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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以上的那些判斷,我很自然的點了頭,旋即決定跟著林少松去,倒要看看他胡老二怎麼腐蝕我,看看他又有什麼進一步的計劃。
最重要的是,我曾經幹掉過他的兩個親兄弟,這梁子是已經結下的,我現在有利,不去找他,回頭等我不在公眾視線之外了他再來找我,恐怕來的就不是文質彬彬的助理了。
好歹,我的先把他穩住。
“你等我!我和電視台的記者說一聲!”我說話道。
那個叫林少松的男人聞言點頭,隨後讓開車門。
我走過去,看著有些擔心忐忑的蔡秋葵道:“好好和老趙,徽二丫頭說,要是過了今晚沒見到我,我就是在胡老二主席的飯店裡吃茶過夜呢。”
蔡秋葵會意間,立刻點了點頭。
隨後,我轉過身去,跟著林少松離開了記者漸漸散去的廣場,又一次回到了胡老二的大本營,三精大飯店。
第四十章 :見宿敵
五年前,胡老二的兄弟胡一霸與胡三可先後被我廢過,所以他對我的恨我是明白的,不過我並不怕他。
不怕他,是因為我有恃無恐,不怕他是因為我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是市電視台的公眾人物,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成了瑞木鈞的未婚夫,而且還和徽家二小姐串通一氣。如此多的因素綜合下來,我估計他絕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我。
故而,我需要只一門心思的干好自己的事情便可,而借著這個機會和這位早晚要碰頭的冤主見見面,也是不錯的選擇。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跟著寬天渡的助理林少松回到了三精大飯店,坐著新安裝的電梯一路上去。
過程中,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期間我借著與林少松很近的機會,再次觀察了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現他自脖子以下的肌肉緊繃而有力,應該是練家子出身。
過去多年的混子生涯讓我懂得,對這種深藏不露的傢伙要多加提防,雖然他現在不是我的對手,可等到他是我的對手時,我再提防就有些晚了。
略微觀察的時間中,電梯的門打開了,林少松引領我出來,走過一道玻璃地磚的走廊後,將我帶到了一扇門前。
那門是自動鎖的,上邊安裝有密碼鑰匙,估計裡邊是什麼秘密的會客地點。
林少松按動密碼,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您進去稍等!”這個傢伙沖我開口道:“我們老闆和協會主席馬上就來!”
我點頭,隨後跨步走了進去。
門裡,遠比我想像的要好。
我看見,那是一間百十餘平米的會客室,正北正南,中間是考究的台灣風皮質沙,左側有一個紅酒酒櫃,右邊是一個放古董的展示架子,此外兩側還有兩個身高腿長的女服務員,艷媚的笑著。
“您稍等!”林少松說完話,關閉了大門,我到樂的自在,先是在沙上坐了一會兒,隨後又站起身子,滿世界亂轉悠了半天。
我雖然是開飯店的,但對酒可是真的不懂,尤其那些寫滿英文法文的紅酒,更是完全不感冒。
轉悠了一圈後,我來到了古董架子旁邊。
說實話,古董咱也是一竅不通,不過古董架子旁邊的那個高挑妹子長的可真是不錯,鑑於左邊的妹子比右邊更對我的胃口,所以我決定在右邊的古董旁多裝裝逼,也是極好,極好的。
有了這個想法,我就換了地方,欣賞了一會兒妹子的腿,又看了看那鋼化玻璃里的古董。
雖然說主要目的是看妹子,不過古董咱也順帶長點見識,而且這一路看來,我現這寬天渡的好玩意還真不少,那些瓶瓶罐罐的,看著都非常精緻裝點,即使看在我們這些外行人眼裡,也是非常賞心悅目的古老物件。
但就在我有心無心,一排排掃過那些或金銀,或瓷或銅的古董物件時,我突然被其中一個白瓷的瓶子吸引了,不光吸引,而且……這東西我似曾相識!
那個玻璃窗戶里的東西是一隻白色的瓷瓶子,瓷瓶子本身上細肚寬,有兩個巴掌大小,是典型的“梅瓶”。
除此之外,我還看見瓶體有裂口,而且還很深,是被古時候的焗瓷匠人用鐵箍紮起來的。
那瓶子除了溫潤的白瓷之外,最讓我觸目驚心的便是上策的紋路,在白色的胎體之間,我看見暗紅色的紋路沿著瓷器的表面緩緩延伸著,組成一幅我似乎見過,但又略微陌生的圖形。
看著這隻瓶子,我百分之百肯定,它和當初王策劃家裝油狼兒的瓶子一摸一樣!都是黑頭密教,用來造殺,裝邪物的“容器!”
胡老二或者寬天渡……要這個東西幹嘛?!
佟掌柜說過,這樣的東西是古董店三忌口之一,尋常人家懂些門道的不會收,因為畢竟是魔教的陰邪玩意,保不定會給自己找來什麼樣的災禍,甚至可能像王策劃一家那般引火燒身。
可寬天渡為啥會把這樣一個東西放在會客室里呢?他不懂麼?還是說他和那些魔教有某些聯繫。
看著那瓷器,我心頭一個哆嗦,隨後那裡還顧得上拿眼睛瞟美女,只蹲下去,又細心的觀察起這會客廳中剩餘的瓷器來。
觀看少時,我忽然又察覺出了一些不同。
一排排看過去,我並沒有在現這些瓷器有任何不一樣或者明顯詭異的地方,但當我接近到最下一排的一個黑陶罐子時,我頭腦中的刀靈竹詩輕輕的響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