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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一聲苦笑,南邪雲抱持完美的心境立刻支離破碎,但是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向前跨出一步,胸前雙手合十的雙手寂然不動,在身體靠近寶刀的時候,一隻手驟然如閃電般伸出,手指伸縮變化,最後屏起兩指,點中寶刀的刀身。
寶刀內傳來一股真氣狂湧向經脈,蕭月寒猛一震刀,試圖將寶刀上的酒壺和酒杯震落,對面的南邪雲已經發動第二次攻擊,無奈之下快速的攪動寶刀,坎向他的雙手,可是在漫天飛舞的寶刀的縫隙中,一抹電光滑過,頓感寶刀上傳來極大勁流席捲而來,凝而不散,如圓柱般的力量瘋狂的湧向握刀的手。
無奈之下,蕭月寒猛一震刀,寶刀從中而斷,帶著兩人的勁氣呼嘯著飛向牆壁,發出一聲巨響,將牆壁炸出一個大洞。
兩人同時後退,但是神情卻是迥異,一個臉色凝重,一個嬉皮笑臉。
南邪雲笑道:「滋味如何?應該還可以吧?」
蕭月寒一語不發,冷冷得看著南邪雲,好像要從他的身上看出破綻一樣,斷成兩半的寶刀反而發出一種更加明亮的顏色,微微一震手臂,斷刀已經碎裂,露出內里的一把形如斷刀的小型寶刀,肩頭微微一閃,已經站立著一隻形似老鼠,毛長約一米且細如絲的魔獸。
「斷刃、火光獸。」南邪雲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一臉嚴肅地看著蕭月寒,緩緩將邪靈劍拔出,現在水火麒麟處於休眠期,恐怕很難再對火光獸有什麼作用了。
斷刃,傳說中因吸收了天神的力量,具有了無比的威力,為了平衡力量,不讓它擁有太多的能量,所以將它斬斷,毀去了大部分力量,但是這樣他的威力強過噬魔五大神器,而且是天下中威力最大的一種,也是唯一一件融神級別的神器,但是自古以來卻始終沒有人能夠發揮出它的力量。
火光獸,又名火鼠,是老鼠的一種變異,在火山溶漿上生活,是火系中階魔獸,唯一的缺點就是遇水即死。
蕭月寒冷冷得笑道:「邪靈劍是火系神器,你用來對抗火光獸不是助長它的力量嗎?哈哈……」
南邪雲冷然一笑,道:「是嗎?火光獸固然是火系中非常獨特的存在,其能力尤在高階之上,但是它的劣勢更是顯而易見。」
蕭月寒嘿嘿一笑,道:「不錯,可惜你手上的不是三千紅塵絲而是邪靈劍,否則本公子還真不好贏你。」
南邪雲冷冷一笑,看似隨意的向前邁出一步,就是這隨意的一步,三長外的南邪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再出現時已經到了蕭月寒的身前,邪靈劍以極其緩慢的速度的遞出,這種速度和力量幾乎凝滯了,帶動的時間運轉也聽了下來一般。
心中驚異對方這一招的威力,斷刃在手,翻湧的氣血平息了下來,蕭月寒感覺到斷刃內傳來的力量,心中大喜,斷刃閃電攻出,當快擊中邪靈劍的時候,突然停止,靜立半空,殺氣外方,看著南邪雲,一臉得意的微笑。
南邪雲的邪靈劍依然緩緩的劈出,一寸寸的接近斷刃,待接近斷刃的時候,低吼一聲,速度驟然加速,在瞬息間劍如巨斧般劈下。
邪靈劍驟然的變化,並沒有讓蕭月寒有多大的驚訝,陰森森一笑,肩頭上的火光獸帶著一抹火花,猶如離弦之箭射向南邪雲,同時斷刃暴起,疾如狂風暴雨般敲向南邪雲的邪靈劍,在寸余的空間內做著極大的變化,干擾著邪靈劍的進攻。
收到點點滴滴的真氣進攻,邪靈劍並沒有因此速度減慢,而是更快的劈出去,帶著絲絲的火星,好像燃燒起來一般,令人一看之下,膽戰心驚。
蕭月寒毫不在意,這是才向後倒退,盯著又在空中滑翔的火光獸,身上的火焰陡然增大,如一團大火球一般向南邪雲攻去,當邪靈間上的火花擊中它的時候,身上的火焰猛然增大,撞向南邪雲的臉部。
「阿!」紅袖發出一聲驚叫,雖然他看不出來火球的運行路線,但是卻能在恍惚中感覺到一團火焰正向南邪雲飛去,肩頭上的兩女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她,令她知道南邪雲現在可能有危險,雖然很疼,但是心裡的緊張已經蓋過了疼痛。
聽到紅袖的叫聲,蕭月寒仿佛看到紅袖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樣子,對南邪雲這個霸占她身體的罪魁禍首更是恨之入骨,斷刃猛然間破入虛空,惡狠狠的斬向南邪雲的頭顱,森森的殺氣,凜冽的刀風,讓人極難防守。
看到蕭月寒再次出擊,南邪雲眼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邪靈劍內的水的屬性陡然發出,一股冰寒的水汽從劍內射出,一條水龍形成,張著大嘴迎向火光獸。
當看到火光獸的第一眼的時候,南邪雲心中訝異,魔獸在這個世界上極多,但是要想讓他們認主,幾乎是一種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必須要在魔獸還沒有出世前得到他們的認可,首先如何得到他們的認可,這一直是個非常奇怪的問題,就南邪雲自己也不明白水火麒麟如何會認自己為主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魔獸認主之後,它的出生將是一個非常詭異的時間,沒有人能測算出來它們會在什麼時候出生,更沒有人知道他們是靠什麼為生的,據南邪雲估計,應該和一個人的內里有關,這句更加限制魔獸認主的可能性。
火光獸看到水龍從邪靈劍內吐出,發出一聲怪叫,順著原路返回到蕭月寒身旁,發出一團火光,隱沒在蕭月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