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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水荷說完,從一開始便沒什麼動作的趙海鵬,突然回道:“水荷,用牛奶給你霍老闆洗臉洗眼,他中了辣椒噴霧。”
“哦!”趙水荷答著話,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色狼,你忍忍啊,牛奶專治辣傷,一分鐘就好,和我來……”
趙水荷的話,讓我那飽受摧殘的身心得到了安慰,隨後我被這小妮子牽著手,走到冰箱處,拿出牛奶洗臉。
一股清涼而帶著*的液體流過我的面龐,為我迅速降溫去痛的同時,也讓我能夠睜開眼睛,看清飯店裡的鏡像。
此時刻,我眼裡的東西都帶著紅色的重影,眼睛睜久了都感覺頭疼。
在那種痛苦漸漸消散的過程中,我心痛的看見自己的店面又被“轟炸”了一遍,各種桌椅板凳散落了一地。
“殘骸”間,老趙站在飯店一側,與那個女記者對峙著,他手裡拿著搶奪過來的防狼噴霧,似乎也沒受到那玩意的影響。
恍然間,我又有些納悶,是趙海鵬截住了這個女人?可他為啥不抓那個提攝像機的男人呢?那瘦猴手裡可有“貨”的,而且現在說不定去報警了。
相對趙海鵬的步步緊逼,這蔡記者則要窘迫許多了,她被老趙逼進飯店的一角中,手裡沒了防身的傢伙,只能隨手拿起一隻一次性筷子,全當武器防身。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蔡秋葵手裡的筷子抖的如地震一般,完全是小雞……見老鷹的樣子。
蔡秋葵一臉恐懼,趙海鵬臉色卻要複雜的多,凝眉緊盯間極度認真,完全是一種在研究這女人的架勢。
片刻後趙海鵬開口,嘴裡帶著一種奇怪的調侃道:“你別誤會,我留下你不是為了占便宜,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們飯店行兇,毆打記者,周攝像已經去報警了,有什麼可問的……找警察問去!”
“呵呵,”趙海鵬無奈笑了下,抬頭又言道:“你不感覺奇怪麼?為什麼我放走了那個攝像,卻獨獨把您留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變態怎麼想的!快放了我……”
蔡秋葵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趙海鵬卻出奇的淡定。
他無視蔡的胡鬧,繼續不緊不慢道:“蔡記者,你最近火氣大,而且突然愛穿黑色的衣服,吃飯的時候喜歡吃動物內臟,黑芝麻,還有……你晚上總能在家裡聽見奇怪的動靜?早晨起來,關節處有奇怪的淤青,還會看見家裡的鐘表魚缸等東西,會莫名其妙的碎掉,對麼?”
趙海鵬說完這些,蔡秋葵突然停止了胡鬧,緊接著略帶驚訝,卻又神情戒備的小聲試探道:“你……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是我的腦殘粉,偷偷跟蹤我吧?”
聽了蔡的話,我那叫一個無語加無奈。
丫也太自戀了吧,就一個非著名小記者,胸平的和飛機場一樣,一沒身材二沒高度,除了臉蛋還說的過去,比個雞骨架大不了多少。
誰會追她這樣個神經病?
我不屑,於是代替趙海鵬回答道:“這位是我們這兒的大廚,天天忙到七八點,有時間追你?”
蔡秋葵不屑道:“變態的心裡,誰知道是怎麼想的,他沒跟蹤我,那怎麼知道這些的!”
與女人的妄想症不同,趙海鵬倒是實在的很,他直接回答:“我從你嘴裡看見出來的,剛才你嚎叫的時候,我從你嘴裡看見了一些東西……一些能要你命的東西。”
東西?我愕然,趙海鵬能在她嘴裡看見什麼呢?
好奇心下,我和趙水荷都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射向菜秋葵的口腔,想看看蔡大記者嘴裡除去口條和牙齒之外,還有些什麼。
我們倆像探照燈一般偷看的表情,自然引得對方不快,於是蔡秋葵緊閉住嘴,臉色難堪,似乎有些下不了台面。
也就在這個當間,我們飯店的門被推開來,從外邊走入了兩個民警,而在民警身後,還站著那個一早跑出去,提著攝像機的麻杆跟班周壽機。
民警進來後,沖我們問道:“這位記者同志說你們打人,還非法拘禁?怎麼回事?”
趙海鵬看著警察,隨後走到那精神有點恍惚的蔡秋葵身邊,俯身下去,對她耳朵邊說了些什麼。
之後,我只見得這位蔡記者臉色和神情都迅速恢復了正常,隨後又從緊張變成了疑慮。
我很好奇,老趙到底對她說了什麼。
第二十八章 :協議
當趙海鵬從她耳邊移開嘴的時候,蔡記者突然站起身,先看了看趙海鵬道:“你說的當真?”
趙海鵬點頭道:“一定,信不信你自己看著辦”。
再之後,似乎趙和蔡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一般,我只見那飛機場女人,態度突然軟化轉變。
蔡秋葵沖那些警察道:“是誤會,我們已經和解了,真麻煩各位民警同志了,都是誤會……”
不得不說,記者就是不一樣,那兩個警察一看見是經常上法制節目的蔡秋葵,居然認識,兩個人似乎對她還有點仰慕,又是要簽名又是問案情的,好半天才在蔡記者的應付下給送走。
借著這個空擋,我偷偷問趙海鵬道:“你和她說的什麼啊?丫怎麼不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