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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飯桌上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是迷茫,很快,就想起來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似乎那個白髮青年和自己分開的時候說過,自己的身體會不好的,可不要回頭去求他!
不會是他動的手腳吧!
薛鎮長的臉上很快就冒出了冷汗,心裡一直否認著這個說法,但越想,就越是這麼一回事,最後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和在場的人說了一句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了,直接朝著樓下走去。
不管是不是,先去問個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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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問間中被凍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吧,門終於開了,還是那個王三,他進來的時候,室內溫度已經是快到零下了,本來想看到我瑟瑟發抖的樣子,但我卻依舊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他。
有內氣護體,我怎麼可能被這點氣溫給凍到。
「怎麼可能?你沒事?」王三愣了,開口說道。
「開什麼玩笑啊,哥們可是東北人,天天黑龍江裡面冬泳呢,這點溫度,塞牙縫都不夠。」我笑了笑,也樂的和這個王三開玩笑。
「口氣挺大!」王三穿了件棉襖,直接進來了,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紙,開口說道,「姓名。」
「江流!」我撇了撇嘴。
「性別。」王三開口道。
「你看不出來嗎?」我沒好氣道。
「你丫的,脾氣還挺大!」王三直接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根棒子來,我看了下,是電擊棒,笑了笑,「怎麼,還想上刑!」
「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王三話音剛落直接開了電擊棒捅在了我的肋骨上。
一陣電流涌了上來,我有真氣自然不怕他,所以只是輕聲笑著看著他。
見電擊棒沒用處,王三也怔了怔,鬆開手,看著手裡的電擊棒,喃喃自語,「沒電了?」
說著就把電擊棒往自己身上招呼,這一招呼,噼里啪啦的電流聲直接把王三給電的癱軟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王三也是惱羞成怒起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說著就拔出了警棍,在我身上用力抽打了起來,如果不是我,換做一個普通人,被他這麼一輪暴打,最少也是落個殘疾的下場。
我就那麼冷冰冰的看著王三。
「還敢看我!」被我這麼一看,王三直接一棍子用力朝著我腦袋砸了下來,正好砸在之前的傷口上,本來已經結痂的的傷口又被打破,鮮血汩汩涌了出來。
他剛想繼續動手,門就被推開了,推門進來的是薛鎮長,見到這一幕,冷汗都嚇出來了。
沒等薛鎮長說什麼,王三就邀功道,「鎮長,您看,我這在照顧這小子呢,這小子如你所說的,真是一塊硬骨頭!」
薛鎮長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那汩汩流出來的鮮血,還有這屋子裡面的涼氣,當即感覺自己的心裡都發涼起來,如果真是這小子動的手腳,自己這麼對他,那後果……
想起後果後,薛鎮長的身體都在發抖,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直接朝著王三走了過去,對著王三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誰讓你動手的!」
「鎮長,不是你……」王三還想說什麼的,就被氣的發抖的薛鎮長奪了手裡的警棍,直接朝著他招呼了過去,「閉嘴!」
我冷笑著看著面前這發生的一切,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兒,薛鎮長總算是打累了,把警棍丟了下來,看著我,直接跪了下來,開口說道,「大師,我知道錯了,饒過我這一次吧!」
「別介啊。」我笑了起來,「不就是尿點血嗎?反正你這麼胖,多尿點有益身心健康!」
我這麼一說,薛鎮長更加肯定就是我動的手腳了,他連忙開口說道,「大師,您有要求就說,饒過我這一次吧!」
那被薛鎮長打趴的王三錯愕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他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之前還趾高氣昂的薛鎮長,忽然就變得低聲下氣起來了。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並沒有因為薛鎮長的求饒而心軟,心裡的冷笑更是強烈,如果不是我來到這裡,可能還不會發現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的吸血鬼吧!
如果我不是那個開闢了大周天的江流,這一次在派出所裡面可能要被活活打死吧!
這些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反過來剝削人民的蛀蟲,讓我用什麼樣的心情我原諒他們呢?
見我始終不說話,薛鎮長也急了,連忙站起來,「是不是這小子對您用刑了,惹得您不開心!」
說著薛鎮長又要去拿那根警棍。
王三也慌了,「鎮長,我是照著您的意思……」
「給老子閉嘴。」薛鎮長說著又想繼續往王三的身上招呼,卻被我給攔住了,我眯了眯眼睛,開口說道,「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這時候薛鎮長的表現和之前簡直是天差地別,此刻的他看起來就跟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似得。
「哪裡錯了?」我繼續盤問道。
「我不應該對大師您不敬的,大師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在死亡面前,薛鎮長的尿都快嚇出來了。
我眯了眯眼睛,繼續開口說道,「哦?除了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