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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格外關注。
另一個關注李青的就是申如意,他完全就是因為李青先前的表現,讓他生出一種抱上了大腿的奇特概念,申如意潛意識裡把自己當成了李青的夥伴,一種一榮共榮的心態,讓他格外關注。
於是牌局開始的那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心裡想的是「以眼前這位的手段,怎麼也得來個開門紅大通殺吧」。
可是片刻之後,接過牌,李青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然後三分鐘的牌局,李青眉頭從沒有舒展過,果斷的是輸了第一局的五百籌碼。
隨後第二局開牌,李青又輸了……
第三局仍舊是輸……
然後申如意就安奈不住了,「老大,你行不行啊,是不是牌起的太爛?咱這錢可是不……」
「閉嘴,安靜看著就好了。」李青應了一句,然後又輸了一局。
而接下來的第五局,李青似乎運氣稍好,贏了局帶「雙殺」的,一局兩千,算是一局搬回了先前的些許劣勢。
隨後的賭博場景,在申如意看來就有些無聊了,因為李青根本沒有展現出任何的「賭神」牌技,總是輸輸贏贏,也沒引起其他人太多的關注。
可是即使如此,桌上的籌碼仍舊是穩步增加著。
酒吧一角里……這一切也被兩個剃著平頭的男人看在了眼裡。
「哥,他雖然不出聲,但是贏了不少啊!」一個人抿了一口白水,看向了另一邊的李青。
「嗯,這人手段不低,贏的都是大局,輸的全是小局,而且有大籌碼在上面的時候才會贏,所以他的籌碼看著不多,但是其實數額不小。」桌面上另一個人接口,「這樣贏錢不會觸怒人的情緒,而且也不會過分引起關注。」
「你說他會不會是我們那邊的人?」
「應該是,看他衣服上的商標沒,傑克瓊斯,我可不認為這個地方也有這個牌子。」桌上的人眯了眯眼顯示出了敏銳的觀察力,「事實上,這裡的人穿著和我們很有區別。」
「哥,你說這些耳朵,真的能賣錢?」桌上的另一個年紀稍小的人在說話的時候,從懷中摸出了一串耳朵——耳朵一共有四個,被用一根草繩穿在一起——是人的耳朵。
耳朵是新鮮的,那些血痂也是剛剛凝固,似乎還有溫熱的味道。
「能,能賣不少,好好收著。我進來之前老大在那邊就跟我交代過,說第一個場景很重要,一般新人是不會知道耳朵這個消息的。這耳朵價值很高,以後的場景要想再這麼輕易的得到耳朵,那就不可能了,因為新人場景一過,所有人都會知道遊戲的規則。而老人也不可能再進入新人場景中試煉,我們能有這個消息,也純屬運氣。所以,趁著能撈好處的時候,多撈些,下個場景也能多活一段時間。要知道,除去第一個場景,其他任務死亡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我們能活多久,就看這場了。」
年紀大些的平頭男一口氣說了很多,然後一口悶掉了一杯白水,眼睛就重新盯向了李青。
而李青這邊就算輸輸贏贏,他的籌碼也夠多了,趁著桌上的那些原住民沒露出過多的不滿和關注的時候,他果斷撤了。
「今天運氣不錯。」李青最後輸了一局大的之後,爽朗的笑了笑站了起來,「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就本錢就倒回去了。」
李青笑著把剛才那局輸的籌碼扔給了先前的胡茬大漢,隨後跟莉莉絲笑道:「今天桌上的人的酒水我請了。」
「呵呵,小子還算會做人,看你不是這個區的人,要不是看你好相處,我看你是今天走不出這個新區市場的。」伸手不打笑臉人,胡茬大漢雖然輸了不少臉上有些不快,但是李青一是輸著退席,二又請了酒水,而且願賭服輸,他也沒多說什麼。
入鄉隨俗,李青沒打算得罪這些原住民——畢竟在不了解一個地方的情況下,貿然得罪這些地頭蛇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畢竟誰也不知道桌上的人在這一塊有多大勢力,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裝備武器厲害到什麼程度。
其實在剛才的牌局之中,李青才算是真真正正體會到了自己智力強化之後的強大腦力運算概念。
算牌不但精密到了,完全按照最完美的牌路出牌,大腦的運算能力更是變態到了,他看到牌面上的牌之後,隨後對手洗牌,他就能根據對手洗牌的牌卡穿插順序,大致的算出,從第一張牌到最後一張牌到底是什麼。
只要看到,幾乎就能算出來,這就等於開了透視眼一般,隨時知道對手的牌路,除非是牌起的太差,就不可能輸——輸的局,幾乎都是他讓的。他如果想贏,可以連戰連捷,但是如胡茬大漢所說——能贏是一回事,能不能拿走,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他選擇了一個不太顯眼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這場賭博,隨後拿著籌碼跟著莉莉絲來到了兌換處。
「不簡單啊,大鬍子牌一直打的不錯,你能贏這麼多。」莉莉絲拿著李青的籌碼笑著數了數——一共是三萬一,本錢翻了十倍還多。
「想拿這些籌碼換成錢,還是換點物件?」來到吧檯之後,莉莉絲趕走了酒保,隨後把胸前的兩顆放在了吧檯之上,減少了自己些許的負擔後,好整以暇的拿出了一個刷卡機。
「能不能給我換點裝備?」事情終於進入正題,賭博就是為了賺錢,賺錢其實還是為了買裝備,在第一個場景中,李青打算把能兌換到手的,自己能用的高科技裝備,儘量都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