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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將我弟弟阿四,陳石榴,以及得罪彪哥種種事件都告訴了趙海鵬,又強調希望老趙能幫阿四保密。
畢竟,喜歡一個打過胎的“雞”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而聽完我的話之後,老趙也是愣愣的想了半天,才從我昨晚的“奇遇”中抽魂出來。
而後,他點著頭沖我無奈笑道:“阿四能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去心甘情願的付出……也真是心度太大了哈!”
趙海鵬的感嘆後,我急忙揮手制止道:“咱們先不說他,您快告訴我水荷怎麼樣了吧?”
聽著我的問話,趙海鵬撓頭仔細回想了一下,而後無奈的告訴我道:“在你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里……沒水荷什麼事兒呀?”
聽了趙海鵬的話,我也點頭說道:“的確沒有,我教訓痞子的時候,水荷正在電線桿子下和一個小孩玩呢!”
“等等……”趙海鵬聽著我的話,突然打斷問道:“你說大半夜的,水荷和一個小孩在玩?”
聽著趙海鵬突如其來的質詢,我點頭說道:“沒錯,是和一個小孩,你該不會認為是那小孩有問題吧……”
見我也起了疑問,趙海鵬又接連問我道:“老三,你說的那個孩子長什麼樣子?”
我搖頭說道:“沒看見。”
老趙又問道:“那……你看沒看見水荷和那孩子玩什麼?”
我又搖頭說道:“也沒看見……反正水荷挺高興。”
“那後來呢?”趙海鵬又急切著追問道:“你離開狗子巷後,有沒有又一次見到什麼孩子?”
聽著老趙的追問,我依舊搖頭說道:“沒……等等!”
突然,我的神經抽搐了一下,而後我的頭腦中很快想起了一個畫面,一個有意思的畫面。
這個畫面,就是昨天晚上,我回到飯店時,在玻璃窗上看見的那隻孩童的小手。
那一隻手印,在玻璃窗上是詭異異常,他出現之後,我無論如何也用手擦不掉,而當我進到飯店裡面時,那小手印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這詭異的現象,所以我一度以為那手印是我頭腦中的幻覺,可是現在來想想……我又覺得那不是幻覺那麼簡單了。
面對危機,帶著古怪的感覺,我急忙把那玻璃窗上有人手的一幕與趙海鵬詳細說了。
而後,趙海鵬瞪大著眼睛,扭身看著水荷,以一種半惆悵,半無奈的聲音說道:“作孽呀!跟上趙水荷的東西……是個胎靈!”
“胎靈?!”我愕然問道:“胎兒的靈魂?”
聽著我的對問,趙海鵬同樣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胎兒的靈魂,據我們魯南老家的傳說,人來世上都是有定數的,如果因為人的原因造成胎兒的橫死,那麼橫死的胎,就會變成遊蕩於世間的靈魂……”
說話間,趙海鵬搖頭說道:“那些胎靈連野鬼都不如,會終年遊蕩在親手殺死他們的父母身邊,要麼重新等到變成人的機會,要麼……”
趙海鵬沒有說下去,而是搖了搖頭。
聽著趙海鵬惆悵的聲音,我心中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跳了出來。
我膽寒的假設道:“您該不會是說,附體在水荷身上的胎靈,大概就是陳石榴打掉的那個孩子吧?它因為某種原因,看上了水荷的肚子,所以想通過水荷……轉生?”
聽著我這荒唐的闡述與假設,趙海鵬艱難的點了點頭。
一個鬼靈……纏上了水荷。
第二十九章 :胎靈
一瞬間,我感覺水荷很慘,而附在她身上的那個小胎靈也很慘。
胎兒橫死父母之手,這可是弒親的罪大惡極,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是對生命的極度殘害,而如果僅僅是不想對孩子負責,則更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那些本該呱呱墜地,享受陽光的生命,因為我們這些人這樣那樣,看似冠冕彈簧,實則極度自私的藉口而扼殺,最終成為只能在黑暗中徘徊的幽靈,想想便感覺可悲。
而最為關鍵的是,即使受到了父母如此的虐待,這些原本應該有血有肉的生命卻並沒有拋棄他們的父母,而是一次次徘徊在他們的身邊,等待著成為其膝下兒女的機會……
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否真假,我感覺都足夠另我們這些人汗然慚愧的了。
不善待自己便算了,連自己的骨肉亦然不去善待,這樣的人……恐怕連畜生都不如的。
懷著那些感慨,聽著趙海鵬的那些話,我內心突然對陳石榴這樣的女人升起了極大的憤怒。
很明顯,這胎靈是誰的,在清楚不過了,而這女人所犯下的罪過,又豈能是一兩句話,一兩滴眼淚所能原諒的麼?
況且,現在想想,一個剛剛打完胎,便迫不及待來我弟弟那裡投懷送抱的騷貨,又能是什麼樣的好貨色呢?
懷揣著對陳石榴的極度厭惡,我沖趙海鵬說道:“趙哥,既然清楚這附身在水荷身上的東西是個什麼了,那咱們就立刻想辦法給水荷清身子唄?解決完水荷的事情,我也好去處理私事。”
聽著我的話,趙海鵬點了點頭,語氣平靜的說道:“知道了水荷身上的東西是個什麼,咱們就有辦法了!而且這胎靈不算個厲害的精怪,只要想辦法把它從水荷身體裡引出來,我便有辦法消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