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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明亮的飯店之外,這裡的建築和培訓工作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在飯店正前的小廣場上,除了一隊正在進行社交禮儀培訓的司儀之外,我還看見了許多參加裝修的民工以及維持秩序的保安。
而其中最讓我頭疼的是那些保安,因為鐵絲網裡邊的保安除了有步話機和黑色的警棍之外,每個人還都牽著一隻惡狠狠的黑背大狗到處巡邏。
鐵絲網,保安,惡犬……這洞窟飯店的一切,大有一種讓我身處軍事要塞或者高級監獄的既視感,更讓我感覺……這進去救人可真是難呢!
老子不是三頭六臂,也不是什麼黑道高手,因此硬闖基本是沒戲的,故而我想進去基本上只能智取,或者想辦法混進去。
焦急中,我蹲在鐵絲網邊的草地里想了許久,但真拿這些武裝到牙齒的保安沒轍了,更想不出混進去的點子。
無奈,我又問肩膀上不停搖頭晃腦的葛富貴道:“我說葛……他爹!你兒子是怎麼進去的你知道麼?”
見我問,葛富貴擺了擺尾巴告訴我道:“被現了!抓進去的!被抓進去的!”
被抓進去的?這不廢話麼?
聽著這葛富貴令人哭笑不得的回答,我意識到這個回答等於白回答,不過轉念一想,我卻突然又感覺這烏鴉說的話還是有那麼一絲價值的!
當即,我又進一步問葛富貴道:“葛令瑤幹什麼事兒被現了?他又在什麼地方被人抓進去的?你能告訴我麼?”
見我又問,停在我肩膀的葛富貴小眼兒一番,隨後突然飛離了我的肩頭。
那羽毛黑亮的小畜生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痕跡,隨後停留在了距離我十幾米外的一根矮松樹叉上。它拍拍翅膀,然後用眼睛高傲的凝視著我。
看著烏鴉的動作,我忽然意識到,它這是要我和它走,走去看看葛令瑤被捕前的地點,或者正在做的事情!
會意間,我點了一下頭,然後馬上啟動身形,緩緩離開了那綠色的鐵絲隔離網,又順著葛富貴指示的方向快走去。
就這樣,我每走一段距離趕上烏鴉後,這葛富貴就又飛走十幾米遠,然後停在一根樹叉上等我,而當我走到它等我的那根樹叉下之後,葛富貴又會重新飛開,去另外一根樹叉上等候。
如此循環往復,我跟著他走過近百米左右的距離,這葛富貴突然降落在了地上,隨後伸出鳥喙,不停地啄著地面。
看著葛富貴的動作,我立刻意識到,在潮濕的地上,肯定有東西吸引了這隻鳥,而且吸引烏鴉的這個東西,也必定是葛令瑤被生擒進石窟飯店的根源。
這個葛令瑤……到底在土裡現了什麼呢?
帶著忐忑和期待,我彎腰走進葛富貴不停啄撓的那塊土地,然後伸出手,順著烏鴉抓拿的地方挖去。
我挖掘的那塊地上滿是鬆軟的苔蘚,因此挖掘起來並不費勁,但是濕漉漉的苔蘚厚的有些過分,以至於當我挖到手掌深的位置時,還沒有見到真正的泥土地面或者別的什麼玩意。
不過,就在我挖掘的剛開始有點煩悶的時候,我的手指突然碰觸到了一些不一樣的介質。
這時候,在苔蘚的下邊突然出現了一層鐵絲網,那一層鐵絲網的縫隙很寬,以至於我的手指頭能夠輕鬆的穿越過去。
而在鐵絲網的那一面……我的手指頭並沒有碰到任何的介質。
手指傳來的空洞感觸在明確的告訴著我,這裡應該是一個被時間和苔蘚覆蓋的“洞穴”。洞穴曾經被人用鐵絲網和雜物人為偽裝封閉過。
鐵絲網的那一邊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仔細想來,應該也是和洞窟飯店有關的設施之一。
畢竟,胡老二的這個石窟飯店曾經是軍事掩體,雖然我沒學過軍事,更沒當過兵,但也想當然的知道,這裡既然是軍事掩體,那麼通風口,暗道和外圍工事便都應該有不少。
狡兔尚且三窟,這孤零零的要塞一個,沒點特殊出入口,暗道和涵洞,真要打起仗來,還不被別人包了餃子麼?
懷著忐忑,我快把那洞口外的泥苔全部用手扒拉開,隨後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個圓形的涵洞。
這洞的洞口不大,全部為水泥澆灌,結實正規的很,但勉強也就是讓一個人進去。
我向里望去,現洞穴裡邊大概有三米多深,到處布滿了蜘蛛網和**如稀泥的玩意,讓人多少有些怵。
除此之外,我還現這洞穴的洞口雖然有鐵絲網,還有一個鎖頭鎖住,不過這鎖頭和網子因為時間的腐蝕而消失殆盡了,隨手一扣,便會掉下一大片鐵渣來,鎖頭也只剩下了一個空殼。
現了新的,可能的通道,自然讓我異常欣喜,不過在欣喜之於,我同時也意識到了這裡的危險。
通過種種跡象表明,葛令瑤也是現了這個地洞的,可是他沒能進入就被人抓到了涵洞飯店的內部。
如此一來,我很快聯想到,這裡定然是有人定期巡檢的,巡檢的頻率應該也不算少,而想要在葛令瑤出大事之前把丫的救出來,也只有從這裡進入這唯一的一條路了。
但,這畢竟是多年不曾使用過的一條洞口,又被人用鐵絲網攔著,他能不能走通,鐵絲網後又有些什麼樣的威脅……我就完全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