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天帝之眼;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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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之眼?」聽見太白劍尊的話,桑紅衣眼角一動,就連越人歌也不自覺的被這句話給吸引了。
看樣子,太白劍尊竟然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越人歌開始專心的控制這隻眼睛去看清那些畫面。
因為玉清珩留下了這些影像,越人歌便不需動用兩隻眼睛。
每一次動用這雙眼睛,對于越人歌的消耗巨大。
本來以為這次不得不動用兩隻眼睛來查看玉清珩的過去,但是沒想到玉清珩竟然留下了線索,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
「你怎麼這副打扮?」此時的玉清珩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笑著道。
「好看嗎?」眼前之人轉了兩圈,張開手臂,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笑眯眯的看向玉清珩。
「好看,你怎麼穿穿什麼都好看。」玉清珩的笑容純淨的如同透明。
「真的?」玉清珩對面的人似乎很開心,挽起了玉清珩的胳膊道:「我們兩個比武吧?」
「為什麼突然想起了比武?」玉清珩不解的問。
「我想知道,我和你的差距究竟有多大。」眼前的人眨巴著眼睛,卻看不出失落。
「你幹嘛這副表情?你是天才,比我厲害那是應該的。我只是想了解你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這樣,我也好去和我爹說,讓他答應我嫁給你啊。」
這時仔細看便能發現,玉清珩眼前站著的這個男子打扮的人竟然是個姑娘。
看樣子,還和玉清珩有著一段感情。
從她俏皮的問玉清珩她這樣穿著還不好看,到挽起玉清珩的胳膊,再到提出比武,提起成親,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扭捏,而玉清珩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意外,這就代表,這個女子和玉清珩的感情很深,也應該走到這一步了。
「我什麼修為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玉清珩的語氣裡帶著獨有的寵溺。
「可你又突破了呀。」女子吐吐舌頭,模樣可愛的很。
玉清珩似是拿這女子沒有辦法,隨後兩人便比起了武。
兩人比武都是點到即止,那女子明顯就不是玉清珩的對手,若是生死對戰,恐怕十招之內,玉清珩就能取對方性命,但因為只是點到即止,兩人竟也過手了上百招。
玉清珩明顯是讓著那姑娘,那姑娘也明白,所以沒多久,兩人便停手了,之後,兩人便聊著外頭聽來的八卦,多半是姑娘在說,玉清珩在聽。只是看玉清珩的表情,沒有半點的不願,反倒笑的溫暖寵溺的摸了摸姑娘的頭說:「也是時候去你家提親,將你取回山門了。」
「我等著你啊。」姑娘看起來有些感動,抓著玉清珩的手說道:「我等你來娶我。」
「好。」玉清珩自始至終都在笑著,看起來很幸福。
但是,這種幸福只持續了沒多久久,玉清珩便突然倒下了,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看到了喜歡的女子那詭異的笑容,那眼神,空洞的仿佛一個假人。
影像到了這裡,便無法再繼續了。應該是玉清珩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段影像,不是利用影像石記錄下來的,而是在最後的時候,玉清珩通過自己的神識硬生生的保留下了這一段影像,因為時間太短,他沒有辦法想的太多,就只能從與那女子見面時開始想像,然後記錄,最後將這段影像保存在眉心的皮膚之下緊緊地貼著。
也因為如此,這段影像就像是一個旁觀者所錄下的一樣,如果人死了之後的短時間內看到影像,影像還會是清晰的,但若是時間過得太長,隨著屍體的腐化或是靈魂的消散,這種影像就會越來越模糊,直至消散。
這樣的技術在修仙界不算什麼厲害的術法,幾乎是天生的,人人都會,區別只在於修為的高低,影像記錄的時間長短或清晰度會有所不同而已。
當這段影像被越人歌的眼睛完全回放,桑紅衣因為萬物之書的關係,也清晰地看完了整段影響的全貌。
然後,根據她所看到的,幾乎是用了相同的手段,她將這段影像複製在了影像石中保存,然後拿給了太白劍尊。
太白劍尊的臉色陰晴不定,手中的影像石被他死死的握著,連青筋都清晰可見。
「這個女子,與小師兄的關係似乎很親密?」宋絲甚至都不敢打擾他師父。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看到那清晰的影像中記錄著什麼。
太白劍尊深深的嘆氣,臉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道:「是很親近,他們兩個差一點就成親了。」
「如果清珩沒有死,他們倆的孩子都老大不小了。」太白劍尊眼中驟然閃過一絲殺氣道:「我道他們兩人的感情如膠似漆,故而這些年來,一直都將她看做半個女兒。清珩死後,她沒有離開太白山,而是在山腳下建了座茅屋,人就住在那裡,一直守著這山,守著自己的心上人。」
太白劍尊突然頓了頓:「原我也有看走了眼的時候。」
「師父,難道……」宋絲聽著太白劍尊這些話,腦海中突然就現出了一個人的面容。
那是個女子,長的白白淨淨,性格有些古靈精怪,是個很討喜的姑娘。
某一日,小師弟突然帶回來一個女子,說那是他喜歡的人,他想娶她為妻,只待闖過了聖王塔的第十五層,他就拿著得到的獎勵去女子的家裡提親。
太白山里女弟子很少,小師弟平日裡玩得開的都是男孩子,所以他難得領回來一個女子,還信誓旦旦非她不娶,神情認真且嚴肅,簡直將他們都逗樂了。
小師弟喜歡的人,他們自然愛屋及烏也都很疼愛。
當然,為了小師弟著想,他們自然也查過那女子的家世,也算是個一流勢力,雖然是一流勢力中墊底的存在,但無論相貌、氣質、性格、人品甚至家世,都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這女子身家清白,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悽苦的身世。師父一合計,便打算由著小師弟,待他闖過聖王塔的第十五層,到時候就帶著他去那女子家裡提親。
論起修為天賦,論起相貌人品,論起身世地位,他太白山還不至於配不上人家。再加上兩個年輕人你儂我儂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想來對方也不至於棒打鴛鴦。
可是,待得小師弟真的闖過了聖王塔的第十五層後沒多久,太白山上甚至都開始準備成親的事宜了,小師弟卻莫名其妙的就這麼死了。
多少年了,連一點線索也沒找到,是誰殺了小師弟也不得而知。
而說起來,那女子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雖和小師弟情投意合,但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雖說她差一點就成了他們太白山的媳婦,但小師弟也死了,親也沒成,總不能讓人姑娘真的給小師弟守一輩子。
尋常人的一輩子也不過百年,忍忍也就過去了。可修仙者的一輩子該有多長,即便是他們這些小師弟的親人,都不忍心耽誤人家姑娘的一生。
所以,成親的事已不能成,他們甚至勸那姑娘不必再執著了。可那姑娘平日裡古靈精怪,到了這種時候卻特別的倔特別的犟,硬要守著小師弟,還說什麼要替她守一輩子。
她沒有回自己的家族,也堅持不願意住在山上,便得了師父同意,在山下的林子裡建了一座茅屋,自此便住在了那裡。
平日裡她倒也不過的平淡樸素,該出去出去,當然也無人攔她。沒到小師弟忌日或是對他們而言特殊的日子,她就會上山,到這裡拜祭小師弟一番,然後離開。
小師弟死了那麼多年,這姑娘一直風雨無阻,在他們看來,這是對小師弟用情至深方才如此,他們也早就將這姑娘當做了自己人。
可是,聽師父方才的說法,這姑娘難道就是殺害小師弟的兇手?
這怎麼可能呢?
若是如此,她何必冒險在山下住這麼久?
「她叫什麼名字?」桑紅衣問道。
「顧煙雨。」太白劍尊口中緩緩吐出三個字。
「顧煙雨?顧?」桑紅衣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的字眼。
「不錯,這個顧煙雨,就是流光山顧家的大小姐。」太白劍尊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如果說自己的徒弟悽慘的死去很慘,那麼更慘的無異於是徒弟最愛的人卻是兇手,沒有比這個更殘忍的了。
他甚至可以想像到自己的徒弟倒下時是何種絕望的心情。
不是怕死,也不是不能死,只是不想死的這麼愚蠢,死的這麼痛。
「這件事,和流光山顧家有關嗎?」桑紅衣自言自語。
「如果顧煙雨是兇手,那麼,流光山顧家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宋絲如何還能聽不明白,顧煙雨很可能就是害死小師弟的兇手。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顧煙雨的膽子卻不小,明知道整個太白山都在追查小師兄被殺的真相,她還敢大搖大擺的住在山腳下?」蘇伏有些不解道:「事實上,她待在這裡並沒有什麼意義,她又何必如此?其實就算她離去,師父師兄們也不會怪她,她堅持留在這裡,會不會有別的原因?」
「有沒有其他原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太白劍尊的聲音有些陰測測的。原本多開朗慈祥的一個老頭兒,硬生生的被逼的像個反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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