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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刀靈。
絲齊斷後,門外那股子吸力也突然減弱,我頓時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與此同時,更讓我欣喜的是,門外那一團黑氣中傳來了一聲滿意的“嘆息”,隨後便極變淡,散去?
自己逐漸降落的身體,以及門外消失的黑氣,都讓我心裡終於不再那麼緊張,原本自以為必死的心境,也頓時輕鬆了不少。
心情驟轉下,我甚至不由自主的調侃自己,要是下次還碰見這樣砍殭屍的事情,可的先帶個防毒面具以防萬一。
慶幸的想法一閃而過,因為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然得救的時候刻,突然又出了新的狀況!
黑氣大概消散到一半的當間,剛落地的竹詩猛然伸手,關閉了那扇被先前黑氣撞擊變形的門,。
這一下,可讓我抓瞎的狠。
因為丫早不關晚不閉,當我的身體已經因慣性而即將衝出門外的時候,它正好關門了,而且還……夾住了我的頭!
“碰”的一聲過後,哥們頭讓門夾了。我以為只是傳說中的事情,居然就這樣悲催的,生在我身上。
腦袋讓門夾的感覺名不虛傳,我自己的脖子立刻針扎火燒一般疼痛,整個人都因為這惱人的莫名一擊而先繃後軟。
那是一種,喊不出來的痛……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先感覺到的,還是自己脖子上火辣辣的不適感。
那感覺刺激著我,提醒我,剛才所經歷的一切,似乎不是幻覺。
果然……讓門夾了麼?
帶著這樣的悲哀,我緩緩睜開眼睛,卻先看見趙水荷拿著她的修腳刀,得意的對著我笑。
看著那把精緻的傳統工藝品……我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虛弱中,我開口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第三十九章 :圓滿結局
聽見我絕望質問的趙水荷,先是一愣,隨後嫣然,對四周喊道:“醒了呀!你們快來看,果然從脖子上出血放‘殃氣’是對的……”
趙水荷說著話,我又看見了趙海鵬和周壽機的腦袋,他們每個人都帶著釋然與興奮的表情,看著剛剛睜開眼睛的我。天籟『小說
“頭僵……”我艱難道。
“完了,煙消雲散。”趙海鵬回答道。
“那……蔡秋葵?”
趙海鵬見我問蔡秋葵,面色有些尷尬的指了指我的旁邊。
我順著他的手勢看去,這才現自己身處醫院。在一個窗簾之隔的地方,蔡記者同樣躺著,在打點滴。
看她的精神狀態,應該是比我早醒了,但不知道為啥,她並沒有像我剛才看見的那樣,丟掉腦袋和頭,恰恰相反的是,整個人還精神了不少,也……神經了不少。
見我醒,蔡記者的神情可就特別複雜了,她先是眼神中划過一絲激動的急切,隨後又把臉一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我懶得跟這個忘恩負義,只知空談原則的女人廢話,便先扭過頭來,問趙海鵬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中,到底生了什麼。
趙略微嘆了口氣,心有餘悸道:“怪我準備不足!你中了殃氣之後,當時就不行了……”
原來,我中殃氣之後,立刻暈了過去,等到繚繞的黑氣散去之後,趙海鵬他們才愕然看見,我趴在蔡秋葵身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所有人沒想到這頭僵還有這麼一招,當時也是嚇的可以,急忙伸手摸我的鼻息,現我和蔡秋葵都已經是氣若遊絲,命懸一線。
危機中,趙水荷打電話叫了急救車,趙海鵬則又是給我做人工呼吸,又是給我掐人中,摸風油精的,忙活了好一陣,才讓我呼吸漸漸有了起色。
隨後,我們兩個倒霉催命的被雙雙送進了醫院,期間蔡秋葵中毒比較輕,當天便轉醒了,反倒是我,整個人在昏迷中體徵極端不穩定,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三天,才勉強睜開眼睛。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沒有意識,據他們說。整個人就像夢遊一樣天天在床上喊什麼:不要……,頭……,你笑什麼……,你手背不應該有紋身……
總之,挺丟人的。
醫生治療殃氣的方法,和普通的煤氣中毒沒有區別,因此我雖然保住了命,可總也不能清醒,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看著我總也不醒,趙水荷便感覺這麼等不是辦法,於是他建議大家“鋌而走險”,用五臟廟裡的土辦法,讓我把體內聚集的殃毒排出來。
這個建議,趙海鵬起初是不同意的,因為相對於那些五臟廟的“土辦法”,他認為現代醫學更靠譜一點兒,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用。
但過了幾天,我不見好轉,我不在,飯店又沒法周轉,被迫無奈下,趙海鵬改變了主意,答應趙水荷,用他們淮南蘇子匠獨有的“拔毒糕”,從脖子上給我去“殃”。
那種“拔毒糕”說起來也挺簡單,就是用艾草,南瓜絲,木豆粉等中藥食材,加糯米和成的麵團。
敷著那些面糕之前,趙先用冰水給我涼血,才戳破我脖頸上的毛細血管。
等放出血來,趙水荷就把那黏糊糊的糯米艾草面抹在傷口上,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