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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什麼?說!」汪健道。
「認為四皇子要篡國!」紀增升嚴肅得道。
「哈哈……」南邪雲聽了,頓時大笑起來,道:「皇上評評理,如果皇上認為真得如此的話,可以免去南邪雲的一切頭銜。」
汪天風冷笑道:「四弟,你是在給父皇施壓?」
南邪雲淡淡一笑,道:「大皇兄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畢竟你是大皇兄。」
汪天風冷冷得道:「既然四弟認為紀大人說的都是假的,那麼請拿出證人來,不是有三個證人嗎?還有一個哪?不會是騙人的吧?」
南邪雲並沒有理會汪天風,而是對另外兩位皇子,笑道:「不知道兩位皇兄如何看?」
汪天陽笑道:「為兄不信紀大人的話。」
「為兄也不相信。」汪天宇道。
汪天風聽到兩人的話,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似乎趙公公沒有將話傳過去,還是有什麼問題。
南邪雲道:「大皇兄,難道真的要知道這第三人是什麼人嗎?據小弟所知,這第三人和大皇兄的關係很密切。」
「胡說八道,父皇,請為兒臣做主。」汪天風氣憤地道。
「朕看來,你才是胡說八道,你看看你,什麼人都不問清楚,就在金鑾殿上說自己的兄弟胡說八道,難道朕和你沒有關係嗎?」汪健道。
「父……兒臣不知,還請父皇原諒。」汪天風道。
「紀愛卿,看來你的推論都是建立在邪雲的出身上?那麼朕可以告訴你,邪雲出身山海族,震天乃是山海族的上任族長,因感恩朕救了他,所以來入宮報恩的,明白了嗎?」汪健怒斥道。
紀增升跪倒,道:「臣不知,請皇上恕罪,臣只是懷疑這趙公公的死……」
「父皇,兒臣也這麼認為,畢竟趙公公是父皇的人,四弟如此做,確實有些過,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汪天風仍不死心得道。
「邪雲,把整件事情說一遍,朕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汪健道。
南邪雲剛要開口,焦雨情站出來,道:「皇上既然這麼想知道,還有各位大人,那麼就有本公主來告訴你們事情的經過吧。」
「父皇,這似乎有些不妥,這位焦公主擅自敲響鳴鳳鼓已經對我們華夏故國非常的不敬,現在……」汪天風道。
此時汪健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冷冷得道:「閉嘴,以後沒事少說話,趙公公若果真行刺焦公主,那鳴鳳鼓是不是該敲?」
兵部尚書鐵奇山奏道:「皇上,如果果真是焦公主所為,臣願領兵出馬,滅掉狐族。」
焦雨情本來就非常有氣,之所以能夠壓住,也是在路上如雪公主再三安慰,如今這個鐵奇山如此說話,心中的怒火哪裡還忍得住,冷哼一聲,已經到了鐵奇山的旁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本公主聽聽。」
鐵奇山身形微微轉動,擋住汪健的視線,向焦雨情的胸部上看了一眼,一副典型的色狼形象,含有十分的挑逗性。
「找死,本公主要的狗命。」焦雨情叫道。
南邪雲突然出現在焦雨情的旁邊,道:「公主且慢,還是先將是清說明白,到時候任何對南府之人有不智行為的,都要付出代價。」
看到南邪雲那雙不含感情的眼睛,鐵奇山突然感覺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似乎自己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全身不由一顫。
「皇上,四殿下這是威脅。」鐵奇山道。
「不是威脅,這是代朕說話,等事情查明了,一旦與南府上上下下沒有任何關聯,而你們卻在這裡說三道四,朕決不輕饒。」汪健冷酷得道。
如此冰冷的聲音,在南震天死後,汪健還是第一次,顯然汪健對南邪雲的愛護是非凡的,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認為如雪公主的存在也有一定的原因。
鐵奇山這次可以斷定,自己惹了馬蜂窩,心中不由一陣焦急,看向汪天風,只見他當作沒有看到自己,暗恨,自己出事了,居然不理睬了,哼,如果你不管,老子就把你的事情給抖摟出來。
焦雨情理了理頭緒,冷靜地將發生的經過說了一遍,只不過,在說的過程中將趙公公對自己的蔑視說成了對自己的行刺,最後更是道:「本公主還沒有出手,就被邪雲給攔下了,當時公主也在場,皇上可以問問公主是不是這樣。」
一牽扯上如雪公主,汪天風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清楚的知道如雪公主對自己現在的態度,如今她說話,肯定自己要倒霉了,心中盤算,是時候該有人出招了。
如雪公主道:「父皇,焦姐姐說的一點沒錯,月兒當場所見。」
「如妃娘娘到!」隨著宮門外侍衛高喊,一個美若天仙,看上去嬌柔無力的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飄飄下拜,道:「臣妾見過皇上。」
汪健心中非常的不痛快,金鑾殿乃是議事的地方,自古有規定後宮不得干政,不耐煩地道:「平身,如妃來此有何貴幹?」
如妃並沒有擔心的樣子,笑道:「臣妾是來撮合一件姻緣的。」
「這裡是朝堂,怎麼跑到這裡來搓和姻緣來了?」汪健道。
「皇上有所不知,月兒和邪雲乃是情投意合的一對,讓他們結合再好不過,不信,皇上可以問問月兒。」如妃娘娘笑道。
如雪公主和南邪雲相好,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兩人從小就呆在一塊,現在如雪公主更是直接住在了南府,雖說是和這些女子相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如妃娘娘突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就有些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