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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烈說完起身就朝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快過年了,你們還是早點回去準備準備年貨吧,祝你們來年行大運,恭喜發財。”
白小雨見這小子說走就走哪能就這麼放過他,戴上黑骨木之後就想先拿住他問個明白再說。
萬古烈見白小雨全身的氣勢一瞬間爆發出來也不驚慌,白小雨三兩步就衝到了他的面前,單手就想拿住他的肩膀,可萬古烈似乎早就料到白小雨的意圖,他虛晃了一下只是一招就反守為攻擒住了白小雨。
白小雨被他一隻手就擒住大臂,死活動彈不得。孟久看到這從懷中掏出一張‘劍’字決,嘴中念念有詞之後把紙朝天上一扔,那張紙立刻就自動折成一把小劍,飛速朝萬古烈的上半身飛去。
萬古烈見飛劍飛來也不避讓,飛速提起右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一腳就踢開了紙劍,那紙劍本來正氣十足,被這麼一踢頓時失去了氣勢,還沒落地就化作紙片飄到地上。
放開白小雨之後萬古烈笑了笑說道:“‘九字訣’不過如此,不過孟師弟也不必感到失望,第一你這字訣是對付鬼怪才能發揮最大作用的,而我是個活人。第二,你的氣練的還不夠,和你師父比起來差的太多了,好好努力吧。至於白兄弟手上的無常信物倒是有點兒意思,不過終究能力有限,市級無常也分三六九等。掌管豐市這麼個在全國來說都算比較落後城市的無常,又能有多大的力量借給你呢,何況還只有二成。”
說完萬古烈頭也不回的就朝門外走去,而白小雨和孟久被剛才那一系列突發狀況弄的都傻了,只能幹瞪眼。
剛才那幾招直接把他們打服了,同時白小雨和孟久心中除了震撼之外也還存有一絲慶幸。這樣的人是不想對他們動手,他要是動手幹掉他們倆的話只是分分鐘的事兒。
孟久還有些不甘心的追出門外朝萬古烈喊道:“小白臉,你別得意。你現在做的事情跟引火**差不多,你涮涮我們是挺威風,你就不怕鬼差找上門弄死你丫的?你就一凡人,敢跟整個地府幹?”
萬古烈停下腳步沒回頭的說道:“現在我確實不敢和鬼差正面起衝突,但不代表以後不敢。你們要是想告訴鬼差我的事情儘管隨便,不過這樣做的話也是徒勞,我有辦法提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另外,咱們以後可能還有機會合作,我看你們挺喜歡幫助別人的,給你們一個提示,也就當這次我要殺你們的賠禮,這棟樓是按照我的規劃建造起來的,選址也是。你們可以多參觀參觀它的地理位置,過完正月十五這兒就正式竣工了,公司職員全部都會來上班。好了,後會有期。”
孟久見萬古烈走了對白小雨說道:“就這麼讓這小子走了?”
白小雨苦著臉說道:“那還能怎麼辦?我戴著黑骨木都被他一招撂倒,你那九字訣也被他破了,他沒想干咱們就不錯了。怪就怪咱技不如人不中用。”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可氣的,人家是從小就跟著武道後面兒學各種本事,看他那架勢肯定盡數得到他師父的真傳。而且人家還只是順帶對卜算之術感點兒興趣,就能算的這麼牛x,這和半路出家的孟久還是個文道相比較而言,打不過人家也是正常。
孟久氣了一會兒之後平靜下來對白小雨說道:“這小白臉也不知道是誰的徒弟,不過就算知道他師父是誰我估計也不認識。怎麼這麼厲害,文武全能。我估摸著他八成就是這件事背後的正主了。不行就和黑白無常說,讓他們過來死蹲這小子,非得弄死他不可。”
白小雨嘆了口氣說道:“別扯淡了,你沒聽他說嘛?他能提前知道鬼差要來找他的,這絕對不是吹牛的。我看他算卦的能力和你師兄都有的一拼,能算福禍估計也沒什麼問題。就別提什麼黑白無常了,白尚天都消失那麼久了,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孟久聽完也唉聲嘆氣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算了吧,咱們的能力太渺小,也從來沒指望拯救蒼生,只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小白臉又那麼厲害,咱們根本就干不過他,順其自然好了。天塌了有姚明頂著呢,他真敢胡來地府那一眾鬼差也不是吃素的。對了,他最後說的這棟樓是按照他的規劃造起來的,是什麼意思?”
白小雨聽完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對孟久說道:“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而且現在又是風口浪尖的人物,他幹的事情我覺得肯定都有目的性,咱們先在裡面轉轉再出去四周看看好了。”
兩人在整個大樓內部看了看,出了公司門口之後又把纖百集團整個大樓都轉了一邊,可沒有發現一點兒可疑的地方。
最後孟久用手機拍了很多照片存了起來,準備過年回鄭州讓他師兄看看。
“我師兄是風水、卜算的高手,讓他看看沒準能看出什麼門道。我學藝不精,是看不出來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說完孟久和白小雨見沒什麼可待的了,就坐車回到了豐市火車站。
孟久已經買好了回鄭州的火車票,他得趕回去和師兄一起過年,這世間也就他師兄這麼一個親人了。
這小子什麼也沒帶,就甩著個膀子空著倆兜回去了,倒也落到個方便與自在。
要說中國的春運那簡直就是考驗一個人平時鍛鍊成果的年終總結,白小雨還是第一次春節的前幾天送人來火車站。還沒進火車站在外面兒他就傻了,整個廣場上全是人,候車大廳估計連個蚊子都擠不進去了。這趟車又是往河南開的,農民工兄弟特別的多,那傢伙大車小料、拖家帶口,一夥兒一夥兒的在廣場上坐著打鬥地主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