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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這人一看就是很膽小又怕事兒的人,讓他大晚上的一個人守孤靈打死他也不會幹的,但現在老丈人一句把公司都給他了,這**太大,他還是決定死活扛七天。
頭兩天晚上都相安無事,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颳起了不大不小的風。
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特別像王胖子這種做了虧心事兒的人,基本上一夜他都不敢合眼,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都嚇的夠嗆。
這天晚上大概一點多的時候起的風,胖子一見起風了就有些害怕,他小聲的說道:“老婆啊,你可別整什麼么蛾子啊,等我安安心心的過了這幾天當上公司老總,我給你多燒錢好不,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那也是過去的事兒了,希望你別介意啊。”
誰知說到這兒的時候風颳的更大了,路邊的枯葉被風吹的嘩嘩作響,靈堂的四周都用黑布攔了起來,但裡面的蠟燭還是多多少少的被氣流影響,飄飄忽忽的火苗左右亂晃了起來,印著中間死者的遺像,看的王胖子都快尿了。
他打了個寒顫,起身想去後面上個廁所,尿完之後他提著褲子走回來,因為風大他一個沒注意眼鏡兒居然被吹到了地上,他剛想彎腰撿的時候,眼前出現了恐怖的一幕。
他看見靈堂旁邊擺著的花圈居然慢慢的朝路中間‘走’的過去,他慘叫一聲嚇的連褲子都沒提就跑了,沒跑兩步就被褲子給絆倒了,接著他又提好褲子開車跑了。
他開車跑回去一夜沒合眼,凌晨天快亮的時候他還是硬著頭皮回去了,這時他再看,發現那花圈果然像昨晚一樣立在路邊,但這時候天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他壯著膽子把花圈挪了回去,接著坐下等家人過來。他不敢把這事兒告訴他老丈人,怕他老丈人覺得是他女兒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到時候又整出什麼事兒的話影響他拿下公司就不好了。
一直挨到快中午他才跟他老丈人說要回去睡會兒,接著就想到以前他的朋友說過一孝堂的黎大師特別准,他就趕緊過來了。
黎叔聽完也是一身冷汗,這也太邪門兒了,花圈怎麼還會走路呢。白小雨聽完對黎叔點了點頭,黎叔知道這事兒能管。這胖子一看就是只肥羊,不管幫不幫他都得狠宰一筆。
當下黎叔就皺起了眉頭,嘴裡念念有詞,手上七搓八搓的,外人還以為他在掐指算命,其實這是他打麻將的時候搓牌的手勢。
折騰了一會兒黎叔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幾天還幹過些什麼,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告訴我吧,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王權聽完先是猶豫了一會兒,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其實在料理我老婆後事的時候,晚上都是出去鬼混喝酒了,真是慚愧慚愧。黎大師真是神人,這都能算的出來。”
黎叔聽完說道:“王先生,這件事很不好辦。您的夫人是凶神七殺命,生前就喜歡欺負您,而且為人非常的霸道和不講理,這種人的命很短,但死後她還是不想放過你,特別是知道你在她死後立馬就出去找別的女人。現在她的鬼魂不願離開,頭兩天沒事是因為她還沒聚好怨氣,現在怨氣已行成,今晚很可能就不是花圈走路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王權聽完是又氣又怕,他說道:“黎大師您說的太准了,簡直就是活神仙,我老婆就是一個潑婦,她生前對我輕則謾罵,重則有時候還打我,簡直就不是人。我雖然恨她入骨但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現在她死了還來找我。還請黎大師一定要幫我,多少錢都無所謂。”
白小雨聽完偷偷的笑了起來,這胖子簡直就是個傻帽,黎叔怎麼會知道你老婆的性格?那不都是你剛剛敘述的時候就已經跟他說了嘛,黎叔只是順帶著用了幾個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詞兒,什麼凶神七殺命,這肯定是胡謅的。
黎叔一聽到錢嚴肅的說道:“王先生,錢不錢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來到我這裡就是緣分,我會盡我所能來幫你。現在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我幫你配一道符,這符有著辟邪驅鬼的作用,一般來說可以保你相安無事,但說實話你的老婆到底會變成多厲的厲鬼我自己也不清楚,這符也是力有窮時的東西,我不敢完全保證你的安危。另一種嘛,就是我親自上門幫你做場法事,超度了你的夫人,她自然就不會再來了。”
這tm還用選嘛,胖子聽完趕緊說道:“我選第二種黎大師,那就麻煩您了。”
黎叔點了點頭說道:“王先生,如果做法事的話可能需要一些費用,您也是知道的,現在就是和尚做法事也要收費。我收取的這些費用可能和我發功造成的身體傷害不成正比,但還是那句話,你我有緣,就算用盡我的陽氣,我也要和這個厲鬼斗一斗。”
王胖子聽完感動的熱淚盈眶,黎叔此刻在他心中就是一個不畏名利的翻版林正英。
這一票以十萬成交,另外王胖子心虛,又花了八千買了一張蘇漫雪的符,這玩意兒倒是真的,裡面全是她的頭皮屑,用她的話說,她們不全算在騙人,也是有真貨的嘛。
結果晚上白小雨和孟久過去看的時候差點沒笑尿褲子,那花圈夜裡確實是動了,只不過是被風吹的會走路。這花圈質量好,站的又穩,風不大不小的,吹著花圈一路移動著,胖子那是沒戴眼鏡兒近視看岔了,不過這事兒他也不可能告訴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