開箱子時就用力握緊了槍把,一旦這個傢伙掏出什麼危險的物品,那他會毫不猶豫地把他擊斃。
T拿出箱子的是一個電筒模樣的東西,老韓拿在手裡狐疑地觀察了片刻,按下了那個應該是開關的按鈕。一道普普通通的橘黃色光線亮了起來,老韓一臉疑惑地看了看T:“就我現在看見的,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電筒,除了邊上這個碧綠的玻璃鏡片,應該和普通電筒沒有任何區別。”
T點點頭:“沒錯,那你應該試試從那鏡片看過去,屍體上有什麼?”老韓立刻把電筒照到了那“一堆”屍體塊上。
“綠色光點!藍色光點!咦?似乎是個圖案?”老韓邊看邊說到。
“Sure!綠色光點代表妖氣,藍色光點代表這個妖怪屬性偏陰寒,至於圖案麼……那是妖怪本身種類的一種表現方式,不一定有,不過有了就比一切都還準確,前提是你能認出那圖案代表的意義。”那神秘的T接口到。
老韓立刻從那綠色鏡片上移開了目光,盯著T一字一句到說到:“別以為拿點魔術就能騙過我,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妖怪,也沒有鬼!”T嘆息一聲,忽然把手一招,然後對老韓說到:“那你看我身邊有什麼東西?”
老韓立刻說到:“沒有!”T一拍頭無語問天的模樣:“用那電筒!”老韓一下就轉過電筒朝T身邊照去。
手頓時一哆嗦,嘴巴不聽使喚到張了幾下卻一點聲音也沒能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