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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點了點頭。
沒錯,這種事情,我又如何能夠吃准呢?
看著我的沉默,陳八妙點了點頭,又續而說道:“真是有意思,從清朝一直活到現代的陰十九……這個名字……好像我也有點耳熟呢……”
聽了陳八妙的話,我內心中一陣悸動,隨後不自主的猛然輕拍陳八妙的肩頭道:“陰十九,你也聽過?”
看著我的激動和期盼,陳八妙卻沒有立刻回答我這個問題。
她伸出手臂,看了一眼表隨後才對我道:“有些事情,涉及我們家裡的秘密所以我不能說給你聽,如果你要非想知道的話,滿足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告訴你!”
聽著陳八妙的話,我立刻道:“什麼條件?”
看著我的期盼,八妙兒抿嘴含笑道:“嫁給我嘍!我娶了你,你再讓我生個孩子,自然你就是我的人,到時候我把陳家和瑞木鈞的一切都告訴你!陰十九的事情,你自然就知道了唄!”
聽完陳八妙的話,我在抿嘴之餘,心中也由衷的感覺……她這是藉機要挾呀?!
被美女接二連三的要挾,如此倒霉的事情……為啥偏偏讓我碰上呢?
第九十一章 :最後一天
陳八妙突然而來的話,讓我非常不知所措。
把一些問題突然和談婚論嫁四個字捆綁在一起,這似乎成了陳家姐妹與我之間的一種特有的現象,而每當陳家人一旦祭出這個殺手鐧之後,我又往往……毫無還手之力。
因而,在陳八妙又一次巧妙的表明態度之後,我也只好微笑著回應道:“妙兒……咱能不能別把什麼事情都和婚姻捆綁來談?這樣……你不感覺挺輕率的?”
聽了我的話,陳八妙先是點頭,然後又慫了慫肩膀道:“既然你不願意嫁,那我也不能告訴你嘍!多會兒你想嫁給我,我在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哈!”
說完這話,陳八妙便沒有再理會我的表情與反應,她扭頭直接下了車,隨後走到自己的家門口。
這個時候,陳八妙那三層“蛋糕房子”外圍的鐵門突然開了,從裡邊走出了兩個保姆樣的中年女人,將八妙兒接了進去。
在八妙兒臨踏進她家門的瞬間,陳八妙披散著長發的臉蛋悄然甩向了我,隨後嫣然一笑,隨意沖我做出了一個飛吻的揮手。
這個動作,堪稱驚艷,仿佛就像那冷夜中盛開的牡丹花一般令人著迷。
芳華一抹叢中艷,恐怕便是那種感覺了吧……
那天晚上之後,我又多了一個認識,那就是面對陳八妙這樣的女人時,不要刻意的去看她的眼睛,甚至研究她的動作,否則的話……很可能會犯致命性的錯誤。
就這樣,帶著胡思亂想,送回陳八妙之後,也標誌著我走完了這難熬的一日。
拖著疲憊身體回到飯店,我告訴大家明天不開店營業,安心刨屍之後,便一頭扎入了夢鄉。
那一晚,我反覆夢見了一朵牡丹花開了。
……
日射早陽,雞爺打鳴,因為今天不開張的原因,我和我的夥計們都起的非常晚。
直到十點左右,我們所有人才陸續睜開了眼睛,準備今日的工作。
在晨日照常的例會裡,我對所有人講了了這幾天的工程進度,隨後又鼓勵大家加快速度,爭取在今天下午完成拆牆的工作,晚上就讓馮主任將那些屍體拉走火化,然後掃清一切障礙,開始開店,不要被所謂豬頭妖,血肉傀儡之類的事情干擾,更不要多想十九爺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畢竟,我們的最大威脅是吳妖老那個半瘋不傻,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躲陰災的妖精。
工作確定,大家基本贊成了我的想法。而在這之後,我們吃了一點兒水荷準備的饊子,便開始繼續幹活。
早晨幹活,吃飽喝足,自然力氣很夠,因而僅僅兩個小時不到,我與阿四便在輪流運作中,將一具屍體用電鎬刨了出來。
這樣以來,六具死屍以出其五,只剩下了最西邊,最後的那一具屍體,還沒有處理掉外圍的磚頭。
這一具屍體,也是先前驅魔天團三人組用木釘子釘過噴黑水的那一具,之所以我要放在最後處理它,則完全是因為趙海鵬的主意。
對此,老趙告訴我說,這西邊的屍體,按風水的理論說來,是煞氣最重的,而且它已經被別人用木釘子破過殼了,故而更加需要細心和時間去一點點“撤圍”。
遵循著老趙的吩咐,我與阿四輪,將這一具最後的屍體用扁鏨子一點點鑿擊著,異常細心的將外圍的牆皮,草蓆,青磚撤開。
就這前期的動作,我們便付出了三個鐘頭的時間。
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清理工作還是慢慢進入了尾聲,不過當進度進入棗木釘那一部分的磚頭附近時,我不得不更漫,更小心了起來。
畢竟,那是最難以處理的地方,誰也不想看著黑水在噴射出來,迸濺到任何人的身上。
僅僅是掩蓋頭部的那五六塊殘磚,我又多用了一個鐘頭,才挖掘到了最後的部分。
在挖掘的最後部分,那具屍體只剩下了頭部的一半塊磚頭沒有卸下來。
為了保險,我讓阿四站在一邊,自己則獨自工作,屏氣凝神的又是半個鐘頭過去,才把嵌入棗木釘旁邊的最後一塊磚頭也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