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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小林。”我問已上床睡覺的小林說。
“是呀!兩人都怪怪的,要不是來了兩個保安,他們說不定今晚就賴在我們宿舍了。”
“酒呢?”我感覺婁柳送的酒,不,曲俊傑買的酒會不會有問題?今晚就得搞清楚了。
“放在你寫字檯下面。”余婕指了指我的寫字檯下。
我低頭一瞧,果然有個紙箱,跟曲俊傑剛才抬上舞台幕後的那個箱子差不多。我拖住箱子的包裝帶往外一拉,紙箱子就被我拉出來了。
“紫瑜,你剛才不是說先留著它嗎?這麼快就想喝了它了?”徐英問。
“我想打開,看看裡面是不是真裝了紅酒。”箱子剛才就沒打開過,誰知道曲俊傑購買之後會不會讓什麼人給調了包?變成了別的什麼?
“我來幫你。”徐英說完找來看她的剪子,要剪斷包狀帶。
“別剪,裡面好象有聲音。”我似乎聽到了箱子裡的聲音了。
“有聲音?”徐英立即縮了手,和我一起蹲下,貼近腦袋,側耳聽了一會,幾乎同時,我和徐英都叫了起來:“阿霞,紙箱子裡真有聲音呢。”
“什麼聲音?”阿霞走過來,蹲下看了看說:“紙箱包裝好好的,怎麼會有聲音呢?”
“嘀噠、嘀噠,難不成有定時炸彈?”徐英又叫起來了。
第114章 李可生急智
“滅絕師太要炸死我們幾個?哎呀!這是酒呢,怎麼可能有定時炸彈?”張月湊過來了。
“張月,別過來。”嘀噠、嘀噠的聲音,我也聽到了,喝令張月不要過來,我希望我們的聽力都出了問題,而不是紙箱子本身就有“嘀噠、嘀噠”的聲音。
“怎麼辦?是打開,還是擲了算了?”徐英問阿霞。
“這明明就是獎品,怎麼能擲了呢?”阿霞也有些懵了,停了一下說:“讓我也聽聽。”
阿霞說完靠近箱子,側耳聽了一會才說:“沒有聲音呀!差點讓你們嚇懵了。”
“我就說嘛!是你們倆幻聽了。”張月不由分說,拿過徐英的剪子,剪開了包裝帶。
“奇怪了?剛才我真聽到‘嘀噠、嘀噠’聲了?紫瑜你不是也聽到了嗎?”徐英還在疑惑著,張月已經打開包裝盒,齊刷刷的有十二支紅酒。
張月伸手捻著一支紅酒往上抽時,一隻花青蛙跳將出來了,張月有些驚駭地跳將起來:“什麼呀?裡面怎麼會有青蛙?曲俊傑也真是。”
花青蛙此時已經躲進徐英的床底下去了。如果我沒猜錯,這隻青蛙就是有名湖裡的那隻青蛙了,它怎麼就到了曲俊傑的酒箱子裡呢?難不成,李黑託了青蛙的身,自己進了紙箱子?
李黑最近已經見了我兩次了,不可能還是李黑了,這也許是婁柳特意安排曲俊傑這麼做的?不,這是玉墨上了婁柳的身,然後讓曲俊傑這麼做的。
徐英和張月、余婕兩人在徐英床底下尋找那隻花青蛙時,阿霞一時忍不住,打了曲俊傑的電話,問他送到我們宿舍的紅酒箱子裡怎麼會有一隻青蛙?
曲俊傑說他不知道?箱子裡不可能有青蛙。
我拿過阿霞的手機問他說:“你是曲俊傑嗎?”
“什麼曲俊傑?我是阿顧,酒箱子裡的青蛙也許是許大鵬放進去的。”
“你是阿顧?你見鬼了吧?阿顧和許大鵬全是老謀子虛構的人物,你老實跟我說,這酒你是從哪裡買來的?之前你是否讓滅絕師太打開過酒箱子?”
曲俊傑說:“滅絕師太是誰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神經病。滅絕師太就是婁柳呀!你敢說你不認識?”我罵了曲俊傑。
“婁柳是誰?我只知道玉墨,是她讓我冒著炮火去買的酒,你們愛喝就喝,不喝拉倒。”
“你、你,你穿越了,我不跟你說。”我掛下曲俊傑電話,對阿霞搖了搖頭說,“曲俊傑好象還在做夢,簡直就是胡言亂語,下周一再問他好了。”
“剛才你們聽到的聲音一定是那隻青蛙發出的,酒呢,應當沒問題的。”阿霞拿出一支,端詳了一會,也讓我看酒的年份。
我一邊看著紅酒,一邊問徐英說:“酒是好酒,青蛙找到了嗎?”
“找不著呢,剛才明明就看到鑽進我床底下的。”徐英還在搬著她床底下的雜物。
張月突然驚叫了起來:“跑我這邊來了,余婕,拿掃把過來。”
余婕將掃把遞給張月時,徐英轉身鑽進張月的床底下,用她的一隻拖鞋壓住了青蛙。
張月將那隻青蛙逮住了,她對青蛙說:“你剛才嚇我是吧?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
“留著它吧!看下周一曲俊傑怎麼說。”我建議張月不要殺了這隻青蛙,畢竟,青蛙是不會自己跳進酒箱子的,更不會是酒吧里的人將青蛙賣給曲俊傑的。
“是呀!看下周一曲俊傑如何解釋,還有,青蛙是無罪的,得拿到有名湖去放生。”阿霞說完進衛生間去了,接著是徐英、張月,最後才是我。
第二天,阿霞去醫院看她父親,我去學院南門坐公車,準備去李可家做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