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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個官兵的身上,南邪雲道:「喂,城主大人,你也不問問怎麼回事,就抓人?」
那個城主根本沒有看南邪雲,看著遠方,道:「本城主說抓人,就的抓人,什麼人敢反抗,一律殺無赦。」
那種高傲的姿態,讓南邪雲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黑鷹七隊,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姿態,這個城主怎麼和他們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
「喂,我說這位城主,你還有沒有王法,就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城主就這樣草菅人命像玩耍一樣根本不在乎,要是比你大得多的官員就是王法了?」南邪雲喝道。
「大膽,膽敢污衊我們城主大人,來人,殺了他。」張三藉機大叫道。
南邪雲緩緩得飄了起來,飄到張三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道:「他媽的,你這個王八蛋,殺人嫁禍,居然演的這麼像,是不是平時經常這麼幹?啊?」
沒有想到南邪雲居然敢反抗,張三嚇的魂不附體,臉色死灰,顫抖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想讓你看清楚,得罪本皇子的下場。」南邪雲道。
「什麼,本皇子?你是什麼人?」張三激動得道。
南邪雲將張三扔在地上,冷冷得道:「所有人聽著,本皇子乃是當朝殿下南邪雲,今日奉命經過此地,居然看到這樣的一幕,現在非常的不高興。」
那個城主聽到南邪雲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一點也不擔心,撩起眼皮,看看南邪雲,冷笑道:「你說你是四殿下?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就是胡言亂語,假冒皇親國戚,該滅九族。」
「哈哈……」南邪雲仰天大笑,道:「你是誰,本皇子不知道,但是你絕對不是平巷城主,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哼,小子,你還真會演戲,本城主難道還有人敢假冒不成?來人,給我拿下。」城主大聲道。
火情月舉起尚方寶劍,道:「尚方寶劍在此,我看你們誰敢動?」
「尚方寶劍,如朕親臨,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還不跪下。」南邪雲冷冷得道。
「不要跪,尚方寶劍?你以為你說自己是南邪雲,你就有尚方寶劍了?來人,把這兩個假冒殿下的狗賊拿下。」城主看到尚方寶劍似乎有些慌張,馬上叫道。
南邪雲飛起一腳,踢中城主的前胸,將他踢了下去,一步上前,從官兵頭頂上跨過去,伸手抓向城主,那個城主剛要反抗,南邪雲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啊,右手在他的前胸前點了幾下,笑道:「從現在開始,你的武功除了本皇子,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開,從今往後,你就成了廢人,再不能使用功力。」
聽到南邪雲的話,那個城主大驚,連忙運氣,發現丹田內的真氣已經蕩然無存,怒斥道:「南邪雲,你好卑鄙。」
「聽到沒有,你們的城主已經承認本皇子了,還不下跪!」南邪雲喝道。
近處的官兵都聽到了城主的話,而且從意思上可以分析出來,城主早就知道他是四殿下,這是故意的,故意如此那就是欺君大罪,嚇的大叫,連忙跪下磕頭,近處的人跪下磕頭,後面的立刻也跪下。
南邪雲飛到城主的馬背上,站在上面,一手提著城主,冷笑道:「都抬起頭來,本皇子讓你們看看這位城主的廬山真面目。」
等所有人都抬起頭來,南邪雲在城珠的臉上劃了幾下,結下一塊人皮面具,露出一個四方臉的三十左右的男子,道:「看清楚,他才是假冒的。」
看到這麼多人的樣子,火情月突然想起來,這裡面肯定有黑鷹戰隊的人,心中一動,向南邪雲傳音道:「大哥,這個假城主的胸前一定有一頭黑鷹,你可以讓平巷城裡面,任何一個人看到胸前秀著鷹的,全部抓住,可以就地處決,這樣的話,胸前秀鷹的本來就沒有,不會出現誤殺的,而且這一說,更不可能有普通人穿那種衣服的,所以會啟動一定的作用的。」
南邪雲點點頭,看似不經意間將假城珠的前胸給劃了一下,正好露出那裡面繡著的黑鷹,道:「所有平巷成裡面的官兵聽著,從明日起,所有胸前秀著鷹的人,都要抓起來,必要的時候可以就地處決,聽到沒有?」
「是!」官兵叫道。
而那個假城主面色鐵青,神情不斷變化,並不是他怕死,而是自己這一失敗,立刻為其他的同伴引來了殺身大禍,要知道,胸前繡著黑鷹和紅鷹乃使他們驕傲的資本,如果脫掉,那還算什麼黑鷹隊,更何況,以他們兄弟們的高傲,怎麼可能脫掉?
「嗯,來人,將這個假冒的城主和那個張三,押到大牢,本皇子有些累了。」南邪雲道。
立刻有人上來押著他們兩個,而有人更是上來拍馬屁,給南邪雲牽著馬,又有人送給火情月馬匹,領著他們前往城主府。
來到城主府,天色已經很晚了,南邪雲看看這個城主府,表面上建立的並不是很好,像一般的府第,當走進去的一看,連他這種經常出入皇宮的人都不得不讚嘆,建立的像人間仙境一樣,哪裡有什麼城主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遊玩的好地方。
看看後面的那個假城主,應該是黑鷹隊的成員,心中好笑,想來當他挾持了那個城主之後,也開始享受了,畢竟他們苦練了十餘年的時間,哪裡有過這般享受,來了之後,一定是不能自拔,想像當年自己進入幻月城,借著九陽神脈,可以說所有妓院的有著相當姿色的女子都被自己享受過,更是得到了幻月城第一名妓紅袖得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