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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勢逆轉,老辣的蕭遠山並沒有驚慌,身體微微後撤,雙目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風雲劈,猛然側身,藉助這一側身的時間,將身後的場景留在了心裡,微一盤算,身後的高手如劍霸天等人都已經去追殺各自的對手,冷冷一笑,從蕭月寒手中奪過寶刀,對著南邪雲兩人猛辟出數刀,形成一片刀山,沖向兩人,而他則帶著蕭月寒,向後方衝去,由於蕭月寒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兩人的速度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發現了蕭遠山的企圖,可是兩人卻不能馬上追擊,令南邪雲和焦雨情非常的懊惱,對這批來的刀山一陣猛烈的劈砍,將刀山擊散為無形,雙腳幾乎是快若閃電的在房頂上連續得踢動,身體如離弦之箭,射向兩人的後背。
蕭月寒看到身後的兩人一時間無法趕上來,心中大喜,迴轉頭,猛然停住了奔跑的腳步,只見眼前的立著兩個女子,年齡偏大點的手持流雲斬,氣勢洶洶,年齡偏小的,手持令自己吃過虧的邪靈劍,而她的肩頭則站立著一頭曾經屬於自己的魔獸火光獸。
君淚雲輕輕擺動流雲斬,在身前布下了一道防線,將前沖的蕭遠山兩父子硬生生地給逼了下來,而旁邊的雅詩雨則從邪靈劍中釋放出一道火龍,肩頭上的火光獸猛然躍入火龍中,對著蕭遠山噴出了一道更為熾烈的火焰,將他仍要前沖得趨勢給擋了下來。
「好一個畜牲,本公子宰了你。」蕭月寒看到居然被自己的魔獸給阻擋了,心中怒火狂升,雙手連環掃動,對著火光獸發出了強橫的衝殺。
也許是長期的和蕭月寒在一起的緣故,看到蕭月寒向自己動手,火光獸看也不看,回頭就向雅詩雨衝去。
冷冷一哼,雅詩雨對著蕭月寒就是一劍,一道火焰猛然撲向蕭月寒,將他前進的道路給封死。
此時南邪雲和焦雨情也已經趕到,站在他們父子身後,陰冷冷得道:「你們父子還是死了逃跑的心吧,這一次絕對要留下你們的性命。」
見無路可逃,蕭遠山這一次算是徹底絕望了,看看自己的兒子焦急、恐慌的樣子,心中暗付:自己的兒子怎麼如此的懦弱,仰天長嘆,道:「天要亡我,非人力所為。」
「天?蕭遠山不要把責任歸結為老天,是你自己太狂妄,太瞧不起別人才會走到這種地步,居然自己不反省,反而怪老天,真是一大笑話。」南邪雲冷冷的諷刺道。
蕭遠山猛然轉頭,跨步到南邪雲的身前,兩眼深深地看進他的雙目中,試圖從中看出什麼,最後失望得道:「南門主果然是少年英雄,在老夫眼前能如此無所動者,你是第一人。」
南邪雲冷冷得道:「第一人也好,最後一人也罷,對於東陽帝國的人,南某一向是殺無赦,從不放過一人,蕭門主同樣不能輕易放過。」
「好,好,這才是梟雄本色,老夫到要看看你們如何殺得了老夫。」蕭遠山大笑道,全身升騰起一股紫色的氣體,老臉上慢慢升騰一股漆黑色,身體好象暴漲了幾倍,全身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原本焦雨情可以感覺到他的功力的深淺,如今卻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見多識廣的君淚雲看出了其中的奧秘,嬌斥道:「不好,他要用『血魔解體大法』,快阻止他。」
「血魔解體大法」,是一種非常惡毒的功法,他可以令人在短時間內功力暴增一倍有餘,同樣的這需要用生命作為代價,每一個使用此功法的人,最後不死,也到了離死不遠的地方了,而蕭遠山現在的功力本已達到令人恐怖的階段,再加上這裡用自己的生命暴增的一倍,將是何等功力?
流雲斬第一次展現出了它作為滅靈神器的無匹的威力,在君淚雲的控制之下,閃動著一抹淡淡的白光,劃破虛空的限制,刺向蕭遠山的後背。
第二個有動作的是焦雨情,在聽到「血魔解體大法」這六個字之後,焦雨情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映,雙說全力握住風雲劈,緩緩地舉起,好似風雲劈在一瞬間重了無數倍,高舉空中,一股洶湧澎湃的勁氣在她的身周開始向外湧出,一聲嬌斥,風雲劈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重重的劈了出去。
南邪雲冷冷一笑,斷刃在手中出現了變化,好似緩緩的長出了一截,原來南邪雲在上次戰鬥中已經揭開了斷刃的奧秘,他被封鎖的力量是天地間最純淨的力量,而當他融入自然的時候,那股力量被同樣的一股力量所吸引,是斷刃得到了解放。
解放的斷刃劍魂第一次和南邪雲進行了交流,瞬間的時間,相互融合在一起,南邪雲此時感覺到蕭遠山身上爆發出來的力量,不得不將斷刃發揮出最大的力量,只見斷刃緩緩的長出了斷去得那一截,整個劍身晶瑩剔透,好似一塊透明的美玉鑄造的一樣,斷刃上射出的劍氣卻沒有原來那種丈長的威勢,而是僅有一尺多長,接近於無色的劍氣。
功力暴漲中的蕭遠山看到南邪雲手上的斷刃的變化,心中剛升起來將蕭月寒送走的希望頓時破滅,眼前的這把斷刃當真揭開了他的封印,而且功力暴增,使得蕭遠山對周圍一切的感覺變得更加的敏感,在敵人的攻擊中,焦雨情的殺氣最足,君淚雲的動作最快,而南邪雲給自己的壓力最大,那把斷刃散發出來的力量幾乎可以摧毀整個天地。
眼前一亮,若能奪得斷刃,不僅可以逃走,還可以將他們個個誅殺,身形快速的轉動,躲開君淚雲和焦雨情的攻擊,快速的撞向南邪雲,劈手抓向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