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頁
“好吧!下午回到高雷,我給你拍下來。”我說完,先給我父親打了電話,讓他去火車站給我和沅沅買火車票,我今天下午四點半要啟程回南京了,在家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
中午一點在華陽吃午飯。
飯後兩點,我即時改坐林濤的車子回家,拍下了鬼王的畫像。
林濤給我高高地舉著,我將他也給拍進去了。鬼王的畫像是屬於我的,我得自己珍藏,而不是送給華陽市博物館。林濤也給我拍了一張我與沅沅,還有鬼王畫像的合影。
去過林海揚家,見過許琴後,林濤將我和沅沅送到火車站坐車。
在火車上,我給柳柳拔了電話,要她先回南京準備認親的事。因為柳柳和桂明是坐飛機回南京的,我因為沅沅還沒上戶口的緣故,只好坐了火車。
後天上午就會到南京,正好趕上柳柳認沅沅做乾兒子的日子。
新年第三天上午,我和沅沅回到南京,柳柳前天晚上就回到了。
我帶沅沅,和林海揚去了柳柳家認親,桂明也在,柳爸柳媽也都很喜歡沅沅,欲留沅沅在家裡過夜,但我謝絕了,因為明天,我和柳柳就要上班了,而且是接連四天的班。桂明更是沒有時間,當天中午吃過飯,他就回上海去了。
下午,我和海揚帶沅沅去紫金山道觀,碰上了永清。
永清問我說:“紫瑜,你回得正好。永潔跟你說了嗎?理順主掛要抽乾水井的水,找你送來的木箱子。我就奇怪了,理順主持原先並不主張找這個木箱子的,是永潔要打撈。現在,主持和永潔正好反過來了,主持要抽乾井水找木箱子,永潔就是不同意,還說一旦出了什麼事,她不負任何責任,要主持一人承擔。”
我問:“那最後怎麼樣呢?是抽水,還是不抽水?”
“他們兩人相持不下,看我意見,將問題推給我。”永清碰上難題了,因為她是紫金山道觀的首席理事。換句話說,紫金山道觀除了理順和永潔,永清是第三把手了。
第一、二把手相持不下,就看第三把手站在哪一邊了。
我問:“那你想站在哪一邊呢?一個是理事長,一個是常務副理事長。”
“就是呀!我想徵求你意見呢,你今天不回來,我就打你電話了。”永清見我如見救星。
如果我沒有猜錯,理順上次驅鬼,他一定看到那個類似木箱子的實物飛將起來了。理順施法也打撈不了木箱子,他想通過抽乾水井裡的水找木箱子,也只有理順才想得出來。
我說:“如果我是你,我就站在理順主持的一邊,至於永潔,我知道你擔心永潔對你有意見,這樣好了,如果永潔對你有意見,你讓她找我喝茶聊天好了。”
“你、你、你居然支持主持的做法?”永清瞪大雙眼。
“我為什麼不能支持理順道長的做法?”我問永清,“你們過去抽過水井裡的水嗎?”
“自我進道觀以來,從來就沒有抽過。”永清想了想說。
我笑了笑說:“這不就得了,既然從來也沒有抽過,誰能保證一、兩天就能抽乾了井水呢?萬一水井裡的水幾天幾夜也抽不干,結果會怎麼樣呢?”
永清聽後,呵呵笑了幾聲說:“紫瑜,還是你想得寬,經你這麼說,我想會有第三種結果出現,到時找不到木箱子,理順主持也無話可說了。”
我說:“我還是上次說過的話,木箱子不是一般的原木,它是藍瑜道姑的止界。藍瑜道姑不配合你們,你們幹了也是白干,是蠻幹行為。”
“嘿,我明白了。”永清隨我出來,送我上綠道打的。
回到遠揚國際酒店,我倒頭就補休睡大覺,可是才睡一個小時,蔡琪琪打我手機,將我叫醒了。她說我開公了鬼王的畫像,《華南早報》獨家專訪占了大半版的版面,通篇都在說鬼王何旭東其人其事,這樣可不好?
“大姐,你是擔心林老他們有意見吧?”我對《華南早報》副總編蘇力所說,全完顛覆了高雷市文化界對鬼王的定論,肯定會炸鍋的,但是我不說都對蘇力公開了鬼王何旭東的事,林家洪他們有意見,那就只好媒體上見了。
“是呀!林老剛才打了我電話,說你無憑無據的,就憑一張鬼王的畫象,也敢顛覆官方幾十年來的定論,太不象話了。”蔡琪琪跟我私下通報此事,是想在我和林家洪之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第207章 古香拽井來
我說:“等我找到鬼王墳,林老就不會這麼說了。指不定,蘇力還會找我尋根問底的。再說了,幾十年前所做的定論,就不能推翻了嗎?藥王何藥清生前給自己立廟,讓後人拜他為鬼王,你替我問問林老,這世上會不會有這種事麼?如果有,那我收回我的觀點。”
如果說紫金山道觀是內部紛爭引起了後來的混亂,才出了大錯,那麼高雷人對鬼王的認知錯誤,是因為一些文化人誤導了官方,才做出了錯誤的定論。
蔡琪琪是吃官家飯的,她自然覺得有壓力了,她說:“鬼王他哪裡有墳喲?要是有,官方早在幾十年前就不會做出這樣的定論了。”
“鬼頭刀有誰認真研究過呢?現在的定論無一不認為是何藥清他父親留給何藥清的,然後,何藥清便是鬼王,何藥清的兒子何再清繼承了他的一切。做為鬼王廟的繼承人,我更想知道鬼王究竟是誰?我只是提出我的質疑、我的觀點:何藥清是藥王,何旭東才是鬼王。鬼王廟是何藥清給何旭東立的,而不是給他自己立的。”我再次闡述了我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