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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仁哥會直接找池嘉聲而不是找池中悟的父親池木銳,那麼一大筆現金,池木銳在短短几天內也調不出來啊。贖金今天已經付了,明天把王冠交出去,池中悟就會被放回來,如果遊方想在王冠上動手腳的話,今天就要趕到香港去。
池嘉聲老爺子答應讓何遠之帶人去「驗」王冠,但有個條件,不准在上面加任何東西,比如追蹤器一類的,一切為了孫子的安全著想。遊方早就準備好了,接到電話就直奔機場,當天就趕到了香港,扮作何遠之的隨從模樣,在咸池拍賣行的保險庫里又一次見到了那頂被父親修復的王冠。
遊方連碰都沒碰王冠,只是站在何遠之身旁看著,但他隨身帶了一樣東西,就是在柳州買的那頂小巧的工藝品棺材,手插在兜里,已經把棺材的滑蓋打開了一條縫,那裡面是三兩煉化於無形的陰界土。等他離開的時候,這棺材至少輕了半兩——他出手可真大方。
當天晚上在咸池拍賣行執守的所有警衛全做惡夢了,夢的很恍惚也記不清內容,就是感覺陷入到陰森恐怖至極的地方,在夢魘中吶喊掙扎卻發不出半點聲息,醒來後全身汗透,只覺得整個拍賣行就像一座已被封存千年的陰森古墓。
就在同一天夜裡,搬入新居不久的陸長林卻過的相當銷魂,身邊一左一右躺著的是一對十六、七歲的少女,顯然剛剛過去的那個晚上,她們是初經人事,粉嫩的軀體上還殘留著他欲望放縱的種種痕跡。
陸長林好色,這本不是什麼大秘密,他有錢又有地位,犯不著做什麼違法的事,在香港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只要肯花錢,各種各樣的女人都可以享用,但他平時自重身份,舉止還是相當收斂的,但最近卻很放縱。
他最近受到的打擊很大,做了二十多年的尋巒派代掌門,尋巒玉箴終於尋回,他卻被門中幾位長老聯起手來陰了一回,莫名其妙就成了只掛閒職的供奉長老,元辰慈善基金會的理事長以及元辰集團的董事長位子自然也就丟了,這些與尋巒派掌門本就是一體的。
他本沒有什麼大毛病,無非是一個平庸的人身處一個不平庸的位置,終究沒有坐住,假如想通了還可以過的很舒服,但若自己和自己過不去的話,那可能就是一個悲劇。
陸長林安慰自己看開些吧,要那些虛名浮利幹什麼?還是好好的享受世上的一切才不會虧待自己!他表面上這麼想,但實際上心裡卻恰恰想不開,於是變得越來越放縱,以前收斂起的一切欲望都開始蠢動鋪張。
他喜歡女人,這對於男人而言不算毛病,但他的欲望卻有一點變態,尤其喜歡不到二十歲的少女,似乎這樣才能找回青春的活力。細細追究也不是沒有原因,陸長林身為尋巒派代掌門,修習秘法四十年,早已掌握神識,但始終無法到達移轉靈樞之境,這一輩子按部就班的修煉恐怕是沒指望了。
這就意味著他很難真正的借天地靈樞滋養形神,以駐顏全形養生。其實就算沒有移轉靈樞之境,只要掌握了風門秘法的很多訣竅,對於保養形神一樣有很大的幫助,但是陸長林所欲更多。
他原先是元辰慈善基金會的理事長,又不怎么正經管事,屬於有錢又有閒的富貴名流,自然有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人士來巴結他。也不知哪位妖道和他講過陰陽採補之術,據說年輕的少女爐鼎最能滋養人,只要以秘傳採補之法,定能長春之妙。
陸長林當時只是哈哈一笑,表面上似乎根本沒當一回事,就是聽道士閒扯而已,但還是很開心的給了一大筆香火錢,道士受寵若驚,把所謂的陰陽採補術的細節弄了本小冊子贈送給陸長林。
這是幾年前的事情,後來陸長林偶爾試過那麼一兩次,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原因,覺得可能還是有效果的,但沒有太放肆也沒太當一回事,心裡清楚這畢竟是荒淫之行,很刺激但不可放濫。
假如一個人僅僅是不夠聰穎過人並不可怕,世上大多數都是普通人,踏踏實實努力做事,未嘗不可有一番成就。但如果想偏了,非要從邪路上找人生大道,還自以為真諦,那就不僅僅是笨不笨的問題了,靈台已蒙昧,成為自以為聰明的愚蠢不堪。
陸長林成為供奉長老,不論在秘法修行方面還是在私人生活方面享有的很多優厚條件都失去了,又被張璽請出了居住多年的風水寶地,心理以及境遇的落差可想而知。或許是破罐子破摔,或許是自以為想通了,或許是想找尋另一種補償,這段時間他迷上了所謂的陰陽採補術。
香港這種地方,只要有錢又有門路,就能找到專幹這行的中間人也就是拉皮條的老鴇提供各種買春服務,陸長林花重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要青春少女。被送到他這裡的女孩子,有的是自願的,為了錢;有的表面上是自願的,但暗地裡是受到種種脅迫不得不做;有的是被帶黑道性質的賣淫集團用種種手段誘騙、威逼、控制的。
但陸長林不想理會這些,他只是付錢,滿足自己的需要,在那些青春嬌弱的軀體上縱橫馳騁,聽著那似痛苦似抗拒又似迎合似被征服的呻吟與嬌啼,似能讓他找回尊榮與風光,得到一種安慰、一種補償,才能證明些什麼。
而近幾天他的情緒還有些特殊,今晚他竟然讓中間人送來了兩個幾乎未成年的處女,而且顯然是受逼迫賣淫的孩子,在抗拒與哀求聲中,陸長林還是占有了她們,並且動用秘法束縛,盡情盡興,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是心裡卻莫名總有些失落,似是永遠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