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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整理了下頭後,葛沖我說話道:“怎麼樣!哥們說道做到吧?不過接下來能不能救人,那可得看你的本事了。”
聞言,我點頭,隨後沒有多說什麼,便從那麵包車處,隨著滿地的腳印與拖拽的痕跡,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這爛尾樓區的深處。
因為過去在工地上經常打架的原因,我知道幹這些非法暴力的勾當時,一般混混團伙都會找一個兩個放哨的,故而在順著腳印前進了一段後,我便讓葛令瑤與我離開了林少松一夥兒行走過的痕跡,改而利用爛尾樓的掩護,迂迴前進。
就這樣,又走過一二百米後,我們果然在一棟二層樓高的爛尾樓的入口處,看見了一個放風的傢伙。
那個人,我見過一面,好像是胡老二手下的一個打手,展交賽開始前後,他總跟在姓胡的身邊鞍前馬後,應該也是親信之一。
既然他在這裡,那麼他身後的那間爛尾樓,應該也是圍困申沉父子的地點無疑。
葛令瑤看著那隻看門狗,回身沖我道:“拿他有辦法麼?”
我看了看那漫不經心,身形散漫的傢伙,感覺以我的能力,只要突然襲擊,放到他不是問題,但放倒他之後,怎麼能不讓他喊出聲來就……
很快,我想出來了。
第三十八章 :磚頭猛力
盯著那個放哨的傢伙,我先沖葛令瑤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隨後貓腰獨自摸了出去。天籟『小說
而藉助爛尾樓橫七豎八的鋼筋與水泥塊的掩護,我逐漸接近了那條看門狗,絲毫沒有被他現。
當我大概接近那人到五米的距離左右時,我隨手從爛尾樓邊撿起了一塊磚頭,略微掂量了一下分量後,便立即使腕口斜力,沖他腦袋扔飛了出去。
我這一磚頭,用的是猛力,那看門的兔子又恰巧背對著我,因此後腦勺被磚頭拍了個正著,一聲沒吭便倒了下去。
幹掉看門的之後,我即刻衝過去,快的半退掉了丫的褲子,又抽出了他的褲帶,捆綁住他的手臂,隨後回身,示意葛令瑤過來。
我飛磚頭的本事,讓葛令瑤感覺意外,因此他走過來之後,凝眉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位主,不由開口道:“霍老闆手夠黑呀!我看剛才你扔磚頭的手藝,非常專業,以前和唐門學過暗器?”
葛令瑤的讚譽或者挖苦都聽的我心中無奈,因此我一邊處理癱倒的“死狗”,一邊開口回答他道:“這和暗器沒有關係,我在工地當小工的時候,拋磚頭就得這麼准,不准,那就沒飯吃了。”
說完這個,我也已經把看門狗用褲子,褲帶和外套捆綁了個結實,還拿了他的手機,徹底斷絕了他清醒之後叫人的可能。
再之後,我與葛大雞精倆人一前一後,躡手躡腳的走進了這棟二層高的爛尾樓。
這爛尾樓,是剛起地基的毛坯,走進去不到三五米便昏暗的事物不清,不過因為只有二層,上無封頂等原因,還經常有一塊塊的光斑從各種窗戶,縫隙中射進來。
我們倆走在其中,起初漫無目的,但是在穿過一道保溫牆壁之後,我們倆便隱隱約約聽見了一陣陣叫囂和哀嚎。
仔細聽去,那聲音應該是申沉的兒子申望的,他不停而聲嘶力竭的喊道:“放開我爹……你們這群瘋子!要幹嘛?”
聽著那動靜,我和葛令瑤同時眉頭一緊,隨後兩個人追隨著這響動,往爛尾樓的更深處,躡腳走去……
須臾,我們在越過這黑暗過道中許多障礙物和保溫層後,終於在一個沒有門的屋子外住了腳。
通過那申晨的呼救聲音,我們判斷出,被林少松劫持的申沉父子,就在那屋子裡。
因為沒有門的原因,那間屋子裡的聲音非常清楚,除去申望的哭喊之外,還有林少松惡狠狠的追問。
從外邊聽著,林正用急切的語調問申望道:“你最好趕緊說,在不說,你爹的血就要被吸乾了?!”
“你們放開我爹!我什麼都不知道!”申望依舊喊道。
聞言,林少松冷哼,隨後依舊道:“放簡單……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兄弟們,給我繼續加,一定要伺候好咱申大方丈。”
……
林少松和他手下的話,聽的我莫名其妙,更讓我急於了解這屋子裡……到底在生著什麼。
不過,我感覺現在裡邊情況不明,自己直接申頭過去看,肯定不是不行的。
故而,在簡短思索之後,我拿出手機,把手機調整到錄像模式,隨後緩慢的把手機的攝像頭……伸出了門框。
而藉助手機,那屋子裡的一切影像,也終於被我一覽無遺。
在手機的圖畫中,我先看看林少松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子,申沉的兒子申望則被他的兩個手下摁倒在地,臉部緊緊的貼著粗糙的水泥面。
與此同時,林少松剩下的兩個手下則緊緊的抓住仙湯樓大老闆申沉的肩膀,使勁把他往一個鐵皮的大水桶中按著。
那種水桶,是盛放機油的水皮大桶,申沉坐在裡邊,基本只能漏出一個腦袋。
從申沉的臉色看,他在那鐵皮水桶里待的很痛苦,也很掙扎,他因掙扎而每顫動一下,還會從鐵皮桶的裡邊帶溢出一些水來。
看著手機上的虐待畫面,我挺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