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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白虎的走進,老者冒出一身冷汗,他明白,這頭白虎強的離譜,自己這群人,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
老者剛張開口,話還未落下,便被白虎那冷峻無情的聲音打斷:「本獸給爾等思考的時間已至,看來爾等還是沒能給本獸答案,如此,便由本獸幫你們決定!」
根本不容老者逃竄,天空之中的狂風很有規律的襲向他們,招招有殺意,處處是殺機,那狂風中,隱藏著無數的風刃,顯然要致他們與死地。
而站立於狂風下的白虎,神聖的光芒遍布在整個身體,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凝視著老者,譏諷的一笑:「就憑爾等這些垃圾,也敢與吾主為敵?這與找死有何異樣?」
面對風刃的圍攻,眾玄皇都已死的不能再死,獨有老者一人在苦苦支撐。
可是,他同樣不好過,一身皮膚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遍體鮮血淋漓,格外懾人,但求生的意志在支撐著他,以至於他依然還在頑強的抵抗。
這風暴持續的很久,然而,終究還是有消散的那一時……
「砰!」
老者感到力不從心,雙腿一軟,轟然跪倒在地,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目死死的盯著白虎:「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吾等你。」
白虎不屑的冷笑,最後利用天空的風,凝聚出一道風刃,輕易了結了老者性命。
「這老傢伙真是足夠倒霉,」夜若離搖了搖頭,眉間充斥著冷意,「白虎能夠控風,如果在風下作戰,周圍的風都會成為他的武器,所以如此的景象下,他的戰鬥力會翻倍。」
優雅的轉身,一道白光籠罩住白虎,光芒漸散後,出現在面前的是位白衣男人。
這個男人,集冷峻優雅與一身,卻和諧到讓人嘆為觀止。
只見該男子的容貌極其俊美,墨發飛揚,劍眉橫飛,琥珀色的眼睛帶有一抹冷峻,卻漂亮的難以讓人忘記,大概便是天地都不及他給人的顏色。
危機!
宮無衣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這股危機感。
即便是溫柔俊美如天皇,都只給他帶來了警惕,唯獨眼前的男子,能給他帶來十足的危機感,尤其是他看向夜若離的眼神,讓他及其不舒服。
而且,他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實力強悍的離譜。
「吾之主,吾終於甦醒,可以再伴吾主左右,助你榮登巔峰之位,」白虎腳步上前,優雅的半跪在夜若離的面前,執起她的手,便要親吻上她的手背。
忽然,手上一空,宮無衣緊緊的把夜若離抱在懷中,兩眼似能噴出怒火:「本王不管你們曾經是何關係,她現在起,已是本王的王妃。」
這該死的混蛋,膽敢當著他的面輕薄他的女人,難道拿他當擺設不成?
眉頭一皺,白虎緩緩起身,琥珀色的眸子越發冷峻,冷冷的望了眼宮無衣:「吾主未曾告訴過你,她最討厭的便是不學無術的皇家子弟?」
「不學無術?」宮無衣眸光一沉,面容陰沉的凝視著白虎,「你確實你是在說本王?何況,小夜兒已經把本王給吃光抹淨了,她不負這個責都不行。」
冷峻的眸子從宮無衣的臉龐掃過,白虎面無表情的說道:「吾與吾主從小便躺在一張床上,若要說與她有關係,非吾不可。」
望了望宮無衣,夜若離的視線再投向白虎,頓時感到萬分的無語。
自己剛才僅不過用口餵宮無衣服下丹藥,這妖孽竟然說她把他吃了,還是不負責的那種?至於白虎……完全是源於那時候,白虎還未化為人形,在她看來,只是小動物罷了,而且,也是這隻白虎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
看在它是動物的份上,她便沒與他計較,自從這隻白虎可以化形,每次他妄想爬上她的床,她都會一腳把他踹下去。
可是,在這兩人的口中,為何完全變味了?
宮無衣的臉色突兀的一變,緩緩的,紅唇邊揚起冷笑,鳳眸盛滿嘲諷:「你以為你憑這些話,便能破壞本王與小夜兒的關係?本王告訴你,少做夢了,這輩子本王都不會放開她的手,何況,這些年來,她的經曆本王皆知,卻不知道,她何時與男人同睡一床。」
聞言,白虎依舊神色冷峻,並不為他的話所動。
「你對主人到底了解有多少?她的來歷,吾與青龍,朱雀,玄武的來歷,她所擁有的力量,你可了解?既然你對她不了解,又有什麼資格宣布她是你的人?」
俊臉一沉,宮無衣緊緊的捏著拳頭,到了這時,他的心裡騰升出一股無力之感。
曾經,他說過,要發掘出她所有的秘密,卻到最終還是一無所知。而白虎說的也不無道理,他都不了解她,又有何資格黏在她的身旁?
狹長的鳳眸中,那抹痛楚和無力清晰的閃現出來,讓夜若離的心不禁一顫。
何時,宮無衣對她的影響力如此大,致使她不願見到他露出這番神情,似乎妖孽無賴的他,方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
「有人來了!」夜若離神情一斂,抓起宮無衣的手,轉身向著白虎吩咐道,「我們先離開這裡,白虎,你跟我們走。」
白虎眉頭一皺,視線落在夜若離和宮無衣緊握的手上,只是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跟隨在兩人的身後離開了此處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