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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被燙傷的板大隊長現在也已經稍好了一些,怨毒得看著南邪雲,咬牙切齒道:「本隊長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南邪雲冷冷一笑,道:「你?嘿嘿,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徹底被老子給廢掉了,連修復好的機會都沒有了,你這種人還有資格說這個嗎?」
那名隊長從空中摔下來,將燙傷的地方狠狠地摔了一下,痛得在地上亂叫,像狗一樣,努力的提聚自己的功力,卻發現一絲真氣都沒有,這才知道南邪雲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功力已經被廢掉了,他知道沒有了功力根本就不能再坐到這個隊長的位置上,以後的日子就是苦不堪言了,再加上平時對手下非打即罵,更讓他難以生存,所以大叫一聲,沖向南邪雲。
冰冷的一笑,眼睛中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南邪雲將真氣巧用,衝過來的隊長撞上他的時候,反而滑向了對面的一名官兵的武士刀上面,自己將身體衝進了武士刀上面,從後背都露出了刀尖,可見他這一衝的力量有多大,只是那個可憐的官兵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南邪雲放下那個隊長,笑道:「你可看到了,從開始到現在,老子可是一招都沒有出,這些人要麼自殺,要麼就是自己摔自己,要怪只能怪他們太不自愛了,俗話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選擇自殺?實在是讓人看了不理解啊。」
明明知道南邪雲說的話都是在給自己推託,可是那名隊長卻一個字都不敢說,方才在空中的感覺已經讓他明白了南邪雲的恐怖、可怕,更讓他知道了,不要說一千人,就是再來一千人,人家要想都殺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踉蹌的跑道馬匹的身旁,飛身上馬,叫道:「走,走,快走,快離開這裡。」
他率領著自己的官兵離開了,而那個板大城的隊長已經死了,更是沒有了留戀的意思,抱起他們隊長的屍體,連滾帶爬的跑回了板大城,看那情形就知道害怕到什麼程度了,讓南邪雲忍不住仰天大笑,嘲笑他們的無能,嘲笑那些東陽人的無知。
如果不是火情月在暗中掐了他一把,告訴他身旁還有一個雅兒,南邪雲當時就會大開殺戒,將他們一個個殺死,看不得他們的熊樣,恨不得將這裡所有的人都送入地獄,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可是想到溫柔的雅兒迷茫的眼神,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畢竟殺一些手無寸鐵的人,實在是說不過去,才有了方才的表現。
「雅兒,有沒有覺得夫君不可理喻?」南邪雲苦笑著問道,對身旁的人已經都跑得一乾二淨,一點也不在乎。
雅兒搖頭,道:「沒有,如果雅兒不是東陽人,也許也和夫君一樣,從來沒有過後悔,雅兒今日第一次後悔,後悔為什麼是東陽人,看著自己的民族如此的骯髒,雅兒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也許沒有夫君的話,他們滅亡的時間會更早,畢竟他們已經讓所有的國家厭煩了。」
將雅兒抱在懷中,感受著他的溫軟,將自己身體的熱量傳給她,南邪雲溫柔的笑道:「其實對於這一次來東陽帝國,為夫的目的就是要將所有的東陽帝國的可以成為高手的人在這四個城池內的人全部殺死,讓東陽帝國從此依據不振,讓各國儘快瓜分了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為夫突然發現就是為夫不動手的話,他們自己也可能會自相殘殺,還有其他各國的高手對他們的仇恨,想活?那簡直是做夢,所以你做好隨時滅亡的可能吧。」
一種無奈爬上雅兒的心頭,苦笑道:「也許從現在起雅兒就應該把自己當作一個華夏人,當作夫君的人,不能再當作自己是雅子,而是雅兒了。」
火情月站起身,看看四周,發現整個道路上已經沒有了人煙,所有的行人住戶都沒有了人,好像將他們當作了魔鬼一樣,原本吵鬧的道路上一片寧靜,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沉靜一樣,讓所有人都感到震撼,更讓火情月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戮在蔓延。
南邪雲無奈的道:「可能從現在開始雅兒就要忘記一切才好,不然的話,以後的事情更難以忍受。」
「怎麼了?我們現在離開不是正好嗎?可以儘快地趕到京城,那樣我們就可以隱藏起來了。」雅兒不解道。
「錯了,你大錯特錯了,東陽人可沒有你這麼好,他們現在對華夏古國的人可能已經恨之入骨,本來就一樣不屑一顧,如果我們現在消失,他們反而認為我們怕了他們,所有城池中的華夏古國的人都將會遭殃,既然是我們闖的禍,就讓我們來解決它吧,讓他們徹底的知道自己的齷齪,無知。」南邪雲說著,到了最後已經冰冷的像冬天裡面的寒風,讓人聽了全身寒顫。
雅兒聽到他的聲音變了,抬起頭向遠處的京東城看去,只見城門緊閉,城頂上掛著極端侮辱性的語言,心中不由一陣苦笑,就算是和南邪雲產生重大的分歧,也不至於在城上掛這種東西,但從這一點看,就知道東陽人的能耐了。
南邪雲放開雅兒,三人繼續前行,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三人之間沒有了一絲的言語,有的只是對眼前方的一種潛在的殺機,當烈日西移的時候,他們三人來到了京東城外,看著上面的官兵指著頭頂的一面面的大旗嘲笑不止,心中的殺機更加的熾烈。
一個城主模樣兒的人從上面探出身子,嘲諷道:「華夏豬,這裡是高貴的東陽人的地方,你們不能來污染這裡的空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