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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把困字訣放在地上,拿出許久未露面的陰筆在困字上重新描了一編,描完之後嘴中默念了幾句,接著把困字訣朝空中一扔,那張困字在飛到半空中的時候孟久又迅速用陰筆一點那張紙,瞬間以白小雨和孟久兩人為中心的五米內出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氣罩,高度大約就兩三米。
孟久收好陰筆之後對白小雨說:“現在放他們出來吧,我這困字訣弄出來的氣場遊魂是跑不出去的,能撐三四個小時,絕對夠了吧?”
白小雨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氣罩說道:“行啊,孟爺,存貨不少嘛,還有這招?好使嗎?”
孟久得意的對他說:“當然好使了,招還多著呢,下回給你表演,先把那五個老鬼放出來吧。”
白小雨點了點頭就打開了聚魂瓶的蓋子,三兩下就倒出了五隻遊魂。
五個老鬼剛出來就飛速的朝四周奔逃,可惜孟久已經先一步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他們不停的撞氣罩卻怎麼也撞不出去。
孟久樂了好一會兒說道:“撞啊,接著撞,使勁兒啊。”
五個老鬼見怎麼也撞不開氣罩,轉頭惱羞成怒的朝兩人這邊沖了過來,白小雨戴上白骨木‘喝’了一聲,五個老鬼被這音波給震趴了下來,捂著腦袋痛苦的哼哼著。
孟久走到他們面前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論縮頭烏龜你們是一流,但論打架你們可就是九流了,還想跟我們拼命?你覺得夠格嗎?”
說著孟久用手拍了拍其中一個老鬼的臉,一副輕蔑的神情,那老鬼被孟久氣的夠嗆,但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別說想和孟久動手了,他身上正氣十足,就是靠近孟久這些老鬼都覺得很不舒服,心道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孟久點了跟煙,看著趴地上的五個老鬼,隨意的問道。
誰知這五個鬼聽完居然異常有骨氣的一起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孟久。
孟久見到這幅場景樂了起來:“哎我去,硬骨頭嘿,爛賭五債鬼居然玩兒起硬骨頭了,tmd你們生前就是一幫爛賭鬼,為了賭連爹媽都能賣的人,還跟這兒玩硬骨頭?你們當這是拍《我的小蘿蔔頭弟弟》呢是吧?還玩兒壯烈。”
白小雨小聲對孟久說:“孟爺,是《我的弟弟小蘿蔔頭》。”
孟久聽完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是嗎?那我記錯了,那什麼,我勸你們就別裝了,你們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直接招了吧,免的受皮肉之苦。”
五個老鬼聽完還是不理孟久,白小雨哼了一聲對孟久說:“別廢話了,讓我給他們來點兒初戀的滋味,反正都是很刻骨銘心的。”
說完他就戴上了黑骨木,接下來那副場景孟久都不忍心看,五個老傢伙被打的哭天喊地,沒兩分鐘就紛紛慘叫著說別打了,全招,全招。
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鬼被打的嘚嘚瑟瑟的對白小雨說道:“大人,別打了大人。我說,我們都是被人強迫著幹這事兒的,不是我們要找方山麻煩的,我們哪有那個膽啊。”
據老鬼所說,他們五個是被一個稱為九爺的人一個一個收集到的,也就是說是這個名叫九爺的人一手湊夠爛賭五債鬼的。
早在去年的時候,九爺就已經把他們五個給抓到了,接著放到一起養了起來,每天都帶在身邊,卻從來不用他們干任何事情,但這種情況持續了沒多久。
有一天九爺到賭場找到了一個叫劉峰的人,問他是不是最近想下套騙一個叫方山的人,劉峰一開始並不買九爺的帳,九爺只是幫他玩兒了幾把牌九就贏了兩三萬。劉峰見九爺本事這麼大,立馬就對他言聽計從。
九爺說下回再帶方山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他保證能讓方山上套,錢他一分不要,只說和方山有仇,就是要弄的他傾家蕩產才罷休。
劉峰聽到這就樂了,敢情是來尋仇的,簡直是天上掉餡兒餅。
於是第二天他又叫來了方山,這回方山一進來沒多久就開始瘋狂的賭博了,劉峰也覺得奇怪,只當是方山看了這麼多天終於上鉤了,他根本就想不到其實是九爺在方山走進賭場的那一瞬間放出了爛賭五債鬼,並指使他們附在方山的身上。
白小雨聽完琢磨了一下對孟久說:“沒跑了,看來這個叫九爺的人應該是在方山去的第五天讓爛賭五債鬼去找的他,方山也就是那時候開始瘋狂的賭博,一直落到今天的下場,可他說和方山有仇才去害他,據我所知方叔叔為人老實忠厚,從不樹敵的啊。”
孟久聽完點頭說道:“這個名叫九爺的人也絕不是泛泛之輩,居然知道爛賭五債鬼的來歷,還能一個個的有預謀去收集,哎,你們五個,平時九爺都幹些什麼?和哪些人有來往。”
剛才說話的老鬼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個我們真不知道,我們一直被他關在一個墜子裡,那天他放我們出來的時候威脅我們如果不附身與方山的身上,就把我們打的魂飛魄散,大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幾個都是生前賭到死都沒贏過的人,我們又怕死又想賭,他讓我們附身我們見不附身就得死,附身了還有能繼續賭,就幹了啊,這真不能怪我們啊。”
白小雨笑著點了點頭又準備戴上黑骨木,那老鬼見白小雨一臉笑意的戴戒指頓時嚇的趕緊搖手說道:“我們真的是被逼的啊,你不能這樣啊,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