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師父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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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紅衣看著鐵飛花並著小腿一副憋不住的模樣,頓時笑出了聲。
方逆鱗給他吃的那種瀉藥其實不是什麼太誇張的東西,頂多就讓他拉上個四五天罷了,以鐵飛花的修為,就是在茅房待上五天不出來也是死不了人的。
但架不住難受啊。
畢竟是仙丹啊,即便是瀉藥,那也是仙丹級別的瀉藥,對修士的身體雖沒有多大的損害,但是難受的感覺卻也是屏蔽不了的。
「你還笑?」天道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桑紅衣的不正經。
「我的徒弟,不至於連個拉肚子拉到腿軟的鐵飛花都打不過吧?」桑紅衣實在是覺得沒有挑戰性。
別小看了越人歌和方逆鱗,這倆人是她的徒弟中修為最高,同時也是天賦最好,最重要的是被她大力培養,各種小灶開著的弟子,打個鐵飛花根本不在話下。
天道哭笑不得道:「鐵飛花不足為懼,可這一次鐵傲雙那老不死的也來了。他若是看到他唯一的孫子被人欺負了,以他那張老臉,可不會管什麼以大欺小臉面不好看,你的徒弟,現在可打得過生死境?」
「哦?我說他敢這麼橫,原是他爺爺也來了。」桑紅衣笑了笑,然後突然問道:「你和鐵傲雙有仇?」
天道愣了愣,搖頭道:「沒有。他有資格和我有仇?」
「和你沒仇你叫人家老不死?」桑紅衣的思維十分的天馬行空。
「我和他是沒仇,可等一會兒你可能就和他有仇了。我現在可是要在你的手下做事,拍你的馬屁有什麼不對?」天道一副天經地義的架勢。
「我莫不是在和一個假的天道聊天?」桑紅衣黑線。
「此話怎講?」天道表示不理解。
「你可是天道啊,天大地大你最大,你不是應該霸氣側漏,睥睨四方,大手一揮,天下盡皆臣服嗎?拍馬屁是你一個天道該說出來的話嗎?」桑紅衣倒不是矯情,她算是比較特別的,所以才會對天道不懼怕。但是按正常來說,你一個天道,天就是你,你就是天,所有人都得聽你的,你不得霸氣的就跟個皇者似的才符合人物設定嗎?
你這角色轉變會不會太一氣呵成了?
「你沒有星域你看我拍不拍你馬屁?」天道卻白了桑紅衣一眼。
「真誠實。」桑紅衣也不知道是夸還是損了天道一句。
不過她也想的明白,天道的心態轉變這麼快,恐怕還是要歸功於三十三天外那個混沌中心化形的野心家。
明知自己不敵,又只能龜縮在屏障內與敵人僵持著,這對於當土皇帝當慣了的天道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問題是,當你發現你根本無法與對方抗衡,而且是那種即便再努力也無用只能慢慢耗著的狀態,人的心態是很容易改變的。
在三十三天最為天道確實是最大的了,但三十三天外還有更廣闊的世界,不說星域,就光說那億萬個混沌碎片所衍化的小世界,比他強的都大有人在。
而你想變強,就必須走出去,放棄現在的身份,一步一步修煉,去闖蕩更大的世界。
但是想走出去,就必須要擊殺三十三天外那個混沌中心化形的敵人。可要能擊殺敵人,就必須要變強。但變強卻又必須要走出去。
這簡直就是一個死循環。
根本無解。
他根本走不出去。因為敵人在外面,他打不過。
而且這種被一座大山狠狠壓制無法反抗的壓力幾乎都是背在他一人身上的。
除了那些被殺死丟回來的生死境強者,其餘的還未能踏出三十三天的修士,根本連天外有著這麼一個會危及他們性命的危險的存在都不知道。
一萬年,十萬年,百萬年……
這樣的壓力背在身上,時時要對抗這種壓抑與恐懼,但凡有個救命稻草,他都不會傻到去放棄。
桑紅衣笑了笑,對天道說道:「借你這裡一用。」
說著,便已經盤膝而坐,開始突破。
這樣的突破對於桑紅衣而言一點危險都沒有,只是瞬間,她身上的氣息便開始暴增,天道笑著在一旁看著,親眼見著桑紅衣只用了一會兒的工夫,修為便從星光境巔峰,瞬間攀升至了生死境巔峰。
而一突破到生死境,桑紅衣立刻就感覺到天地間似乎遍布著一種規則,企圖束縛她。
一開始她壓制修為到星光境遲遲不突破,就是為了不過早的接觸這種天地規則。
她擁有星域,修煉體系其實與三十三天的修煉規則已經有所不同。
她不願意被三十三天的天地規則束縛,又不想過早的與天道敵對,所以才壓制了修為,不過現在天道已經是自己人了,這些東西反倒無所謂了。
天道只是在一旁站著,就能感覺到那種幾乎能將整個天地壓垮的威壓。
這是屬於星域獨有的威壓。
如果桑紅衣不控制這種威壓,她甚至可能直接將三十三天毀滅。
三十三階梯對星域來說實在是太脆弱了。
但是,桑紅衣的星域還沒有完善,所以現在利用威壓能毀了三十三天,自己卻也要受重創,她自然不會做這種自我毀滅的事。
所以只是瞬間,她的氣息便收斂到了生死境,將多餘的氣勢重新壓制在氣海之中。
天道不得不承認,桑紅衣可能是他見過的修為升的最快的人了。
你見過從星光境到生死境巔峰只用了一盞茶時間的修士嗎?
突破之後,桑紅衣捶了捶肩膀,頓覺渾身舒爽。
此時天道卻道:「鐵傲雙出手了。」
桑紅衣一聽,立時便向那影像處看去,就見此時越人歌方逆鱗將蕭秋水蕭秋木他們護在身後,桑渺和羽巧巧也將謝蒼穹和謝蒼天護在身後,隱隱與鐵飛花面前的一個老者形成了對峙的姿態。
而越人歌與方逆鱗的身前還有一個人,似乎在與鐵傲雙交涉。
只是鐵傲雙的表情看來,交涉並不順利。
他一身生死境的氣勢讓對面的越人歌等人並不好受,只是可能礙於在快活台內,他沒有直接動手。
「你要怎麼做?」天道拖著下巴好奇的問桑紅衣道。
「怎麼做?還能怎麼做?徒弟被人欺負了,當然是……」桑紅衣嘴角勾起一彎詭異的弧度,輕輕道:「打回去。」
此話說完,桑紅衣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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