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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雲峰怔怔的道:「情月?你沒事?」
來這正是火情月,微微一笑,恍若百花盛開,令人心醉,道:「爹,冰天涯一到我們家,女兒就感覺不對,於是在你老人家離開之後,馬上啟動了恩師設下的機關,果然不出所料,有東陽忍者潛入,現都已經永遠得睡了過去,再也不醒不過來了。」
聲音清脆,好似繞樑三日,令人回味無窮,可是聽在冰天涯的耳中,卻像一個炸雷,一切計劃都在火情月的眼中破綻多多,有些頹然的道:「沒想到情月由此有心機,連老夫也瞞過了,看來冰火俑兵團真的該易主了。」
看到火雲峰臉色有些尷尬,火情月明白自己父親的心裡變化,若不能在這時候將冰天涯徹底揭穿,火雲峰還是下不了決心,冷冷的道:「冰天涯,你不要再演戲了,你能騙得了我爹,卻騙不了本姑娘,你一心要講我們火家從俑兵團中趕出去,目的就是你們冰家一手遮天,從而實行你的陰謀,本來以我爹的脾氣,你只要說一聲,效果也比你使用陰謀好得多,可惜,你自以為聰明,確實聰明反被聰明誤,現靠向落日商會,被文狂、武痴和邀月樓滅掉,現在又靠向血林,想利用血林來獨霸幻月城而已。」頓了頓,繼續道:「你的野心太大,有沒有周密的計劃,更沒有好幫手,只有你那個自大狂妄的兒子,如何能成大事?」
冰天涯一陣心驚,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的心思如此精明,老夫的打算都讓你猜對了,可是你錯了兩個地方。」
「那兩個地方?」火情月神情顯然不信,冷冷的問道。
「第一,曾經老夫確實想利用東陽商會控制幻月城,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為老夫發現那只能是妄想,即便能控制,只要有人反抗,馬上分崩離析,與其這樣,不如投靠血林,這樣還可以保存冰火俑兵團。」冰天涯道。
「這第一點卻有可能,畢竟你沒有自己的實力,那第二點哪?」火雲峰道。
「第二點就是你們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冰天涯陰森森的道。
火雲峰心神一震,喝道:「來者可是血林二門主蕭別離?」
一個瘦小的身軀從暗處走出來,精光四射的眼睛在火雲峰父女身上掃動,淡淡的道:「火兄好深厚的功力,居然殺死十一名忍者而不受一絲傷害,蕭別離佩服。」
隨著蕭別離的出現,兩名中級忍者在火情月身後出現,將火雲峰父女的去路堵死,武士刀閃爍著寒光,全身罩在黑布中,只有一雙眼睛射出冰冷的殺氣,緊緊地盯著火情月,眼中不含一絲的生氣,如一潭死水,及時腦袋被砍掉,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化。
冰天涯則站在他們中間,看著雙方,等待時機,準備一擊將他們殺死,永訣後患,兩條手臂射出一絲絲的涼氣,仿佛冰封了起來,濃烈的殺意將整條街的空氣將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火雲峰父女。
火雲峰看一下形勢,心中一沉,若沒有冰天涯,他們父女還有希望離開,現在冰天涯受了一些傷,但是功力方面只是打了一些折扣,仍是極難對付,蕭別離一直在蕭遠山的光芒下,別人總是忽視他,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可是火雲峰現在清楚地感覺到從他身上冒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之盛,令火雲峰也是一驚,不由重新打量這位一直深藏不漏的高手。
樹上的南邪雲兩隻眼睛好像直了一般,死死的盯在火情月的臉上,用力揉搓焦雨情的雙手也聽了下來,腦中疑問道:他怎麼跟我的結拜二弟長的一模一樣?
胸乳上的魔手停了下來,焦雨情滴出水來的眸子睜開,看向南邪雲,只見他愣愣的看向下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身材波浪起伏的女子,醋意翻湧,狠狠地掐了南邪雲的胳膊一下。
「啊!」南邪雲痛的大叫一聲。
樹下眾人被這一聲尖銳的叫聲嚇得全身一陣,幾乎同時喝道:「什麼人?」
見無法在藏身,南邪雲瞪了焦雨情一眼,在她們兩人耳邊低語一聲,順便雙手在她們身上揩油,翻身躍下,笑道:「是在對不住,方才南某在樹上睡覺,突然作了一個惡夢嚇的叫了一聲。」
火情月看到南邪雲,湛藍的眸子一亮,心中暗付:死鬼,一定是認出我來了,問道:「誰讓你上去睡覺的?」說話的語氣好像他們兩人很熟悉一樣,令其他幾人一愣,火雲峰大喜,從南邪雲的身法來看,功力非同一般,冰天涯則是陰沉沉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的。
一聽火情月的語氣,南邪雲馬上斷定,這個就是自己的結拜二弟,想著圍繞著火情月轉了三圈,上下打量,問道:「你真是二弟?」
「大哥,還記得怡香園戲耍魯望龍的事情嗎?」火情月裝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道。
南邪雲叫道:「這怎麼可能?為兄在女人堆裡面長大的,居然沒有發現一絲破綻,你是怎麼辦到的?」
樹上的玉琉璃看到焦雨情仍然撅著嘴,好像能拴一頭牛一樣,笑道:「還在吃醋哪?人家可是他的兄弟哦。」
焦雨情哼道:「哼,什麼兄弟,擺明了就是想勾引邪雲。」
看到焦雨情吃醋的俏模樣兒,玉琉璃心裡一陣愛戀,輕輕拍拍她的酥胸,笑道:「乖啊,狐狸精可是最會迷惑男人的,難道我們的小狐狸不行嗎?何況還有姐姐跟你站在一個陣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