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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邪雲兩眼一翻,做個要死的樣子,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文狂前輩他們不僅資質萬里無一,而且還有高人傳授,經過幾十年才能達到現在的這種境界,我能到這個水平,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呵呵,我知道,但是你身具九陽神脈,水火在睡眠前,將九陽神脈和你的丹田內的真氣連接起來,這樣就達到了傳說中的九陽連珠,每過去一點時間,你的功力都會增長的,如果能夠多和你身邊的那些女子交合,使九陽神脈能夠達到最大限度的運轉,功力將會暴漲的更快。」
南邪雲歪著頭,看著白蒙蒙的劍魂,一副要揍人的樣子,「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好有理由多占占便宜。」
「多占便宜?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麼長得,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是水火睡覺前告訴我的。」
「懶得理你,走了。」
收回心神,南邪雲看著前面仍在奔跑之人,在聽到劍魂傳達水火麒麟的話之後,心情豁然開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仿佛看穿了前面數萬米的距離,看到了華夏古國京都奉天皇宮內不可告人的秘密,暗暗下決心,一定有成為天下之主。
逃跑之人顯然對幻月城非常熟悉,不住的走一些僻靜無人的地方或深家大院中穿梭,若非南邪雲在幻月城一年中鬼混在勾欄院中,竟找些僻靜之地,恐怕已經跟失了。
跟著那人躍入一家後院,南邪雲頓時發現這裡的一切都熟悉的非常,他曾經不止一次來過這裡,為的就是一個賣藝不賣身的美嬌娘紅袖,若不是跟著那人進來,一時還忘了自己的承諾,等有一天要將她贖出怡香院,由於不能相比人暴露自己,所以南邪雲一直沒有將她贖出,現在不同了,玉琉璃已經明確的嫁給南邪雲,雖然玉琉璃不再是邀月樓的真正主人,但是在外界所有人還是認為南邪雲攀上高枝了。
南邪雲嘿嘿一笑,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還想把自己甩掉,簡直是痴人說夢。
隨著對方的隱沒在院子裡,南邪雲轉過去,已經沒了人影,四處打量都沒有發現,暗付:是了,我曾經不止來過一次,總感覺有什麼奇巧的地方,可是一直沒有發現那裡有問題,看來怡香院並不像想像得那麼簡單。
耳邊又傳來那熟悉的琴聲,低柔婉轉,宛若山泉暢流,隱約中看到滿山的山花錦繡爛漫,令人陶醉其中,陡然一變,充滿了哀怨,好似一個痴情女子在盼望著她的夫君,為什麼還沒有去接她,那種無奈、幽怨讓南邪雲一時間有一種要哭得衝動。
快步上樓,剛走到樓上,琴聲嘎然而止,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好象是一個男人要對紅袖無理,紅袖正在推託。
「蕭公子請你放尊重點,紅袖已經是南公子的人了。」一個嫵媚的聲音道。
「哈哈,你不要痴人說夢了,南邪雲現在身邊個個都是美人,現在正陪著玉琉璃快活哪,哪裡還記得你,不然他早就來贖你出去了,還是依了本公子的好,不然……哼。」
蕭月寒?血林的公子?南邪雲先是一驚,接著聽到紅袖焦急的聲音,怒火一下子竄到了頂梁,剛被跑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敵人,心中本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一腳踢開房門,喝道:「蕭月寒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房內驚恐的女人,見到了救星般,哭著撲進南邪雲的懷裡,梨花帶雨的俏模樣兒讓南邪雲一陣心痛,紅袖本是大家出身,怎奈祖上得罪了人,家道沒落,被賣入妓院中,幸好南邪雲發現其天生媚骨,對自己有莫大的好處,於是將她包下,又因有一手琴技,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紅遍了整個幻月城,可以說是幻月城的第一名妓,秀眉大眼,菱形小口,看第一眼不會留下什麼印象,看第二眼發現有些不同,看第三眼會讓人酥筋軟骨,而南邪雲曾經為了她,和一位剛結拜的兄弟聯手將魯望龍給扒光衣服當場扔到了外面,為此紅袖就決定跟著南邪雲,再也不分開。
抱著懷中的美人,南邪雲感到對不起這個薄命的女子,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愛戀的道:「為夫來帶你回家,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家,紅袖也有家了。」紅袖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迷茫的道。
南邪雲輕輕的拍拍她彈力十足的隆臀,道:「對,我們回家,紅袖有家了,邪雲再也不讓你過膽驚受怕的日子了。」
蕭月寒見好事被破壞,兩人又在自己的眼前親親我我,深情暖昧,酸氣十足的道:「南邪雲不要認為有玉琉璃的邀月樓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們血林還不把你放在眼裡。」
微微一撇打擾他們的蕭月寒,南邪雲嗅到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酸味和森森的寒意,好像故意氣他一樣,深深的吻住紅袖的雙唇,直到紅袖發出呻吟的酸麻聲的時候,才放過她,看到她羞澀的樣子,胯間的火熱猛然站起,抵在紅袖的小腹上,感到紅袖嬌軀微微的顫抖,低聲道:「今晚為夫要好好犒勞犒勞你哦。」
原本以為拿出血林的名字就可以讓南邪雲收斂一點,沒想到對方更是火上澆油,怒火噌一下子升起,怒喝道:「本公子先到的,就應該有個先來後到。」說著伸手去抓南邪雲的手,另一隻手則去 抓紅袖的肩頭。
南邪雲兩手依然輕輕的在紅袖的背臀上撫摸,雙目卻射出兩道利劍般的殺氣,逼向蕭月寒,陰冷的道:「難道你要引起我們兩家的紛爭不成?你要明白,現在落日商會已經被妖怪吞噬了,如果我們兩家一旦開仗,其他勢力必然會漁翁得利,對你我都不利,但是如果你執意如此,為了紅袖,就算是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