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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祭祀台中間有一位看似彪悍的老者,全身上下肌肉發達,都已經沛起,一對眼睛釋放這一道精光,似乎有著極深厚的功力,也是在場中所有中唯一一個讓自己看不透的人,此人的功力要在千葉鬼一之上,其他幾人的功力都和影無跡在伯仲之間,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豹族族長斷天了。
怎樣告訴他哪?南邪雲心中想著,如果直接告訴他,那樣就會暴露自己,對自己非常不利,那該怎麼辦?
苦思冥想中的南邪雲突然聽到身旁有人道:「不知道那個傢伙為什麼還沒有來。」
另外一人道:「你沒有發現族長的夫人也沒有來嗎?」
「什麼?哼,從白天他們兩人就在眉來眼去的,現在該不會,要是真得如此,老子現在就殺了他們。」那人冷哼道。
南邪雲從旁邊看到那人,雙目射出精光,身體輕輕的碰了那個比較激動得男子,將真氣傳送到他的耳邊,讓他的聽力增加一些,正好聽到那對偷情男女的聲音。
果然那個脾氣火爆的男子冷哼一聲,道:「他們果然在偷情。」說完,也不管哪個人的反應,飛快的順著聲音跑去,南邪雲看在眼裡,心中好笑,這個人的脾氣果然火爆,就這種情況來看,現在所有人都在,一旦被他張羅起來,那事情就好玩了。
而旁邊的哪個年輕人,不明白那個離開的年輕人怎麼突然會說這些,但是他沒有去追,只是看向祭祀台上。
南邪雲心中幾乎要忍不住笑了,等會兒一旦哪個年輕人講兩人給揪了出來,不知道會是什麼場面?
正在熱鬧的人群,此時都靜了下來,他們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祭祀台上,三個種族的結盟,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空中傳來一聲怒吼,「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對得起族長。」
這一聲仿佛晴天霹靂一般,讓整個場中的人都聽到了,斷天的神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一直還在奇怪,自己的夫人為什麼還沒有來,當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整個心都像燃燒起來一樣,看向那兩個神秘之族的人,為什麼會少了一個人,那麼那對狗男女就是他了,同時心中有些惱怒那個叫喊之人,不知道怎麼辦嗎?這不是讓我處於兩難嗎?
看到斷天的神色,南邪雲心中好笑,任何一個被戴綠帽子的男人,在知道這一點的時候,都會失去理智的,斷天下一步該怎麼走?
「各位在這裡稍等,老夫去去就來。」斷天道,從祭祀台上跳下來,向家裡衝去,而身後則跟著很多人,南邪雲也趁機根在其中,因為是黑天,而且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斷天的身上,根本沒有在乎他,更不會去注意他了。
南邪雲心中高興,跟著他們,看著四周的人群,似乎都很激憤,看來斷天在他們的眼中的威望是很高了,自己要從中儘量的搗亂,讓斷天和神秘一族的人發生摩擦,就可以讓他們的結盟因此而破壞掉。
「噼里啪啦」房子裡響成了一片,喝叫聲不止,南邪雲能從中聽出來他們已經發生了戰鬥,而且非常的激烈,等進入大門之後,看到在院子中,有兩個年輕人正在戰鬥者,其中一個還沒有穿上衣服,僅穿著一個短小的褲衩,樣子十分的好笑,而在門口有一個正常這衣服的,長相很妖媚的女人,看樣子很風騷,是那種所有無度的女人。
看到那個女人,南邪雲心中冷笑道:這是自找的,一個老頭子還要找這麼風騷的女子當夫人,看她的樣子,你怎麼可能滿足她?要是不給你戴綠帽子也不正常了,嘿嘿,可惜了,要是個處女的話,老子還會要了你,現在你已經成了破衣服了,老子才不會對你動心那,等會兒一定要看出好戲。
「住手!」斷天怒吼道,臉色十分的難看,神情異常的嚇人。
交戰的雙方看到來人,都聽了下來,那個脾氣暴躁的年輕人臉上掛著笑容,而那個偷情的人卻是臉如死灰,知道這一次事情鬧大了,而那個妖媚的女人已經嚇得做到在地上,將兩條迷人長腿放在那裡,多少增加了幾分春色。
場面變得火爆起來,當眼前的景象映入來者的眾人的眼帘的時候,人們都知道了,這個外來的年輕人給自己的崇拜的族長戴上了綠帽子,而族中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族長的夫人此時更能證明了她平常的風騷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他在時刻勾引著別人。
「族長,殺了他們,把他們這對狗男女掉起來,暴曬七天七夜。」有人叫道。
南邪雲對於各族的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不論是哪一個種族,一旦有人偷情,結果就是吊起來暴曬七天七夜,如果還不死的話,那麼就是要被火燒死了,這是所有種族中都有的條例,現在看來那個人的提議很可能會引起所有人的支持。
「對,吊起來,把他們吊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都叫喊起來,讓人把他們這對偷情的狗男女吊起來。
本來還有些慌張的那個年輕男子此時反而冷靜下來了,等斷天讓所有人安靜下來之後,看向哪個和自己偷情的女人,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們都是結盟的盟友,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將我們之間的約定給打破了吧?更何況族長根本不能讓這個美人滿足,為了族長著想,本公子就自作主張為族長操勞操勞了,不過,不用謝,沒有關係的。」
年輕人的傲慢和無理徹底激怒了在場的豹族中人,他們對年輕人生出了殺心,一個個怒火衝天,恨不能將他就地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