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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久聽完算了算有些吃驚的說道:“我的媽呀,現在已經是11月份了啊,這麼說宋薇薇她……她懷了52周的孕了?這怎麼可能,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張龍頹廢的說道:“這幾個月我們是尋遍了名醫和大師,可結果一點兒用都沒有,眼看著薇薇就要不行了,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怪不得張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這一年宋薇薇過的不好,他比宋薇薇過的還差,成天成天的操心和睡不著,吃也吃不下,瘦的跟鬼似的,這樣下去的話,宋薇薇倒下的那一天,他肯定也就垮了。
說實在的人的變化有時候隨著身邊的環境和人的改變,真的會有天差地別的差變,要說以前張龍也是個說話不著邊,撅著屁股看女生宿舍自稱金槍不倒的貧嘴貨。現在怎麼說也是快當爸爸的人了,而且經過這些事兒感覺他真的滄桑和成熟了不少,如果正兒八經和白小雨、孟久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兩路人。
張龍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黎叔,在他心裡黎叔才是真正的高人,白小雨和孟久也只是路過打醬油的,真正能指望的只有黎叔。
白小雨見他這幅病急亂投醫的樣兒也挺無奈,要是平時打死張龍也不會相信像黎叔這樣的江湖老騙子的,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是騙人的老神棍。可人總是這樣,有些事兒真正輪到自己的時候就不能那麼從容了,也許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張龍畢竟也是個普通人,讓他相信真正干實事兒的是白小雨和孟久,那可真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了。
黎叔見張龍這小子也不能免俗,把他當成大師了。他看了看白小雨,白小雨只能嘆氣的對他點點頭。
黎叔立馬一派高人的模樣說道:“小張,這件事很棘手,據我初步經驗判斷,你的妻子懷的是鬼胎。鬼胎一般以不斷吸人精血為食,附身於胎兒的體內。鬼胎不可能無緣無故生成,照你的話來說,你的妻子在高考之前的胎檢都是正常的,也就是說問題很可能出現在暑假的時候,你仔細回憶一下,在那段時間內有沒有什麼特別古怪的事情發生。”
黎叔是個老江湖了,正兒八經起來他自己都有些害怕,這模樣一派仙風道骨,站那兒就是個活神仙,張龍見黎叔這幅模樣就差沒找香火給他供起來了。
張龍抓著頭髮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媳婦兒人那麼好,那麼善良,怎麼會有這些鬼東西纏上她的,我寧願它們來找我。”
孟久見張龍這幅痛苦的樣子說道:“老張,你先別著急,好好想想。黎叔特別靈,我們都受過他不少的幫助,這可是救宋薇薇唯一的機會了,來,先喝口熱水。”
張龍看著孟久遞來的熱水突然一拍腦門兒說道:“對,水,一定是水,一定是喝了那該死的水才會這樣的。”
高考過後宋薇薇想出去散散心,可她挺著個大肚子不能走遠,張龍就陪她在四周走了走,兩人隨便逛了逛就逛到了清善寺。
清善寺其實嚴格來說不在豐市,位置在豐市與另外一個市區的交界處,地處山腳下,風景還算不錯。走到這兒的時候宋薇薇就說想去燒燒香,保佑肚子裡的孩子平安降臨。
張龍一琢磨行啊,燒香祈福好兆頭啊。
於是兩人就來到清善寺燒香祈福,燒完香之後還求了一簽,也是非常好的如意吉祥簽,求籤的那地方坐著一個老和尚,看上去挺睿智。這老和尚看著宋薇薇的肚子鞠了一躬,接著就離開了。
兩人也覺得奇怪,不過只當是這個老和尚為他們的孩子祈福,也沒多想。
出去後天氣太熱,宋薇薇想喝水,張龍正準備去買,這時過來一個小和尚,他捧著個缽盂說道:“剛剛師父幫你們算了一卦,說女施主腹中之子乃天降祥瑞,以後定是個成大器的孩子,特此備上檀台供奉之水供女施主飲用,還望女施主領下師父的好意。”
張龍一聽這供奉之水不就是佛祖喝的那水嘛,好東西啊。正好宋薇薇又渴了,那老和尚剛剛原來是在幫他媳婦兒算命,想著也高興,就讓宋薇薇喝了幾口那水。
宋薇薇喝完之後感覺異常的舒服,連疲憊都減少了一些,接著兩人就回去了。
張龍捏著拳頭說道:“薇薇平時學習很認真,都不出門的,高考結束後也只去過這麼一個地方,不乾不淨的東西從來不吃。現在想來肯定是那碗水倒的鬼,那狗x的老禿驢,老子非要一把火燒了那個廟。”
黎叔聽完也是一脊梁骨的冷汗,這小子是瘋了,連佛廟都敢燒,看張龍這幅模樣他媳婦兒要是死了估計他真能幹的出來。想到這黎叔趕緊說道:“小張你先不要衝動,按說佛家之地不會滋生妖孽的啊。這樣,我這有張符你先拿回去讓你的妻子戴好,具體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我需要再想一想,明天再和你聯繫。”
張龍聽完趕緊接過那張符,接著就要掏錢,黎叔制止道:“白小雨、孟久和我是忘年之交,這件事也是替天行道的事,我是分文都不會取的,趕緊收好。”
白小雨也說道:“是啊老張,別掏錢了,黎叔跟我們關係可鐵了。咱就是那什麼,忘年之交,你的事兒那不就是我們的事兒嘛。你放心吧,改天我們去看看嫂子,肯定沒事兒,你別太操心了,都快瘦成猴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