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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我的權宜之計,趙水荷和趙海鵬先對我進行了“批評教育”,告訴我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現在應承下這件事情簡單,回頭做不出來個成績,我們就全的上法院。
面對著趙水荷他們的擔憂,我無所謂的搖了搖手道:“就算上法院,也比交房租合適吧?而且吳妖老那個大禍患已經夠咱們忙的了,我可不想在招惹上高太太,讓她整天來咱們飯店裡大呼小叫討要房錢。”
“可是……”趙水荷依舊不依不饒道:“那驅魔的事情你怎麼應付呀!人家近期可是要讓你出方案的,你怎麼出!”
聽見趙水荷問起方案的時候,我本能的把頭扭向趙海鵬道:“趙哥,您神通廣大,有沒有什麼食咒能把這房間裡的鬼給咱除根的?”
見我問,老趙無奈而堅決的搖頭道:“沒有,要是有的話,我還會讓你去徽家請菜刀來壓邪麼?還是那句話,唯一的辦法,只有把那牆壁里的六具屍體都挖出來,徹底處理掉。”
隨著老趙的話一出口,我在憤然中當即一拍大腿道:“那好!咱就這麼辦了!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趁著這次飯店擴容裝修的機會,把那地下室里的六個傢伙挖出來!處理掉!一了百了!”
我這一次的石破天驚,卻只換來了大家的石沉大海。在場的每一個人聽見我的設想之後,也無不側著臉,向看怪獸一般看著我。
第十五章 :霉運
既然我的飯店要搞擴容裝修,那麼我便順水推舟,想把自己地下室牆裡的那六位仁兄也“整治,整治”,省的她們像定時炸彈一樣無時無刻的留在我的身邊。
而且,雖然現在地下室中有竹詩鎮著,可回頭竹詩一但因為某些原因離開,或者丟了怎麼辦?那我還不凌亂抓瞎麼?
我這個建議雖然不錯,但也讓我的夥計們吃驚不小,大家一邊用不解的眼光看著我,一邊將一個個的問題一股腦兒的拋給了我。
這一邊,趙水荷問我道:“你知不知道,要是那些屍體出牆的時候被外人現咱們就完了?”
那一邊我弟弟張阿四開口道:“哥,咱們能不能別亂折騰了,忘了驅魔天團的下場了麼?”
甚至趙海鵬也無不擔憂的問我道:“就算是屍體能弄出來,咱們怎麼處理?總不能燒了吧?”
……
如此這般,我聽著大家輪番攻擊的話,一遍遍點著頭,但並不急於反駁。
最後直待大家說的差不多了,我才開口,問大家說了一句話。
我問我的兄弟妹妹們道:“在坐的各位,您們就想這麼得過且過下去麼?不把那六個弄出來,你們就願意天天在死人堆砌起來的房子裡睡覺幹活?心裡安生麼?”
我這樣的一句話,讓大家沉默了。因為如果仔細想想的話,恐怕沒人會願意天天在一群死人的圍繞中睡覺,休息的。
而且保不齊……人家還會不定時噴出點黑水什麼的給大家洗個澡。
看著大家不再言語,我輕輕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塵,然後沖大家總結道:“既然沒什麼人反對,那麼咱們就這麼定下計劃了,今晚我去陪梅子,明天我先和高太太簽合同,下午在去隔壁佟掌柜那裡用古董換店鋪。大家散會!”
隨著我的總結,這一次勝利的大會,團結的大會就此閉幕了。大家各奔東西,各找各窩之後,我自己則開著車,照例進行著我晚間必須的“外事”活動……為小梅子陪床。
陰女梅自從被水仙草弄失憶之後,我除了展交賽的那幾天就一直抽空陪著她。
現在她的記憶和心裡年齡雖說只恢復到了初中水平,但整個人的情況穩定了不少。只是不再亂叫我“未婚夫叔叔”讓我心中空落落的。
其實,看病人並不能太晚去的,但是我白天沒時間,而在飯店擴充這麼要緊的時刻,我也不能掉鏈子,所以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去看陪著我失憶的小梅子,順便幫徽嗣杺和仙湯樓審沉父子點忙。
與我們在展交賽和飯店之中的風光八面不同,在醫院,我是焦頭爛額的忙,因為徽嗣杺,審沉父子和我的梅子,我都的多少幫襯一些,有些是處於義氣,代替趙海鵬行駛的關切,有些是處於利益,代我自己行駛的程序,而更多的則是處於責任。
因此,在人民醫院三個病號間來回走動,就成了我晚九點到凌晨零點的主要內容。
這三個我異常關切的人,原本有兩個都在人民醫院,最後我在趙海鵬的授意下,又把不在人民醫院的仙湯樓審沉父子也轉了過來。
如此這般,我省去了不少的腿腳之力。
申沉因為有自己的兒子申望看著,所以我不經常去看,因此今晚在散會之後,我便和往常一樣安排了自己的行程,想先去徽嗣杺的特護病房,與一直陪護她的何芝白大姐碰碰面,打聽一下官面上的消息,在回我小梅子的房間,看看她睡熟之後的樣子,然後趟在她旁邊的小床上睡到天明,再起來給她買早點。
這些個想法定下來之後,我便在醫院一層的大廳中直上了電梯,進入了頂樓徽嗣杺的特護病房。
徽嗣杺這位倒霉的二小姐,本來想鼓足了勇氣和胡老二干一架,但沒曾想胡老二同學背後插刀,用鬼瓷和她弟弟徽嗣檀狠狠地擺設了這丫頭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