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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遇上一個討太子殿下喜歡的姑娘,又是薄家的姑娘,這位太子妃將來定是個有福氣的。
總管太監迎上前道:“老奴見過太子和太子妃殿下,陛下正在裡面,此刻心情不太好,想必殿下懂得……”說著,用眼風掃了掃不遠處跪著的容珣。
容霽微微一笑,“多謝公公提醒。”說著,就帶著阿秋進去了。
阿秋知道老大的爹心情不好,卻不知道原因,本來她有些躊躇,但容霽什麼都不告訴她,阿秋面對皇帝問話之時,反而信口胡說,居然將老皇帝哄得越來越開心。離開之時,總管太監都連連夸阿秋是個妙人兒,阿秋全程一頭霧水。
她不由得再次感慨了一番凡人心思的複雜。
阿秋從來不自尋煩惱,回到東宮之後,她抱著大娃開心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因為她要回別院了。
後來容珣的事情,阿秋也再也沒有過問了。
容珣因上回得罪了容霽,容霽著手陷害加彈劾,很快便擊垮了這個兄弟,容珣徹底失寵於皇帝,在御書房外跪了整整一日,也未曾見到皇帝一面,當晚容珣是被宮人抬著回了楚王府的,回去之後就大病一場。
很快,容珣就被削奪親王之位,貶為郡王,並被貶去了藩地,無詔不得擅自入京。
離開了京城,遠在千里之外,這位昔日能和太子爭鋒的楚王,已經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這些事情敲醒了大半朝臣,整個京城的勢力在無聲無息地發生變化,所有人都各有思量,除了阿秋。
什麼都不知道的傻貓阿秋,在回別院的途中,又被容霽整了一頓。
她本來乖乖地坐在容霽懷裡,給他擼尾巴,他這回動作很溫柔,阿秋在他臂彎里昏昏欲睡,差一點兒就要睡著了,就在此時,她忽然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讓她頭皮一麻。
是大茴香。
這種吸引貓兒的草,簡直是阿秋的命門所在,阿秋一聞便軟了,癱在容霽懷裡,兩眼放空,像只在案板上翻騰的魚,容霽從袖中掏出了淡粉色的荷包,放在她鼻尖,微笑道:“喜歡嗎?”
他居然把那麼多大茴香磨成了粉,做成了荷包,味道也比直接吸草要濃烈得多,阿秋看到荷包的一瞬間,差點當場炸毛。
這個人真的是想盡辦法地捉弄她。
容霽貼在她耳畔,慢慢道:“孤命人查過了,此草對你無害,既然如此,自然不能浪費了不是?”
說著,手指在她耳後一按,阿秋變出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阿秋:“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很壞很壞。”
她說的真心話,分明是不滿地控訴,不知為何,容霽聽到這句話居然心情大好,阿秋靠在他胸口,能感覺到少年的胸膛隨著笑聲不住地震著,他捏著她的下巴,啞聲道:“孤這麼壞,你喜歡嗎?”
阿秋:“……”
馬車抵達別院門口之時,眾人只瞧見太子走下了馬車,面上帶著神清氣爽的笑容,他懷裡抱著個小姑娘,那小姑娘一聲不吭,只把小臉埋在太子胸口,一條手臂無力地垂在外頭。
連手指都在微微打顫。
作者有話要說:容霽:每天都在思考怎樣玩阿秋。
阿秋:每天都在擔心被他玩死。
第74章
容霽一路走到寢殿,把懷裡的阿秋放到床上, 她揪著他的衣裳, 還在不住地喘氣,眼眶紅得像兔子一般。
這一回是被他玩弄得狠了, 阿秋覺得自己就是一灘爛泥,還是被他攪稀了的那種, 直到現在都還覺得小肚子一抽一抽的, 連尾巴都藏在衣裳裡頭縮不回去,阿秋覺得她可能會是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妖。
容霽在床邊坐下,微笑著看著她, 阿秋這副模樣, 他最是喜歡,“感覺怎麼樣?”
阿秋:“……”明知故問,她恨不得當場哭給他看。
事實證明, 容霽其實很喜歡看她哭, 阿秋哭得越是可憐,越能激發他的憐愛之心, 他越來越像個變態了,每天就知道折騰她,阿秋想起之前, 她就是親他一下都能讓他惱羞成怒, 明明是那樣純情的老大,為什麼轉變可以這麼大?
她是不知,容霽從前並非純情, 而是從未在男女之事上上過心,直到後來食髓知味,才一發不可收拾。
少年坐在床頭,低眸看著還在抽泣的阿秋,好像是打量著什麼好玩的東西,阿秋被他看得心慌,抬手扯著他的袖子,擦乾了臉上的淚,一向潔癖的他居然也不嫌棄,甚至還主動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阿秋睜大眼,茫然地看著他,“你……”
他微笑道:“阿秋身上全是孤的味道,孤身上也沾上阿秋的味道,倒也不錯。”
“……”她一時無言以對。
他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對她上了癮,阿秋覺得自己做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只要不是和別人在一起玩。
阿秋吸完草,又被他□□了一頓,如今渾身無力,連翻個身都困難,她乾脆癱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容霽又拆開了她的衣裳,從頭到尾地親著她,又是舔又是咬的,阿秋不知道這樣有什麼好玩的,但他就是這樣親得不亦樂乎。
清晨回別院,一直到了下午將近用晚膳的時候,阿秋才重新穿好衣裳,慢慢走出寢殿,她一出門,門口蹲了許久的二娃便歡快地撲了過來,不住地蹭著阿秋的腿。