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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煞費苦心,他為的就是給自己打口碑鋪路,而內部評委,安保,參賽者,也多為他的安排。
……聽至此,我恍然明白了他胡老二的想法。
進而,我開口道:“胡老二想用這次大賽提升自己店面的名氣?如果他的店能獲得本次比賽第一的話,那麼他就有資本一下子跨入高端餐飲行業的門檻?”
“對!不過你說的不全面……”徽嗣杺搖了搖小手指道:“胡老二自己一個人再能折騰,也就是條陰溝里的鲶魚,真正的威脅……是和他合作的那個台彎商人。”
在徽嗣杺的介紹下,我也很快了解到了那個台彎商人的恐怖背景。
美食展交賽的金主,姓寬,叫寬天渡,此人是彎彎有名的海投(海外投資)商人之一,專門經營餐飲和農產品的輻射業務。
這個人,手伸的很長,產業覆蓋很廣,據說除了主業,在醫藥,農林,甚至軍工和房地產領域都有布置,其人在美國,台彎有許多地產,甚至還在杜拜投資過“度假村”,論經營規模,不在徽氏之下。
寬天渡做海投,沒有別的訣竅,憑藉的就是敢打敢幹的闖勁和眼光,因此在胡老二主動勾搭之下,這個人也很快現了魯北餐飲業所蘊藏的商機。
就這樣,兩個野心家一拍即合,胡老二當狗腿子,寬天渡當開山炮,兩個狼狽為奸的傢伙很快結成了戰略同盟。
說至此,徽嗣杺危機感十足道:“只要這次展交賽成功了,寬天渡就可以順勢進來,到時候咱們本土的餐飲業,就會遭受滅頂之災。對你霍老闆這樣的個體戶,也沒任何好處。”
別看徽嗣杺說的悲天憫人的,其實我心裡明白,她是怕正處於艱難的徽家遭受滅頂之災,我們這些小魚小蝦米,也就是順帶提那麼一下,裝點裝點。
不過這個台彎人進來,也的確不是什麼好事尤其……當他和胡老二狼勾搭成奸的時候。
飯店聯合協會主席胡老二是什麼人呢?我自然知道,讓他得了勢,只能讓聯合會更加黑暗,讓門店都變成一隻猴那樣的黑店,到時候整個業界全無原則,會變成惡性循環的。
必須阻止胡老二的算盤,這一點,我和徽嗣杺空前一致。
“強敵聯合,你們徽家有什麼應對打算?”我說完,又補充道:“還有……這種維護社會和諧的任務,和我這個小臉老太太有什麼關係?”
徽嗣杺見我問到了節點,便也跟著開門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們的對策,就從大賽本身開始。”
第九章 :彼之道
提起徽家的應對,就不能不提這次展交賽的評委制度。
簡單的美食比賽,都是找評委試吃打分的,因此不管怎麼安排,評委是關鍵,而評委又必須得有一定資質才能服眾。
當然,這屆展交賽的評委大部分都是和胡老二,寬天渡有交情的,只有小部分是徽家的勢力,不起決定性作用。
有了那幫評委,展交賽獲勝的人選就完全可以被胡瘋**作,只要錢給足了或者威脅的夠狠,就算是端上盤狗糞來,這幫人也得伸出大拇指說好吃。
而徽嗣杺要做的,就是評委委員上的文章。
“如果評委能多安插一些我們,或者中立的人,那麼結果就要好很多。”徽嗣杺說道。
“說的輕巧。”我搖頭道:“整個大賽都是人家安排的,你說插人就插人?可能麼?”
“當然有可能!”徽嗣杺堅定點頭道:“如果是坐頭三虎的另外兩隻要加入進來,這個面子胡老二不能不給。”
說著話,徽嗣杺把她的計策說了出來,而她的計劃,與“坐頭三虎”中的另外兩虎,瑞木鈞與葛令瑤息息相關。
瑞木鈞與葛令瑤這二位,雖然盤口略小,但也是魯北持熊掌的存在,他們的面子,徽家都不敢不給,更何況地痞起家的胡瘋狗呢?
而且,只要這二位主動加入評委團,那麼仰仗他們的關係和威望,胡老二和寬天渡就定然有所收斂,決計不敢亂來。
到時候,徽家依靠自己在餐飲業的影響,再配合另外兩虎的勢力,很容易挫敗胡老二的如意算盤,甚至讓這屆餐飲比賽,變成別人的“嫁衣裳”。
聽完徽嗣杺的話,我略微有些恍然,但轉而一想,又疑問道:“讓他們做評委,您徽二小姐去請不就完了,這裡邊又有我什麼事?”
聽了我的話,徽嗣杺不無遺憾道:“我請不動……不光我,我弟弟徽嗣檀也請不動。”
說至此,徽嗣杺又把她家請這兩隻虎的不愉快經歷告訴了我。
她說,這白虎瑞木鈞和灰虎葛令瑤都是地頭蛇一般的傢伙,徽家動不了,也不想碰,在加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慣了,所以平日裡都是如白水的交情。
這種交情,想讓人家看在徽家的面子上出山很難,而且現在徽家不穩,胡老二上位,在形勢明朗之前,他們也不想貿然出手。
畢竟,槍打出頭鳥唄。
因此,徽家二丫頭和三少爺都派過人去,卻全都碰了壁。
徽嗣杺不無遺憾道:“我弟弟徽嗣檀派人連請過三回,都不成功,據說明後天還要請第四回 呢,我看也沒戲,如果這個時候我能請的動,對徽家,對你我都有好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