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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趙海鵬站起身子來,凝眉沖我道:“不過,她剛才告訴我的話,我可以轉述給你們聽,而她剛才與我說的是……我回來,是報復的!”
“報復?”我詫異,問老趙道:“她報復誰?你麼?”
“都算是吧!”老趙點頭,卻又把臉扭向徽嗣杺道:“又或者,是魯北整個五臟廟!”
趙海鵬的話,令我們所有人渾身一顫,而徽嗣杺更是驚訝中連連後退。
她看著趙海鵬那異常複雜的臉,隨後恍然大悟中質問道:“金巧雅,姓金?她是金家的後人?對麼……”
趙海鵬點了點頭。
旋即,徽嗣杺也沉默了,她與趙海鵬一樣,不願意再多提起有關於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句話。
仿佛,他們兩個人達成了某種默契。
……在之後的時間裡,金巧雅似乎成了我們飯店的一個禁忌,趙海鵬不提,更沒人再去提起這個女人。
期間,我只問過一次徽嗣杺,問她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讓老趙和她都三咸其口,可遺憾的是……徽嗣杺沒有直接回答我。
或者她不敢回答我。
略微沉思了一瞬間後,徽嗣杺也只是對我說,有關於這個金家女人和金家的一切,徽絕對不會也不敢開口,因為她背後所涉及的事情,遠比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
這個女人回來,也一定是來報復的。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金巧雅,我們所能做的一切,真的也只有盡全力在展交賽上贏,或者戳穿寬天渡,金巧雅的詭計。
“金巧雅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要盯住!”徽嗣杺一遍遍沖我重複道:“她恐怕是……是目前最危險的人物,為了報復,她真的會不惜一切的……”
可……不惜一切什麼呢?報復什麼呢?我不清楚,我想問,但徽嗣杺沒和我細說,她只告訴我這女人的家族乃是五臟廟的叛徒,出現的非常不合時宜,而且目的並不單純。
雖然不甘心,但就這樣,大家徹底沒人再提起這個曇花一現般的女人了,不過我們心中都明白,在下下個星期,展交賽開始的時候,金巧雅會和胡老二,寬天渡一起,變成我們最直接的敵人……
而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努力備戰,僅此一項。
時光飛逝,轉眼間,小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期間我除了照顧梅子,準備賽事之外,還在網絡和媒體中拼命搜集有關於金巧雅的信息,不停腦補。
既然趙海鵬不說,徽嗣杺也不想提,那麼我便想利用自己手頭的東西,試著查一查這位明星的來歷。不過遺憾的是事情不怎麼順利。
網絡這種東西,雖然方便不過缺陷也很多,比如花邊新聞往往要多過正常消息,相對於金巧雅的身世,大家顯然更關心金小姐,在某晚宴上穿的什麼內褲,或者金小姐在某次與人拍拖時,吃的是炸醬麵還是擔擔麵。
不過,完事總有渠道和痕跡,在查找了三五天之後,我還是把這位女士的一些家路線,搞清楚了。
在網上的公開資料中,金巧雅是香港人,她跟著自己的母親來到台彎打拼,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當嫩模甚至裸模,連個簽約公司都沒有。
金巧雅跡的時間大概是在四年以前,那時候就有傳聞說她和台商寬天渡出雙入對,兩個人過從甚密,不過這個傳聞,直到現在才被徹底證實。
而這也就意味著,金巧雅是寬天渡一手捧紅的女人,絕對的手段非凡。
畢竟,天底下嫩模無數,可能被大老闆看重的,真沒有幾個。
除此之外,在這半個月中,趙海鵬的精神始終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備戰備料,趙海鵬還根據賽事日程的安排,最終制定了他所要參賽的五道菜品,其中前四道菜品分別是比較大眾化的魯菜,最後一種,則決定選擇相對高端的孔府菜應對。
再之後,趙海鵬經過細心計算,分配調料,又根據水荷的能力,和我族弟阿四的身手,分別讓他倆幫忙看火和搭手。
這樣以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兩邊的人馬整備聚齊,只等著明日的號角,展開廝殺。
這是一場不見血的戰爭。
【,第六卷 ,展交塞(食戰,上),完結】
第一章 :頭日
我叫霍三思,思是買鐵思金的思。
結交葛令瑤與瑞木鈞半個多月之後,被胡老二與寬天渡精心準備策劃的“魯北餐飲文化展交塞”,終於開賽了。
開賽那一天,在我們市區最大的人民廣場上,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在退休職工鑼鼓隊和本市最大的廣場舞大媽們的助威下,整個人民廣場作為與會主會場,沸騰著,震撼著,喧鬧著,市、區電視台甚至進行飛機航拍,在網絡和電視上並機直播。
主席台上,市委市領導,區委區領導,居委會居領導,計劃生育委員會計領導……等!歡聚一堂,人人喜笑顏開,很是給胡老二和寬天渡面子。
而作為本次大賽的協辦方,我也有幸與趙海鵬,徽嗣杺,徽嗣檀,陳八妙,以及半睡半醒公雞頭的葛令瑤等人,坐在主席台最角落的地方,看著眼前熱鬧的一切。
當市委市領導,區委區領導……一一致祝賀言後,我把眼光從領導們那裡移回來,看了看身邊的徽嗣杺與趙海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