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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上鬼頭刀,鬼頭刀這回輕如一支木棒了。
我一邊慢走著,一邊問鬼王:“王,在你那邊,你有你最愛的女鬼嗎?要是有,你親我左臉,要是沒有,你親我右臉。”
鬼王很快就親了我的左臉頰,以示在靈界那邊有女鬼追他。
我想完了,鬼王有女鬼們追著,我豈不是還要跟那些女鬼們爭愛鬼王?
如果那些女鬼都象《聊齋》里的一些女鬼,身懷絕技,我豈是她們的對手?
讓我想不到的是,在追鬼王的女鬼當中,就有我的前身師姐藍瑜。只因鬼王一直愛著我,藍瑜師姐還不曾對鬼王表示出來,這是後話,容後再述。
走到學校門口,我忽然不想回宿舍了,這麼久才和鬼王相會,我得跟他說說話,便停在學校南門外大街的一個僻靜處跟鬼王聊天。
鬼王這些天在幹什麼呢?是追蹤這把鬼頭刀呢?還是跟他的女鬼約會去了?我問鬼王。
鬼王親了我的左臉。我又問鬼王說:“這是一把假的鬼頭刀,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我剛說完,鬼王就親了我的左臉,原來,鬼王是知道的。
那麼,鬼王為什麼這麼再乎這把鬼頭刀呢?難道鬼王的想法跟我的想法一樣?我說:“王,你希望我將這把刀當成真的鬼頭刀使用嗎?它還沒殺生過,鬼們會怕它嗎?”
鬼王先是親了我的左臉,表示他的想法跟我的想法一樣,繼而鑽進我的懷裡。
我急問鬼王:“你讓我晚上抱著它睡?而不是掛起來?”
鬼王從我懷裡往上一竄,親了我的左臉。
我帶木箱子上京城,一開始是抱著木箱子睡的,到了宿舍,趁宿舍沒人,我將木箱子當枕頭用,結果我的前身師姐藍瑜立即進入我的腦海,那麼鬼王會不會希望我依樣畫葫蘆呢?我問鬼王:“王,我能將鬼頭刀當枕頭用嗎?”
鬼王親我的左臉時,我忽然就想到了那隻木箱子不久就要送回紫金山,那麼這把鬼頭刀將是我和鬼王發生關係的“神器”,它的功用或許跟木箱子一樣。
“王,鬼頭刀會成為我的一隻法器,對嗎?”
鬼王親我額頭三次時,我欣喜地問:“這些天,你用它嶄殺了一些不守靈規的孤魂野鬼,所以它具有了一定的殺氣,刀鋒所指,和藏在我家裡的鬼頭刀一樣,可以鎮鬼除妖了?”
我再次被鬼王親了三次額頭後,鬼王繞著我上半身轉了兩圈,停在我的高處。
“你讓我馬上回宿舍嗎?”我問鬼王。
鬼王從我的高處竄上來親我的左臉時,我想鬼王或許因為坐車累了,想休息了。諸不如,鬼王這是想跟藍瑜師姐相會,更期待我和他能有個私人空間。
我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在那邊有多少個女鬼伴呢?是一個,還是兩個?或者是更多個?如果是更多,你得親我的嘴。”
鬼王親了我的嘴唇,我想鬼王居然有三個以上的女鬼伴?她們都是什麼鬼?跟鬼王好到什麼程度?一切的一切,讓我來不及多想,我忽然只想扇自己耳光,心想找個鬼王,居然還有這麼多女鬼伴跟我相爭?她們會不會找我麻煩?
當我的腦海閃過這些疑問時,鬼王將我抱將起來,以示他對我是獨寵的,我怒罵鬼王花心,是不是忘了找託身?是不是要放棄跟我做夫妻了?
鬼王湊上了他滿是鬍子的嘴親我。
我說:“你直接告訴我,給我下聘禮的人是誰?是桂明呢?還是駱今生、陳嘯宇?”
鬼王沒有親我,我想他們三人或許都不是對我下聘禮的人,我忽然變得有些焦焦躁,想了一會問他說:“他是林海揚,對嗎?”
最近三年,林海揚從我的生活圈裡消失了,可他一直生活在我心裡。
但是鬼王仍然沒有親我,我再次怒問:“究竟是誰?李黑昨晚找我了,他託身於一隻花青蛙,跟我坦白了,李鑫是他找的託身,如果你再沒有託身,我嫁李鑫了?”
鬼王還是沒有親我右臉,只圍著我轉圈,不一會,他幾乎將我抱了起來,向著學校里走。
“行,我回宿舍。”我背起鬼頭刀,一邊往學校走,一邊訓鬼王:“一會我有好多同學,你不許對她們現形,嚇著她們,還有,在我宿舍里,不許偷窺她們的私生活。”
走了一會,到了我所在學院女生宿舍樓下,我忽然站住問鬼王:“王,要進宿舍了,你要管住你自己,你是自己一個來呢?還是帶了你的女鬼伴進京看熱鬧?”
鬼王親我的右臉頰時,我嚇了一跳,急問他說:“你怎麼就帶著你的女鬼伴進京?你經過我同意了嗎?她們要是不服你管教?你這不是害我嗎?”
我的左臉被鬼王久久地親了一會時,我還是很吃醋,一臉的不高興,心想接回鬼頭刀,竟然接回了鬼王和他的女鬼伴,到時我的宿舍不成了鬼世界了?
完了,請鬼容易,送鬼難,我這是招誰了呢?拜鬼王以求治病,結果成了鬼王的未婚妻。成了鬼王的未婚妻也就罷了,半路還殺出一個他前世李黑,要通過李鑫爭奪我的童身。
既然鬼王這麼花心,我嫁李鑫得了,也算對得起李黑的一片痴情。
惴惴不安地回到宿舍,原定在宿舍里等我的徐英、張月她們一個都不在宿舍,她們幹嗎去了呢?我一看手機,時間快到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