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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痕驚呼出聲,末世的理想可以說是瘋狂的。
光明道:“同末世再次見面的時候,他自身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勢力,但卻依舊沒有返回黑暗議會,也沒有對黑暗三大勢力動手,他在等,等待著機會。那次,我並不滿意自己的表現,但卻看到了希望,為了能儘快追上末世,我一次性閉關十年。而采離,也陪伴了我十年。當我出關之時,終於達到了夢寐以求的審判者境界。采離等了我那麼多年,本來,我應該立刻迎娶她的。但是,戰勝末世的渴望卻催動著我帶著采離離開了地球,去尋找末世的蹤跡,那時,我始終執著的認為,只有徹底打敗末世,才能洗刷當初的恥辱,才有權力同采離在一起。工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了一年的尋找,我們終於找到了末世。但是,當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卻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我自然不會趁著那種時候動手,我和采離幫末世打退了追殺他的敵人,帶著他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療養。末世答應我,等他傷好了後,就和我公平的打上一場。十年的時間他也沒有荒廢,同我一樣,都剛剛突破了審判者境界,達到了六十四級水準。我對自己信心十足,這一次,我一定能勝。但是,造化弄人,正在那時,聖盟突然傳來了消息,我的父親,病危了。我一接到這個消息,立時亂了方寸,因為,我無論如何都不明白,以父親的能力怎麼會受到病魔的侵擾,當下,也沒多想什麼,留下采離照顧末世,一個人跑回了地球,去看父親。畢竟,末世對采離似乎有情的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年,由於心中大亂,我也並沒有多想什麼。當我回到地球的時候,父親已經處於彌留狀態,他將聖盟大長老的位置傳給我後溘然而逝。你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會死麼?他並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受了重傷。光明異能六十八級的他,竟然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創傷。通過本盟中的幾位審判者我才知道,父親的傷來自末世的偷襲。是的,是偷襲。”光明緊緊攥緊了雙拳,眼中充滿了恨意。
天痕吃驚地看著光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末世不是把你當成朋友了麼?”
“朋友?”光明不禁苦笑一聲,“在黑暗勢力中,末世雖然可以說是最好的一個。但是,他卻有著野心。黑暗中人做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況且,末世也不知道,當時聖盟的大長老就是我的父親。他殺父親的理由很簡單,為的是能夠統治整個黑暗世界。我也是不久後才知道,原來,末世在達到了審判者境界後,就返回了黑暗議會,憑藉著強悍的實力加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黑暗三大聖器,打遍整個黑暗勢力無敵手。他並沒有殺自己的哥哥,反而扶植自己的哥哥成為了黑暗議會新的議長,並提出統一整個黑暗世界的想法。你應該也知道,黑暗勢力中人都是極為自私的,絕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他一提出統一所有黑暗勢力,頓時遭到了一片反對聲。最後,由當時的靈魂祭祀、黑暗議長和血皇同時提出,如果末世能夠殺死聖盟大長老,那麼,他們就願意臣服。末世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自己一個人到了地球總部。經過數個月的埋伏和調查,終於找到了我父親一定的生活規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全力向父親發動了偷襲。如果正面交手,雖然末世有黑暗聖器的幫助,但也不可能贏得了我父親,因為,他最多只能同時使用兩種黑暗聖器,而父親卻有強大的聖獸夥伴,憑藉著比他更高的等級,父親一定能勝。但是,偷襲卻不一樣了,黑暗三大聖器中有一樣名為光明的悲哀,可以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掩蓋住,再加上一種對光明系異能特有的腐蝕力,驟然偷襲下,父親頓時受了重傷,雖然憑藉著自己強大的實力逃回了聖盟總部,但最後還是傷重不治。而末世也受到父親反噬,受了重傷。而我與采離遇到他時,是血皇的人在追殺他,顯然是想趁他重傷之時將他除去,以免末世統一了整個黑暗世界。”
天痕長出口氣,道:“原來經歷了這麼多曲折,那你恨末世麼?你有沒有問過他,如果他知道大長老是你父親,還會不會動手呢?”
光明向天痕伸出了大拇指,“你問到了點上,我那時不但恨末世,更恨我自己,如果我早些將末世的事情匯報給本盟總部,或許就不會出那樣的事了。我拼命地跑回末世養傷的地方,想找他理論,但是,當我來到那裡時,末世和采離卻都已經消失了。按時間算,末世的傷差不多應該好了。我拼命地找他,但是,這次卻怎麼也找不到,甚至想找一名黑暗三大勢力的成員都是那麼困難。終於,通過本盟的一些渠道,我得知,末世得償所願,終於統一了整個黑暗勢力。我雖然恨他,但我同時也佩服他。作為一個曾經被自己哥哥陷害而變成殘疾的人,竟然能夠憑藉著自己堅韌的毅力獲得了強大的實力,經過二十年的隱忍,終於完成了自己的目標。這種如同狼一般的忍耐力令我深深佩服。更為可貴的是,末世統一了整個黑暗勢力後,用了五年的時間,將整個黑暗勢力真正的統一起來,再不會有人違背他的命令,那五年裡,他也藉助黑暗三大聖器的幫助,終於突破了七十級的異能境界。在末世的約束下,黑暗三大勢力竟然完全放棄了原本的營生,也就是說,除了德庫拉家族需要吸食人血來維持生命以外,他們已經不再做任何危害人類世界的事。單是這一點,如果不是鐵腕政策,絕對不可能達到。直到現在,也沒有哪一方黑暗勢力敢違背末世當初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