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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個懶腰,好像剛睡醒的樣子,南邪雲問道:「你是誰啊?是在問你家爺爺我嗎?」
從表面上就能看出這個千總平時作威作福,所以可以想像當南邪雲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會是一個什麼樣子,臉色都被氣的發綠,雙眼圓睜,指著南邪雲,半天說不出話來,而南邪雲接下來的話,更讓他氣炸了肺一樣,「看到爺爺回來,不要這麼激動,你看你,都激動地要跪下。」
口中說著,暗地裡南邪雲可是用上了真氣,要這個軍官給他跪下,南邪雲的功力來整治他,簡直是小菜一碟,輕鬆得很。
只見這個千總想開口說話,卻不能說出來,雙腿在無形的力量的壓迫下,緩緩的下跪,額頭上冒汗,那是因為在他看來一個堂堂的千總居然要給一個無知的狂徒下跪,實在是羞辱,而且他的臉也脹得通紅。
看看後面的官兵一個個不解的看著他們的千總大人居然給這個人下跪,個個茫然,南邪雲哼道:「怎麼?你們的千總大人都給南某跪下了,你們還敢沾著?跪下!」
最後兩個字,「跪下」使用內力喊出來的,在他們的耳邊仿佛炸開了一樣,嚇的紛紛下跪,其中那幾個開始對火情月不敬的官兵更是嚇的昏了過去,得罪了連他們的千總大人見面都要下跪的人,他們感覺自己沒有了活命的機會。
可是那個被南邪雲坐在地上的官兵卻能看到千總的模樣,見到千總十分痛苦的樣子,向他使眼色,努嘴,意思是快點叫人動手,本大人快承不住了。
由於南邪雲把這個被當作座位的官兵沒有放在心上,也就沒有在意了,正要對他們訓話,就聽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人高喊道:「你們幹什麼哪?快點動手救千總大人啊。」
南邪雲聽到嚇了一大跳,這才想起來自己下面還有一位,用手一拍他的頭,立刻安靜了下來,面色威嚴的道:「你們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你們千總大人會要你得命?馬上跪下。」
那些官兵可能平時都知道這位千總大人的為人,心中不敢,又紛紛跪下,而那幾個嚇昏過去的,則爬了起來,神色不定,看向南邪雲的「座位」,見他神色焦急,向他們擠眉弄眼,馬上就能斷定他們的千總大人正在受罪,而且受到了對方的壓迫。
「大膽刁民,毆打朝廷命官,罪該抄你滿門。」那個被火情月毆打的官兵叫囂道。
南邪雲冷冷得看著他,嘴角啟動,向那個千總道:「你讓這個傢伙給爺爺磕頭一千個,爺爺就繞了你,同意就點頭。」
那個千總哪裡還不敢同意,馬上努力的點頭,他的腦袋才有一點輕微的幅度,可是擔心南邪雲看不出來,著急的更是大汗臨頭。
南邪雲將真氣隔孔控制著他的腦袋下方,讓他能夠說話,道:「快點吩咐。」
千總點頭答應著,叫道:「張三,過來,給這位大爺磕頭。」
「大人……」張三著急得道。
「閉嘴,他媽的,本大人說話,你沒聽見是怎的?馬上過來給這位大爺磕頭一千個。」千總喝斥道,雖然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張三也能想像得出來。
南邪雲看著張三走過來,看到他那雙眼睛中射出來的光芒,心中冷笑,看來這個張三心還很黑的,看他怎麼辦,再作打算,「聽到沒有,你們的千總大人讓你給爺爺磕頭一千個。」
張三緩緩的在南邪雲的對面,那個千總的後面跪了下來,雙目射出怨毒之色,猛然間從懷中抽出一把刀捅進了那個千總的後背,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千總大人被這個刁民殺了。」
他這一喊叫,立刻驚動了周圍的人,看到千總被殺,一個個都嚇得面無人色,老百姓紛紛逃走,而官兵們則驚慌得拿著自己的兵器,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由於方才張三擋住了視線,所以他們沒有看到。
張三知道自己殺人,所以大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動手,拿下這個刁民,你,去通知城主大人,就說有刁民行兇,被千總大人發現,就殺了千總大人。」
南邪雲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對張三道:「喂,小子,你殺了人怎麼還誣衊爺爺,你看看我們兩個誰的嫌疑最大?爺爺坐在這裡,怎麼可能一刀捅進他的後背?」
「放屁,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還想抵賴?」張三猙獰得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馬上動手。」
「慢!」一隊人馬從城裡面沖了出來,前頭一頭高頭大馬上面端坐著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一身灰布衣服,頭戴員外冒,三角眼,讓人看著厭煩,塌陷鼻子,蛤蟆嘴,讓人看了就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端坐在馬上,兩隻眼睛四下掃視,當看到火情月的時候,兩眼一亮,也難怪,本來火情月的樣貌就初衷的很,在這裡更是顯得鶴立雞群,那個人看到都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不過之後他雙眼中閃過一抹淫穢的目光,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仍然沒有逃過南邪雲的雙眼。
「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要造反不成?這是什麼地方?」那個老者叫道。
張三陰毒的看了一眼南邪雲,跑過去,道:「城主,大事不好,千總大人被哪個人給殺了。」說著一指南邪雲,一臉的氣憤,好像真的是南邪雲殺的人一樣。
城主看向千總的死屍,好像一點也沒有心理波動,一個千總死了,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高傲的道:「什麼?居然有人敢這麼做?是誰?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