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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飛天鬼剛剛被我掃飛之際,我手腕一翻,手中一片翠綠地物品立刻由掃變劈,狠狠地朝剛剛抬頭的迷魂鬼的腦袋劈去。
迷魂鬼的近戰能力是八將鬼中最弱的一個,所以直到腦袋快被我砸中了,才被他身邊地焚屍鬼一腿踢飛,躲開了我的當頭一擊。他沒事,可救他的焚屍鬼就遭了難。
焚屍鬼踢他的腿還沒收回去,就聽唰地一聲。
焚屍鬼一聲鬼哭就朝後倒去,再仔細一看,他踢飛迷魂鬼的那條腿卻已消失了。鬼母本來青白陰森地臉上終於顯出怒色,她的實力還沒來得及發揮,手下八將鬼就傷了兩個,這讓她如何不怒!
念頭一動,八成修為已經注入了四鬼子身上。四鬼子本來如同煙霧地身體剎那間就變得清晰起來,而且顏色也從漆黑變成青黑混沌的模樣。說時遲那時快,呼啦一聲四鬼子眨眼間就扭曲著身子,從四個不同地方向朝我撲來,速度快地身形都拉成了一道道扭曲青黑色的光線。
我嘴角一裂。
你們架勢擺的很足啊!可我憑什麼要和你們硬拼?!手中一片翠綠了揮,身體已經跟在翠綠後飛射出去,速度竟然仿佛比四骨子還要快上半分。
吸精鬼身具異能,能夠吸取活物身上賴以維持生命的精氣和各種靈氣,其中就包括了佛道巫各種修性宗門的施放術法所用的靈力。而且攻擊力量如果很高也就罷了,一旦攻擊力量差點,就會被他當補品吃掉,如果能消化他的實力就會上漲,不能消化他就會吐回來攻擊敵人。所以這傢伙很討厭,有他在我的一些輔助性質的小術法一個都不能發出來,不然他吃掉我的術法只是分分鐘的事。
如此討厭的傢伙,在群戰里絕對是必須先清除的對象,否則還不知會給我造成多大的麻煩。
所以他是第三個倒霉的傢伙。
而且這個傢伙興許是亂吃東西上癮了,見我手中那道碧綠光華刷向他,竟滿臉喜色地張口咬來。我心裡忍不住笑了笑:這東西你要是真能吃下去,那你就不是鬼——而是佛了!
砰地一聲輕響,接著又噼啪數響,鬼母和剩下的五將鬼驚地呆了。
我臉上帶著一抹淡淡地微笑,側頭看著鬼母,說道:“不好意思!看來他牙口不好!”場中寂靜片刻,吸精鬼沒了腦袋地身軀噗哧一聲,就煙消雲散在了空氣中。
吸精鬼的死亡讓鬼母他們又驚又怒,可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動手。
因為我此刻手中那道碧綠光華終於顯出了原形——一根碗口粗細三米上下,上面還留有碧綠樹葉的樹枝。鬼母和將鬼們都心中狂叫著:這樹枝是什麼東西!??竟能一擊之下,就擊殺了最耐打的吸精鬼?!!
鬼母心裡更是憂怒半參。
剛才她的四鬼子和吸精鬼同樣挨了那樹枝一下,此刻正在瘋狂地朝她腦中哭訴著痛楚之意,而且已露出不願繼續攻擊T的意識。對鬼母一向惟命是從的鬼子竟會抗拒鬼母的命令,這更讓鬼母心憂起來。
現在還怎麼打?
八將鬼一死二傷,四鬼子畏戰不前,這才是剛剛開戰不到兩分鐘的事啊!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裡?!!鬼母不甘心地想到。
都是那樹枝!到底那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根本不象煉製的法器,倒象是隨意折來。可隨意折來的樹枝能把一個將鬼一擊斃命麼?
那不可能!!就是再厲害的高手也不可能靠根普通樹枝擊殺吸精鬼。
越想越不甘心地鬼母終於開口問道:“你手上是什麼寶物?!!”就算死也要做個明白鬼!——鬼母告訴自己到。
我輕笑一聲,也不想再動手:“什麼東西能讓吸精鬼吃不下去,還硬生生地挨了我一下?”
鬼母腦子急速地轉了起來:吸精鬼不能吃的力量里,有天雷、特殊地幾種辟邪之物(黑煞血,赤龍)、還有……,前面幾種肯定不是,那樹枝絕對沒帶天雷該有的雷氣。特殊的辟邪之物弄出來,那T自己的術法也會受影響,應該也不是。
除非是純正地道佛巫地靈力直接生成的天生至寶之物,渾然一體的靈氣自然聚合一起,這樣吸精鬼的那吸精的把戲才會行不通。想到這裡鬼母苦澀一笑:“七寶妙樹?”
我聽得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鬼母!你這樣亂猜可就不對了。那東西是人能拿來用的麼?我可沒那麼大本事弄到手呢。”
鬼母苦笑,想了想再問道:“菩提樹?”
我搖頭。“桫欏雙樹?”鬼母已經沒什麼信心了,人間還是有這些樹木的,可要讓這幾種樹木生長成足以擊殺吸精鬼的威力,卻只可能是天界流落出來的的可能了。
我輕笑著說到:“這樹可比不得鬼母你剛才提到的那幾種神品,它只是如意果樹上的一根枝幹罷了。”
鬼母想了想,才隱隱回憶起這如意果樹的來歷。雖沒生在佛門西方極樂世界,可卻也是天界一寶。難怪三個手下落得如此下場,再怎麼一般,畢竟那也是天界一寶啊,豈是人界小小的吸精鬼能硬擋的!
這場戰鬥進行到這裡,鬼母已有無以為繼之感。眼前的T,手握天界寶物,早已穩立不敗之地。自己一方雖是人多勢眾,但想留下他卻顯屬痴心妄想。主動權全在人家手上,這仗打的實在窩囊之極。
就靠那如意果樹地神妙,T只要和他們耐心地玩兒上幾個月,總能找到機會把八將鬼一一擊殺。除了鬼母,其他誰也沒不敢說自己能逃得出T的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