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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縴手,扭住南邪雲的耳朵,焦雨情輕聲嗔道:「你要那麼高的武學幹什麼?是不是用來泡妞的?」
玉琉璃在一旁,把手指放在唇邊,道:「不要喊,下面還有人那。」
看著玉琉璃的俏模樣,眼前又浮現兩人交歡的情景,猛一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在玉琉璃要掙扎的時候,指指下方,意思不要掙扎,下面有人。
在玉琉璃認命的同時,南邪雲將懷中的焦雨情橫放在雙腿上,魔手穿過她的衣襟,按在令他魂牽夢繞的酥胸上,用力的揉搓,另一隻大手則毫不客氣的伸進玉琉璃的懷中,挑逗著柔軟的尖頂,胯間的火熱不由抬起頭來,重重的敲在焦雨情的俏臉上。
焦雨情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抓住讓她瘋狂的火熱,將它從衣服中拎了出來,張開小口含了進去。
南邪雲頓感一陣舒爽,幾乎要大叫出來,雙手不由用力抓住兩人豐盈的突起,口中的大舌衝進玉琉璃的檀口中,幾乎瘋狂的肆虐著,大手轉移陣地,緩緩的從玉琉璃褲帶中摸上她彈力十足的隆臀,按在那令人神迷心醉的桃花源地。
再也不能滿足於外界的享受,南邪雲將玉琉璃的衣褲褪下一些,露出雪白如玉的臀部,抱起來,放在了跨間的火熱上,焦雨情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從兩人身上繞過,趴在玉琉璃的懷中,用力的吸吮她胸前的兩個柔軟,為了不發出聲音,玉琉璃的小口被南邪雲吻住,兩人口舌絞纏。
無比的刺激和超乎尋常的快感,幾乎要玉琉璃丟掉性命。
樹上三人瘋狂,樹下不遠處走來兩人,前面之人正是冰火俑兵團的團長冰天涯,後方之人則是一襲火紅色的衣衫,四方臉,粗眉,虬髯,長相威武。
冰天涯好象是看看四處有人沒人,向那人道:「雲峰,知道為兄找你來是何用意嗎?」
原來這個紅衣人就是冰火俑兵團的火雲峰,只見他淡淡的道:「老夫不知。」從火雲峰的口氣上看出,對這個大哥非常的反感。
冰天涯嘿嘿一笑,遮掩心中的尷尬,道:「為兄是個爽快人,有什麼說什麼,這次讓你來,是為了我們俑兵團的發展。」
「哦?」火雲峰問道:「不知你有何高見?好像我們現在如此的被動,都是你冰家的原因吧?」
「話不能這麼說,你我雖名為冰火兩家,但是兩家相處幾百年,比親兄弟還有親的兄弟了,對不對?」冰天涯委婉的道,將火雲峰的視線轉移掉。
果然,火雲峰不再糾纏是誰的過錯,問道:「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我們冰火俑兵團,那麼你說一下,如何解決現在的狀況?」
冰天涯皺眉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要看兄弟你的了。」
火雲峰道:「看我的?說來聽聽,只要能讓冰火俑兵團再次站立起來,我個人的利益又算得了什麼?」
冰天涯心中大喜,沒有火情月在,火雲峰好對付多了,看來這次不需要哪些忍者就能解決了,道:「其實也不能說委屈誰,為兄只是為情月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只要情月嫁過去,他們便能給與我們財力上的支持,那時候我們就有能力聽過這一關,只要過了眼前這一關,以你我兄弟的能力,還不能讓冰火俑兵團再次達到一個輝煌嗎?」
心一動,火雲峰暗付:不會是把情月故意調離我身邊吧?「你應該知道情月的脾氣,除非她同意,否則根本不可能。」
「哈哈,這位公子品貌具佳,情月一定會同意的。」冰天涯自信的道。
「說了半天,你還沒有說是誰家公子。」火雲峰道。
冰天涯笑道:「他就是血林之主蕭遠山的大公子蕭月寒,兄弟也見過的,一表人才,功夫又好,是難得的人才,和情月是郎才女貌,正是一對。」
火雲峰仰天發出一聲狂笑,道:「冰天涯,你好深的心機,想把情月調開老夫身邊,又想把她嫁入狼群,你好歹毒。」
冰天涯眉頭一皺,道:「兄弟,你說什麼哪?若想我冰火俑兵團再次發展起來,只有這一途可走,難道你想我們被其他的實力吞滅,或者解散不成?」
「冰天涯,你不要再裝了,在你約老夫出來的時候,情月已經猜測出你肯定有什麼陰謀,沒想到你居然惡毒至此,哼,看在你我祖上交情得份上,老夫不畏難你,趕快給老夫離開這裡,否則,不要怪老夫無情了。」火雲峰怒氣沖沖的道。
這時冰天涯想起火情月在火雲峰出門前趴在他耳邊說話,原來早已經看破自己的陰謀,怒火上升,冰天涯露出豺狼的樣子,陰森森的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就不要怪為兄手下無情了。」
向前跨一步,逼近冰天涯,冰冷冷得看著他,火雲峰不屑一顧的道:「冰天涯,別人不知道你幾斤幾兩,難道老夫還不知道嗎?看你臉色發青,氣虛不暢,顯然受了重創,即便不受傷,你是老夫的對手嗎?」
冰天涯哈哈大笑,道:「火雲峰,你的確是武藝高強,但是你的腦袋實在不怎麼樣,老夫把你約出來,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回去嗎?」
話音方落,空中默然出現一道人影,武士刀毫無聲息的劈向火雲峰,冰天涯則身形快速後退,在五丈遠的地方雙手抱懷,逍遙自在的看著火雲峰。
幾乎是在火雲峰受到攻擊的同時,南邪雲也將自己的生命精華送進了玉琉璃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